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容休如玉长指一勾再一挑,唐韵便觉的身上一凉。那设计粗糙的云山书院杂役房的统一服装便叫他给解开了,直接扔在了地上。
“真难看。”耳边传来男子一声低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乐正容休的院子地势极高,窗子又没有关严实,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便有一丝风钻了进来。唐韵打了个哆嗦觉出了几分冷意,不由自主地便伸出雪腻的一双臂膀将身上的男子紧紧搂住。
乐正容休凤眸一亮,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一翻身从她身上滚了下去。侧躺在她身边,只屈起一只手指,拿着偌大的宝石戒指轻轻在她肌肤上流连。
“师父。”唐韵难耐的扭了扭身子,男子的戒指冰冷而粗粝。宝石镶嵌的接口一点点剐蹭着她的肌肤,无论落在哪里都觉的痒的难受。潜意识里总觉的少了些什么。
“怎么?”乐正容休眯着眼:“这才几日不见,徒儿你越发的淫,荡了呢。”
正文 119 老变态的脑残粉
“师父。”唐韵立刻红了脸,一方面觉得乐正容休说的话很是叫她不能接受。一方面却怎么也抗拒不了他带给自己的诱惑。
老变态一定是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下了药,她怎么可能是那么不要脸的人?
乐正容休的大掌越发放肆了起来,唐韵久不曾被他撩拨,那人手段又极其的高明。哪里还能受得住?
素手一翻,一把扯住男人的衣领死命朝着自己拉了下去。将粉润如樱的唇瓣主动贴在了他的唇上。唇瓣传来的触感微凉却嫩滑,带着些许似花非花的涩然香气,果子冻一般的美好。
唐韵脑子一热,越发的舍不得离开。于是便张开了嘴,学着乐正容休的样子拿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唇形。
乐正容休凤眸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便动也不动,任由身边女子为所欲为。
唐韵骤然用力,素手一翻一把将乐正容休给推倒了,自己骑在了他的身上。乐正容休安安静静躺着,显然没有想到往日里脸皮子薄的跟纸一样动不动就炸毛的小东西,今日竟然这般的大胆。
于是自己也生出了几分好奇来,很想知道那小丫头到底能做到哪一步。索性便睁着眼睛看着她。
乐正容休始终闭着唇不肯配合她,唐韵只觉的很是恼火。舌尖用了半晌的力气怎么也无法打开那人的牙关,于是便放弃了他的唇瓣,缓缓朝着他的脖颈滑了下去。
一直到了他微微突起的喉结,毫不客气一口咬了上去。
“嘶。”乐正容休眯了眯眼,小狐狸技术明显有待提高,怎么能用那么大的力气呢?方才那一下咬的他着实疼了一些,不过……滋味的确不错呢。
“咳咳。”
这一边唐韵刚刚松开了乐正容休颈间的盘扣,院子里便传来小安子一声低咳:“人带来了。”
乐正容休唇角勾了勾,伸手轻轻碰了碰认真工作的小丫头:“徒儿,有人来了呢。”
“不理他!”唐韵两只小手紧紧扯着乐正容休的衣服领子,一张小脸鼓鼓的,满面皆是通红。
她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衣服。为什么每次老变态脱她的衣服那么熟练,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怎的她脱起他的就那么费劲呢?
“不理可不行呢。”乐正容休幽幽说道:“这人这会子必须得见。”
“嗯?”唐韵一愣,便觉的身子猛的一沉,叫乐正容休一把给推在了床上。
“小东西想要睡为师,可还得好好修炼修炼。”柔糜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垂传了过来,下一刻那人便自床榻上翻身而起。
“带进来吧。”男子的声音陡然间染上了夜的冰寒,绣着海水云纹的藏青色袍子缓缓朝着外间去了。
唐韵楞了半晌,这什么情况?难得她犯了一回子混,想要直接成全了他。怎的倒叫他给拒绝了么?
“师父你到底行不行啊。”唐韵狠狠的咕哝了一声:“人家裤子都脱了,你却给我来这么一出?”
“为师劝你也尽快的出来。”外间传来那人懒洋洋极其阴霾的声音:“这人,可是你喜欢的呢。”
直到耳边响起了脚步声唐韵才猛然惊醒过来,老变态是吩咐直接将人给带进屋子里了么?
可是她……她如今这样子能见人?
还没等她想明白自己究竟该如何,身子陡然一轻腾空而起。原来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变态突然回了内室,不管不顾的一把将她给拎了起来,直接给扔在了外头的软榻上。
恰在这个时候,屋门咣当一声开了,脚步声次第响了起来。唐韵吓的缩了缩身子,一把扯住乐正容休的衣袖。
“师父,您倒是容韵儿穿件衣服呢。”
“你方才不是生猛的很么?”乐正容休的嗓音柔糜中满是戏谑:“为师倒是觉得徒儿如今的样子更加讨人喜欢呢。”
说起这个,唐韵就一肚子的气。刚才那一番折腾,自己几乎已经已经叫老变态给剥干净了。反观他穿戴的整整齐齐,衣角上甚至连个褶皱也无。
人与人相比怎么就能有那么大的差距?
“师父,您确定……”她眯了眯眼:“您不是故意的么?”
乐正容休却只管抿着唇,笑容颇有几分神秘。
耳边的脚步声马上便要走过了屏风,乐正容休神色一凛,突然挥了挥手。将软榻上放着的一件外袍扔给了唐韵:“穿上。”
唐韵眯了眯眼,他扔过来的分明是他自己的衣服。但,这种时候她能不穿么?显然不能!
于是,三两下便将自己给裹了起来。那一边,小安子已经带着人进了屋。
“跪!”屋子里立刻响起阴柔尖利的嗓音,带着高高在上的漫不经心,听起来极是刺心。
唐韵心中一动,弄来的是什么人?听这个意思,似乎并不怎么叫人待见呢。
屋子里半晌没有声息,显然那人并没有跪下。唐韵心里便生出了一丝好奇,这北齐天下见了乐正容休还敢站着的,可真没有几个人呢。来的到底是个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啊。
于是,她便挣了挣身子想要抬头去瞧瞧。乐正容休便如同脑后长了眼,长臂一卷,便将她从软榻最里侧给捞了出来紧紧扣在了怀里。
她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乐正容休的衣服,对她来说并不合体,又没有扎着玉带。那袍子穿在身上又宽又大,四处透风。
乐正容休的手指很容易便能探进她的衣襟里头,如玉的长指沾染着夜色微凉,顺着她的脊背一寸寸游走着。
唐韵此刻哪里顾得上与他计较这个?何况,计较也计较不来。于是,只管懒洋洋的猫儿一般窝在他的怀里任他轻薄,一双清眸急切的看向那站在地上的人。
“占夫人?!”
唐韵一惊,险些便从软榻上跃了起来。腰上猛然间传来一阵刺痛,竟是被乐正容休毫不客气用力拧了一把。她这才想起如今正窝在他的怀里呢,立刻软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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