只是这还不是最后的结果,那些因为巨大碰撞而四散开来的火焰,变成一颗颗火球,就好似被定位了一般锁定在祖茔身上,快速的朝着祖茔,连环不断的朝着他攻击而且,而原本萦绕祖茔身边的那个浅淡的薄膜,在火球的不停歇攻击下,终于是壮丽牺牲了。
“啊!啊,啊,啊,啊,”当薄膜被火焰烧坏,一声声的惨叫在实验室里面不停的传来,很快的祖茔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了,而火球还有许多,火球就像是有灵魂的指引一般,悬浮在祖茔头顶快速的汇聚壮大,好似就等能量汇聚足够就给他最后痛快的一击一般。而祖茔的心理防线,好似终于在火球最后的汇聚当中沦陷了“救命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能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全部事情。我是有底牌的,啊啊啊,救命啊!”
“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兴师动众的来骗我们大家,还想要偷窃我们这么多人的研究成果,祖茔你简直罪不可恕,现在来求饶命,不觉太迟了吗?”秋禾很气愤的开口讽刺,只是因为祖茔是自己的同学,除了为人老实木讷以为,专业知识可是很过硬的,他才将他带人到老师的团队中来,才会和他们一起来新特军,只是没有想到他人品竟然如此,竟然对自己一直都用骗的,这一刻秋禾是气愤的,也是冲动的。
而秋禾的愤怒自然是没有人回答的,里面依然是一片享受热火浴的惨叫声,谢文明也是一位极其隐蔽的异能携带者,只是能量低下而已,他静静的看着火焰包裹下面的祖茔,他看着逐渐被火焰炙烤的血肉模糊了的身体,他依稀还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不仅叹息这次就连局长的实验都失败了。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的时候,那一片火焰中突然的冒出来一道道好似灰尘一般的,浅灰色粉末,而原本已经安静得如同尸体的祖茔,再次惨叫起来,这一次可就不是先前那般乱喊一通了“宁月,宁月你给我出来,我要是死了,你也不会好过的,宁月你给我出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没有用吗?不敢面对就逃避吗?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要后悔。”
“祖茔同志,不知道你死了,我会有什么可后悔的呢?”一道清浅的淡漠的声音从实验室里面传出来,这个时候大家才看到,他们待了几个月的实验室,竟然还有一道暗门,声音正是从哪个正在打开的门后面发出来的,大家都整齐的看着哪个暗门哪里出来的身影。
女孩一身长款的休闲棉衣,一条紧身牛仔裤,一双休闲皮鞋,头发就被盘成一个丸子札在脑后。这样的衣服,这样装扮的,除了他们局长,整个研发局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呵呵,祖茔,对啊,我是祖茔,可是也是异能携带者,你这样随意处置我,不觉得可惜吗?”祖茔好似突然的恢复了理智,极力的想要活下来,又想要掩盖真相,顺着宁月的话恢复到。
“呵呵,不觉得,况且不是我处置你,是你自己偷盗实验室的成果,可惜学艺不精,引爆了实验室,葬生火海,啧啧,我会对上级提交,给我们研发局申请一份意外科研牺牲最低补贴的,你安息吧。”宁月看着祖茔就好似看一团死物一般,然后就抬步准备去打开实验室的大门,好让大家进来。
外面的人都像是看电影一般,看着实验室里面的所有变化,看着祖茔不断变换的脸面,都不敢相信这个是和自己相处了好几年时间的那个木讷的近乎呆痴的男人,在宁月转身的时候,原先还以为已经找到最后一个救星的祖茔,顿时暴怒了,面目狰狞的咆哮着“你就这么不想谭汉成回来?”
刚刚踏出脚步的宁月,顿时就站住了,眼神清冷的回头,当她背对着实验室外面的众人时,几乎毫不掩饰的将心底的暴虐倾泻到这个祖茔的身上,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气势立刻就将祖茔给压趴在地面上,随着宁月的气势刚刚几乎要将祖茔烧伤的火焰,也恢复到了祖茔可以忍受的范围,宁月脸上的神情迅速的恢复,要不是他亲眼看到,还真的要被宁月给忽悠了“呵呵呵,你尽可以让这堆火烧了我,只是我死了你也将失去--失去唯一能得到谭汉成消息渠道,你敢赌吗?哈哈哈。”宁月眼睛眯了一下,谭汉成是她宁月的底线也是宁月的死穴,而这个祖茔显然是不知死活了,不但是踩了她的底线还捅了她的死穴。
“呵呵,但愿你不后悔就好。”宁月笑了,笑的清冽,笑的嗜血,然后不知道她是如何做的,自己一个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火焰啊热度啊什么都都不见了,实验室的门也都是自行打开了,祖茔也依然完好的瘫倒在地面上上,大家看到这样震惊的转变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正文 第四百一十章 让你还原
一边的谢文明,倒是很大气的开口“傻愣着干什么,这都不明白,看看上面的是什么,我们又是干什么的?一些简单的神经元素刺激剂而已,祖茔你倒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原来是你调换了我们前面研究数据,差点还我怪错人,这一次军规难饶,国法难饶。”
大家顺着谢文明手指的方向,也只是看到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和一坨用来遮掩摄像头的玻璃状的东西,可是依然没有看出来,这些和刚刚的那些图像是什么关联,不过也没有人现在敢再开口问询一番,这个只有等下一次有机会了,再来问老师了,不过大体可能和电脑设备有关系。
宁月看着瘫软在地面的祖茔,神情变得纠结起来,祖茔很是兴奋看到宁月这样纠结的情绪,很嘚瑟的看着宁月开口到“怎么样看到我这样是不是很纠结啊,干不掉我,又杀不死我,很为难很纠结吧,这就对了,这还只是开始呢,我不怕你继续折磨我的,哈哈哈,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是赢了你一会。”
“对啊!确实很为难,很纠结,不过却不是干不掉你杀不死你,我在为难我该如何让你舒服一点,我这个人一贯手重,我害怕吓着这些孩子们。”宁月也做出为难的样子,看着继续清理实验室的组员们。憋憋嘴巴,其实她从来就没有将他们当成孩子看过,因为这些人都是二十老几的大男人了,也就只是谢文明这个小胖子,为自己找点存在感,自以为是的想法而已。
“想吓唬我,宁月我还不了解你吗?没有胆量的鼠辈,感到害怕就逃避的小女人而已,也就有谭汉成这颗大树可以给你依靠,如今谭汉成不见了,我看你还依靠什么?哈哈哈。”祖茔很得意的大笑,刚刚惊悚的颓废样子,竟然一点点残余都没有留下,宁月盯着祖茔看了好一会才焕然醒悟。
“哦,原来奥妙在这里啊。哈哈哈,还真的被你给忽悠了,我就说怎么会有熟悉感呢,原来还是老熟人啊,既然是熟人,相见不相识还是不好,这样我还是让你还原吧。”宁月很淡定从容的起身,就着已经收拾出来的实验室仪器,快速的调和起各种液体来,不到五分钟,宁月手中就拿着一个透明的量杯过来,只是里面的东西却让祖茔退步。
“你要干什么,你要动用私刑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样会上军事法庭的,你······”被压制的身体瑟瑟发抖,祖茔还想要多说什么,冰冷额液体就从头顶浇了下来,水滴清冷透骨,但凡水滴滑过的地方,祖茔就有种穿透皮肉筋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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