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醴:我的江湖地位果然很低啊!
但,王醴十分喜欢看孟约和她的小美人们相处的情形,看她们在一起,总觉得人世间有各种各样的美好温馨。
“对了,早想问你了,你家王知州花样多不多?”
孟约:……
“多多多,多得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翻天好不好。
“嘁,你们看看她这张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脸。”
“没办法,现在她是孕妇,咱们也不能拿她怎么着。”
“谁说的,那不还有王知州,咱们不能拿她怎么着,可以叫上自家郎君,把阿孟的郎君怎么着嘛!”
“正是,阿孟吃不了的酒,都灌给她郎君,阿孟受不住的摧折,可以叫她郎君替代。”
“怪不得她非把王知州扯上,原来是来给我们撒气的。”
孟约:啊喂,你们悠着点,那可是我家肉美美哒师兄。
王醴:我收回刚才的想法。
小美人们簇拥着孟约往城门内去,孟家就座落在正街一侧,离城门不远不近,鹿邑这样的小县城,自然是眨眼便到,连马车都不用搭。小美人们一路走一路笑,还一路打招呼,街面上全是熟人,这就是小县城特有的人情味,打开门出去,尽是熟人,抬头低头能看到的,都能打得上招呼。
就连王醴,大家伙儿也是用“我们都知道你是孟家姑爷”的眼神,或是善意地打量,或是调侃地轻笑,这种氛围,是王醴在别的地方都不曾见过。当然,或许并非没有,而是王醴从未感受到过,毕竟从前也身边没有个路人皆知的小甜甜。
待到孟家时,天色已渐晚,小美人们各自归家,孟约便和王醴一道进家门。家中一切如旧,除去年底修缮过的痕迹,几乎没有什么是与离家时不同的。早知道他们要回来,家里不但备下时鲜菜蔬,还洒扫得格外干净。
老管家见到孟约,笑得嘴都合不拢:“这下好了,老爷总道家中人口少,如今小姐有了孩子,日后总会热闹起来。”
孟约点头,这次她回家,还得负责给女神太太上个坟,告祭一番,孟老爷暗搓搓地给女神太太写了一封长长长长长的书信,叫她带着在女神太太坟前焚烧。孟约每想起孟老爷跟托人递情书一样的表情,就觉得,这样的爱情,确实只可能存在于书本里,不然,真实的人间,去哪里找这样且深且永的真情挚爱。
所以,书里也挺好的,有孟老爷,有王醴,有卢昆阆,还有更多的与原配妻子相守一生,情深到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相信,这世间真是处处有真情,处处有真爱的。
次日便是婚礼,孟约和王醴略吃了点饭,就早早睡下。这天夜里下了小雨,春夏之交的天气格外易变,暖和的时候穿一件衣裳都够,凉下来却又能把羊毛料翻出来穿上。
“年年,还是多穿件衣裳,别冻着。”
“好呀。”
虽然略有点“我郎君觉得我冷”的甜蜜负担,但更多的是被宠爱的甜美。因而,孟约从不会在这样的里找拒绝被宠爱,自然是乖乖去加衣裳,哪怕换一件稍厚点的外套也好呀。
换好衣裳孟约便同王醴一道出门,因办喜宴的地方也不远,孟约和王醴也没要车,直接便手扶着手走过去。这座城池对孟约来说,虽然没有太久远的记忆,但也依然盛满了回忆。穿越之初,这里就像是一个和谐的新手村,让她能安安稳稳地渡过穿越初期那段仓皇无措的迷惘期,并且让她喜欢上这个时代,喜欢上这里的人。
“年年可还记得那年醉酒?”
孟约:“不许提!”
拢共才多少令人尴尬的回忆,全叫王醴撞见,真是讨厌啊。
王醴含笑,遂当真不再提,只是嘴角的笑意未消,显示着他依然还在回想当初。
孟约:“师兄,到了,我们进去吧。”
王醴遂再忍不住,大笑出声,孟约瞪他他也要笑。
孟约:“师兄,你老实说,你到底爱我什么?”
王醴:“爱你可爱。”
“哦,原来我就是喝醉酒的样子,师兄也觉得可爱。”
“是啊。”
孟约:大清早的,要被甜死了,还是我是小甜甜呢,我看你才是个黏乎乎的糖糖。
“阿孟,你们要再不进来,我眼都要瞎了。”这也是孟约教的梗。
孟约:“别瞎别瞎,我这就进来,你家郎君呢,怎么不伴着你,不是一刻也离不得你的吗?”
“呸,男人都是负心汉,自打有了闺女,我就什么也不是了,天天光顾着闺女,哪儿还顾得上我。”小美人一把挽住孟约的手,同孟约走在前边,一边走一边同孟约小声嘀咕,“所以说阿孟你得生儿子,生儿子也不会有人分宠,别看那些臭男人嘴上说要儿子传宗接代,其实一看到闺女,魂儿都丢了,哪儿还记得要儿子传宗接待的事。”
王醴:我不会,小甜甜在我心中永远最美,永远是唯一的女神,就是有了闺女,也不会分走分毫。
孟约收到师兄猛烈的善意数据包,不由失笑:“那也是爱屋及乌呀,若非爱你,怎回爱极了我干闺女。”
“诶,倒也是。”
孟约:这下轮到我眼瞎了,看这娇俏的笑脸,真挺齁的。。
第329章 经风历雨,傲立潮头
时值四月初,正是春夏相交之令,繁花与新绿交错,各家的园子都被掩映得格外迷人。孟约同小美人们步入园中,身上渐轻薄的衣裳如天际飘来的云霞,伴着笑声在香花嫩柳间飞扬。
王醴真被小美人们的郎君邀走了,至于会被怎么对待,孟约只给王醴一个“你保重”的眼神。虽然她觉得,小美人们的郎君总是在外经过事的,王醴好歹一州官长,就是不捧着,也不至于太闹得慌。不过,是小美人们的郎君,没准会有相通之处呢,但凡有一两个,那回头也得受点摧折。
但愿师兄能经风历雨,傲立潮头。
“别再往那边看了,看也只能看到一堵墙,看不到你家郎君。”
“阿梁快别说,这是担心我们给自家郎君下了药,让他们去为难王知州呢。从前只道王知州宠阿孟,现在才知道,不止如此,我们阿孟也很宠王知州啊。”
孟约:“哎呀,知道你们吃醋了,来来来,我都好好宠爱宠爱你们,省得你们牙帮子都是酸的。”
“又来了,从前我们不懂,如今可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了,却还来调戏我们,阿孟忒不要脸。”
“哟,这下轮到我吃醋了,快说,你们郎君要紧还是我要紧,不许说是你们郎君,不然我会翻脸的。”孟约嗔怪地瞪着她的小美人们。
小美人们齐齐笑出声,道:“自然是阿孟更要紧。”
“那还差不多。”
“别闹了,走,看我家妹子去。”
今天结婚的是阿梁的妹子,小美人们把她称作“阿寻”,阿寻今年十八岁,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可人模样。孟约同小美人们进到闺房时,阿寻正满面通红地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小美人们一看,顿时来了兴致,因为她们都有致一同地想到了她们在出嫁前为什么事会脸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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