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的态度,本来应该立即引起热议。但皇上着实不会挑时候。
此时沈若溪和北子书的绯闻还没有平息下去。朝中大事与花边新闻相比,百姓们明显更加喜欢讨论后者。
没有引起想象中的百姓围观,官员们孤零零又煎熬的跪着。只有寥寥几人,会偶尔谈论一下沈国公府这件事情。
正直午后,许多人都在懒洋洋的休息,可忽然,皇城上空一道道人影窜过,无数纸张洋洋洒洒落下!
纸张上子说了一件事“南王想调戏某女子,结果这女子会功夫,一脚踹废了南王命根子!”
沈若溪这大手笔安排人直接满城洒纸张的举动,可比散布谣言的影响力大的多啊!
一个大新闻,顷刻间在街头巷尾以及所有茶楼炸开!
果然嘛,八卦这种事情比国家大事值得议论多了。就连国公府门前跪着的官员都忍不住捡起纸张来看,忍不住议论呢!
纸张一撒开,皇上那边很快收到了消息,他二话不说怒气冲冲的到了皇后凤宁宫:“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跟朕说实话,南王到底怎么了!”
皇上怒气冲天,吓得一屋子宫女低头不语。
这消息,皇后已经先一步收到了。可她却像是完全不知情一样捡起皇上扔在她面前的纸张,一看便惊诧!
“这是谁在胡说八道!皇上明鉴,殊儿的身体绝无异样,若是皇上不信,大可亲自安排御医去会诊,现在就去!”
皇后也是怒,却信誓旦旦,无半点心慌或心虚。
御医院那么多御医,她如何敢有恃无恐让皇上现在就安排人去?
皇上眸子危险的眯起,去,他当然要去!
传宗接代是大事,什么都可以疏忽,唯独此事容不得半点差错!
儿子命根子被废了,此事不知是真是假。但皇上没有半点要给儿子讨公道的意思,也半点没有要吩咐让揪出散布谣言的人是谁的意思。
他心头想的便是,若是北上殊真的不行,那他就得另外物色个皇子培养!
皇上立即让人准备娇子,很快就朝南王府过去。
等了片刻不见皇上有其他安排,皇后眼中闪过阴鸷,自己吩咐嬷嬷:“安排人把那满大街的纸条都清理了,安排个御医写好南王的诊断书张贴出去。记得,让御医写实际情况!”
皇上淡淡看了皇后一眼,没说什么,催促她:“快点。”
秦王府。
没多久侍卫便来禀告了皇上的行踪,连带着把御医的告示内容也带回来了。
“直接张贴了告示,北上殊没废?”北子书不解问道。
“这个尚且不清楚,但明日肯定会废。清风。”沈若溪将告示扔一边,对外头唤道。
北子书表情一僵,瞬间领悟到沈若溪要做什么。
他就说过吧,皇后别惹她才是好的。
如他想的那般,沈若溪命清风今晚去一趟南王府。北子书扭头盯着沈若溪半响才开口:“你都没人安让人查过,能肯定诋毁你的是皇后吗?”
若是害错了好人当如何啊?
他也太小瞧沈若溪的黑心眼了,沈若溪云淡风轻的回答:“不是皇后干的,我也可以高兴一下。”
北上殊竟然敢那个啥她!没把他废了,她不高兴啊!
她都恶心说出那个动词,想到那画面又使劲擦了擦嘴唇。
皇城之中北子靖的敌人不少,但是她的敌人却不多。会用这种阴毒手段对付她的人,更加不多。
大夫人是一个,但大夫人此时关在国公府地牢,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排除了不可能,便只能想到皇后了。就算不是皇后,那也无所谓,总之北上殊她一定要废!
事情一传开,皇上直接亲临南王府,看来皇上对传宗接代的重视程度,比沈若溪想象的深啊。
月上当头,夜深人静之时,清风换了夜行衣就出门了。
此时沈若溪人还在药房,是制作军用疗伤药的地方,她给叫做药房。
虽然将制作药方都给了下头的人,但以免出错漏,她有空的时候还是得去看一下。
子时过了她才回的暖阁,但刚进门,清风神色凝重的回来,“小姐,我在南王府看到妙心了!”
第一百三十章 闹事,煞费苦心
沈若溪闻言眉头骤然紧蹙!
“发现什么了?”妙心是七十三身边得力之人,她出现在皇城,必然是七十三又有动作!
清风摇头:“属下无能。去的时候遇见她离开,虽有交手,却没能把人抓住。”
妙心的功夫算不得太高,单打独斗硬拼战斗力的话,妙心不是清风的对手。
可是此女的轻功却出类拔萃!恐怕除了北子靖,一对一单挑没人能轻易抓住她!
“人离开了……这么说,她要办的事情都办妥了?”虽是问句,却没在问清风。
沈若溪眉头紧蹙,沉默了片刻,抬脚调转方向!
北子书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正睡着呢,突然听见“哐”一声巨响,是他房门被一脚踹开的声音!
他瞬间警觉,但立即又察觉出来的人是谁,正要开口询问来由,自己的衣领就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拽住,一把将他给拽了起来!
“北子书!你负责皇城警戒到底是怎么搞得?妙心到了皇城你竟然半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外围线人的情报盯梢,一直是北子书和清风负责,清风之前奉命离开才刚回来,这责任自然落到北子书身上。
沈若溪就是来问责的!
妙心到了皇城?
北子书心头一惊,可还没问清楚缘由呢,沈若溪一发力:“还睡!起来!”一下子把他从床上扯了下来。
这个女人……
北子书好无语,谁来告诉他,她是怎么做到“表里不一”的?
看起来瘦小的弱不禁风,可她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把一个大男人从榻上扯下榻?
“你先跟我说说情况。”北子书只有自己默默爬起来,此时清风才将房间的油灯点亮。
“今夜清风在南王府撞见了正要离开的妙心。”沈若溪简单将情况说了一遍。
若不是她安排清风今夜去拜访下北上殊,恐怕妙心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他们都不知道!
北子书闻言也知道事情严重性,他沉默了片刻正要开口,沈若溪便先回答:“没抓到人。”
北子书:“……”她怎么知道他要问什么?
“我现在安排人加紧盯着南王府一举一动。”北子书转身开窗户就要往外跳,一阵夜风刮过,吹的他冷飕飕的。
北子书此时才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沈若溪!你一个女儿家怎么大半夜闯男人房间!”他只穿了亵衣亵裤,被她从床上扯起来,还把他扯的衣衫不整!
亵衣领口本就有些宽松,她扯他的时候还把他最上面那衣带扯断了,大开的领口胸膛全露在外面,结实的胸肌全被看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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