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这样,幸合也准备好若北子靖当真对沈若溪动手,那她果断劝沈若溪和北子靖和离!
一个能忍心伤害自己妻子的人,特别还是那种嘴里说着很爱对方,却还是能动手伤害对方的人,孤独终老也绝对不能要。
然鹅,幸合脑中预演了无数个画面,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人高马大的北子靖居然乖乖被瘦小的沈若溪牵回的公主府。
要是把沈若溪牵着北子靖的手腕,改成牵着一根绳子,那简直和不听话的宠物带回家一样一样的。
我去,发生了什么?幸合反应无能了。
幸合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北子靖,眼睛一眨不眨的。但他们夫妻两人却没有理会她,沈若溪目不斜视,走过幸合身边的时候道:“七十三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问出有用的消息。还有,我还没用早膳……”
还没说完,北子靖立即道:“你想吃什么?”
沈若溪侧眸看他:“你会做什么?”
“就吃面条可以吗?”目前为止他只能在段时间内做出这个。
煮面条最简单了,把水烧开了,面条放下去一定时间之后捞出来,就熟了。
“嗯。”沈若溪淡淡点头,拽着他手腕的手,此刻才放开。
北子靖没有走,还跟在她身后。但侧目吩咐道:“立即去厨房烧水。”
那神态,充满了高高在上,语气霸道又冷冽。
幸合无语的擦汗,前一刻跟沈若溪说话还萌的如小绵羊,瞬息就冷漠的如睥睨天下的王者。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如此切换自如的?
把沈若溪送回院子,北子靖才去了厨房。幸合有好多事情要做的,可她还是忍不住去围观了北子靖下厨……虽然只是简单的煮个面条。
很快北子靖就煮好了,端着面条出来,冷冷的瞥了幸合一眼:“你的帐本王依旧会算。”
幸合凭什么让沈若溪去为她调查事情?她明知道七十三对沈若溪的心思。
幸合背脊一凉,但还是很快跟上他:“其实你不应该怪我,你看不出来沈若溪已经原谅你了吗?”
都是女人,她看一眼沈若溪的眼睛就读懂沈若溪的心思了。
“真的?”北子靖一脸欢喜,但很快就冷了下来:“你以为本王那么好蒙骗?”
他还没有杀了余佩思,沈若溪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原谅他?
幸合无语,北子靖平时不挺精明的吗,怎么对男女之事就那么蠢?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那么笃定的以为她在蒙骗他?
幸合懒得跟他多说,既然不相信她,那他再多卑躬屈膝几天吧,他活该。
北子靖今日说什么都没让沈若溪离开他视线,昨夜军队搜查的后续留给了幸合去处理,他叫来了傅少锦,去调查昨夜七十三把沈若溪藏起来的目的。
第五百二十五章 余佩思开始行动
沈若溪一个上午都没有出门,用完午膳之后西楚皇帝把她叫进宫了一趟。
叫她进宫只是询问她先皇后日记本的事情,无非就是向她再三确认此物的真假,话中也隐隐带了些警告。
沈若溪若是他皇后的侄女,那便也是他的侄女。他不希望沈若溪在他面前耍心眼。
沈若溪自然敢保证此事她没有耍心眼,就算她心眼再怎么多,也不可能耍到西楚皇室血脉之上。
另外西楚皇帝告知了一致抵御仙岛一事。
联合各国的事情西楚皇帝之前便给各国发了国书,上午他又亲自召见北燕和大周的人细说此事。
双方的使臣显然还不知晓此事,都很震惊惶恐,甚至不太敢相信。但再不敢相信,他们也知道西楚皇帝不可能对他们信口开河。
两方已经有了主意,即日就会启程回国禀告此事,走之前应该会去找北子靖。
在宫中说这些事情说了一下午,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是日落时分。
还未用晚膳,傅少锦就来把北子靖叫走了。
沈若溪本来说等他一起用晚膳的,但这家伙走了就没有回来,打听了下,去傅少锦院子用晚膳了。
沈若溪没有去管,她自己刚用完晚膳,幸合匆匆忙忙跑来找她,脸色十分不好看:“沈若溪,你们出宫的时候撞见余佩思了吗?”
听见这个女人的名字,沈若溪就蹙眉:“她有行动?”
“父皇突然把明合给放了,我安排人一查,发现你们前脚刚走,余佩思便进宫去了。和父皇在御书房呆了两刻钟,父皇便下令放人。房门紧闭,没人知道余佩思同父皇说了什么。”
沈若溪目光深了几许,若心不应该是七十三去救吗,余佩思也搭救若心了啊……
“她会入狱是因为涉嫌绑架我,跟她的身份可没有关系。皇上就这么把人放了,莫非她身上的嫌疑洗清了?”
沈若溪神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但幸合心头却不安的很:“父皇既然已经放人,就不会在乎她是否主使别人绑架过你,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进宫和父皇对峙么?”
她心里忌惮余佩思的手腕,真担心余佩思真的能把若心的死局扭转。
“和北子靖说了么?”沈若溪问道。
“我就是先去的他那里,但是他说此事不用理会,所以我才急匆匆的来找你啊。”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幸合当然是先去找北子靖想应对的法子啊。可她没想到,北子靖听后竟然不当回事。
“不理会是对的。”沈若溪沉默了半响才开口,她方才也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理,听了这回复便想到了。
“当初我们是以要和西楚开战做威胁才让若心入狱,现在皇上直接把若心给放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吧,莫非我们真的能开战么?”
之前的时候吓唬吓唬西楚皇帝还行,可现在他们两分的关系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他们不可能还去吓唬西楚皇帝不是?
“皇上既然要放若心,就得给我一个说法。我们要是主动上门会显得很被动,让你的人继续盯着皇宫,我等着皇上主动给我说法。”
听了沈若溪说的,幸合算是淡定些了,但她很快就不爽起来:“你说姓余的到底是怎么说服父皇的?”
父皇越重视明合就越不会放了她,可是余佩思就是做到了。
沈若溪倒是没幸合那么大的不满,嗤笑一声:“还怎么怎么说服,要么开出丰厚的条件力保若心,要么给出什么证据让皇上不再怀疑若心的身份。”
第一种,余佩思要做到并不难。如果她办成的是第二种,那确实让人敬佩啊。
当时皇上在知晓若心的身份有假时的情绪反应,那种好像失去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一样的眼神。
沈若溪自问连她都没有本事让西楚皇帝再度信任若心的身份。
幸合的心情还是很差,沈若溪冲她笑了笑,自信满满的道:“此事你不必担心,不管若心用的是哪一种,若心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如果余佩思用的是前者的话,那就不必多说了,一个没有西楚嫡公主身份若心,可随意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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