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桦在圈子里的“皮条客”名声,明博有点儿无语。
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不长,现在他才想到,这小家伙脑袋不是有问题吧?
“不用留,”白桦手一挥,“哥有钱,全捐了!”
说完,他突地想起了什么,抿唇笑了一下:“捐之前,你记得把我这钱分成两张YIN行卡。”
明博以为他终于想通了,松了口气:“好。”竟然一时间忘了追究白桦在自己面前自称哥的事儿。
白桦一脸陶醉:“以前穷的时候我就常想,等哥以后有钱了,喝豆浆都要买两碗,喝一碗,倒一碗,”他对着明博一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现在呢,哥就算捐款,也得两份,捐一份,扔一份。”
明博看着他嚣张的小样儿,心里痒痒地,伸手把他搂到自己怀里,在他头顶上一顿乱揉:“跟谁称哥呢?”
“哥,哥,哎呀,你是我哥,别揉了!”白桦急得举起两只手护着头发,“我可是靠脸吃饭的哎,今儿新做的发型,等下还得出去呢,……别揉了行不?哥,爷,叫你爷!”
说到最后可能是真急了,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明博,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红扑扑地,目光急切又有些服软的意思。
明博突然就想到几个月前自己第一次看到《恋仙》时小家伙的眼神,猛地垂下头,将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咬住,慢慢厮磨着。
白桦身子一僵,伸手去推对方,却被他牢牢抱住,无法挣脱。
“那个……捐款……唔……”白桦见明博半天还不放开自己,只得无奈地提醒,结果嘴一张,反倒被明博趁虚而入,勾住了他的舌头。
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三次接吻。第一次是在面馆里,明博刚刚吃过王叔的彪彪面;第二次是在他的鸽子笼,明美人想带走他那次。
不得不说,明博的吻技确实不错。白桦被他吻着吻着,就有些兴奋起来,两只手下意识地环住对方身体,身子也紧紧贴了上去。
明博察觉到他的举动,反倒放开了他,眼神微暗:“小白……”
白桦大口吸气,抬头看他,目光有点儿迷茫还有点儿动情:“爷……”他根本没反应过来。
看到这样的白桦,明博忍不住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
白桦“咝”了一声,总算回过神。他一边揉一边抱怨:“都叫爷了还不放啊!”
明博低笑出声,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你这小家伙,滑头得很。”说着看了看他下面,叹了口气。
白桦也低头看看自己两腿之间,一脸无辜:“这个可不怪我啊,你找来的那些医生都没辙。”
自从住进来,明博就先后找了几个那方面知名的医生给白桦私下看过诊。
可惜那些医生得出的结论无一例外都是:无法医治。别说治愈,连好转都做不到。
明明生理构成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各方面看着都没问题,偏偏就是没用。
“应该是心理方面的原因。”他们这个论断本身就带了大量的猜测成份,像少年的病例,他们从医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
白桦犹豫一下:“我帮你?”其实明博不介意的话,小白桦起不来对那种事其实没什么妨碍,毕竟他是下面那个。不过他口里的“帮”,指的是五指姑娘。
一直在这里白吃白住,明博对他那么好,饶是脸皮厚厚的绿茶,白桦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明博拿起卡:“等你好了再说。”
☆、第二个世界(17)
有明博在后面支持, 白桦在娱乐圈的地位稳步上升,如果说先前他还算是当红炸子鸡的话, 《恋仙》之后接下来的两部戏就奠定了他在圈子里实力派的位置。
先前第八世在圈子里接角色经常需要通过各种交易, 现在则是有人主动捧上剧本, 还生怕他不演,一口一个“白哥”地叫。
三部戏的片酬, 白桦全都拜托明博捐了出去。
可惜系统到现在都没醒过来, 不知道善人值现在有多少。
明博回别墅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 从一个月几次到一周几次, 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别墅过夜。
不过两人一直都没有进一步的发展。明博明显对白桦有欲望,搂抱亲吻是常事, 但接下来的身体方面的深入交流却从没进行过。
白桦曾经提出过用嘴帮助明博,被他拒绝了。明博固执地认为, 这种事情应该是两个人的愉悦,如果只有一个人有感觉, 那地位分明是不对等的。
和白桦越相处,明博越放不开他。明博希望他能成为自己的爱人,而不是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偶或者宠物。
吴天择很不理解明博的想法。虽说他自己很喜欢方南,但方南并不像白桦那样有太多自由,他觉得方南一切听他的就好。
明博并不需要他的理解。
虽然和白桦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什么, 但明博对目前两人的关系还是挺满意的。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几个月后的某个报道。
“西越省发生了强烈地震?”白桦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一片片残垣断瓦, 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头。
据新闻说,西越省目前交通阻断, 伤亡惨重,已经派了很多部队去解救。
“这是个刷善人值的好机会。”他想。
前世和伊顿在一起,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他开办医院,泽被一方,善人值升得很快。但这一世,原主本身是个三线小演员,一天医书都没摸过,在不知道明博到底是不是伊顿转世的情况下,白桦还没打算向对方透自己太多的底。
虽说明博对他确实很好。
“不然想个办法去西越省?”白桦正想着,就听到别墅的门响了起来。
他站起来迎上去:“回来了?”
明博的脸色不太好,对他点点头,继续和电话那边说话:“我知道了,母亲……您放心,我会尽快去。”
看到他挂了电话,白桦问:“怎么了?”
明博揉揉太阳穴,明显有些疲惫,坐到沙发上:“西越那边地震了,情况非常严重。”
“我刚刚在电视里看到了。”白桦回答。新闻现在还没完,有关西越的惨状正一幕幕显示着。
“我刚接到我母亲的电话,我舅舅在西越。”明博说。
舅舅?
住进来这么长时间,白桦对明博的家庭情况有一定的了解。明博的母亲姓申,申家原本也是个大家族,男帅女靓。到明博母亲这一代,嫡支有兄妹两人,不过据说那个哥哥并不喜欢住在国内,长年居住在A国。
明博看出白桦的迷惑:“我舅舅年轻时就去了A国发展,赤手空拳地打拼下一份很大的基业,在那边很有些人脉,”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那边不像我们这里情势平稳,治安并不是很好。我舅舅曾经被卷进一场街头枪击案里,伤了身子,这辈子……没法再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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