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你见那个流言不管用,又总是挑拨我和我丈夫的关系。不要脸地买蜜饯送来啊,故意说一些话让我以为你和我丈夫有暧昧。在我丈夫出任务后,你又挑起流言。我就纳闷了,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要这么挤兑我。我相信我的丈夫,才没被你的奸计所离间。我也知道我丈夫很优秀,但枉你还做为一个老师,觊觎已婚男人,你无不无耻,犯不犯贱!”
298 救我的人一直是我妻子
“现在我丈夫回来了,你见不得我们恩爱,就又故技重施,到处嚼舌根!满口谎言,谎话连篇,在你的嘴里,没的能给说成有的。你这样的人,说的话谁敢信。你这样道德败坏的人,还配做老师吗?今天我就要打烂你这张臭嘴,看你还敢不敢乱污蔑人!”因为愤怒,田桑桑拔高的声音都发着颤!她再次扬起手,狠狠往水莲脸上扇去。
水莲没想到田桑桑这么可怕,竟敢当众打人。她以为田桑桑再厉害,也只是个软包子,斗斗嘴的那种!
她被打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地哭着。
“你觉得很委屈吗?哭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言行举止,很可能毁掉一个家庭!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只是我坚强,没有哭!你现在弱看起来有理啊!等你强起来,又要作威作福了!”
众人一看,哎呀水老师被打得狼狈不堪,可见田桑桑是真的被逼急了。
但再打下去,是要出事的。
“桑桑,桑桑你快停下来,我们知道水老师让你受委屈了,我们都相信你!”
有人要去拉她,反被她推开。人在暴怒的时候,力气就是大啊。
“桑桑,住手。”就在众人都着急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道低沉又清冷的声音。
是江上尉!
江上尉来了。
他们直直让出一条道。
可江上尉沉着脸,看起来很生气啊!
是要替水莲说话吗?
到底该相信田桑桑还是相信水莲,全看江上尉站在哪边,全看江上尉的态度。
“别打了。”他一把将蹲在地上的女人给拉了起来,下颔绷紧。
哎呀——!田桑桑要遭殃了啊!众人直勾勾地看着!
水莲的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可怜兮兮地注视他。景怀,终究是舍不得她的吗!
“手都肿了。”江景怀温柔地执起她的手。原本她娇嫩的手,因为打人,都肿了一些。看得他心疼。
啥?众人傻眼。
你该关注的不是水老师的脸都肿了吗。
不过,令他们更为傻眼的还在后头。
只见江上尉又把田桑桑那撸起来的袖子放下,遮住了那一截白藕,好像很怕其他男人偷窥。
然后,他再把手里的那件女式外套给她披上,嗓音低柔,“下回出去多穿点衣服,天冷了。”
气场强大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两人静静地对视。
“天哪,很少见到江上尉这么温柔。”
“是啊,他们夫妻感情真好。”
“有谁敢再希望他们离婚的?”
“我我我!感情太好了,我看着都想上吊啦。”
“是啊,我想结婚了!”
“这水老师真是的,当什么不好,非要去当小三。平常装得多么文雅,心思却那么下流。”
“看来我们都误会田桑桑了,明显是水老师造的谣。”
“造谣的人最可恨了!”
当然,有些人是真心这么说的,有些人则是惧怕田桑桑发脾气。人啊,若是一味地受着,别人不但不会同情你,反而还会在心里各种看不起你。只有硬气起来,才不会受那么多闲气。今天田桑桑这么一发飙,他们以后再乱说话,就要慎重了。
听着众人的责骂,看着他们柔情蜜意的样子,水莲恨得眼睛更红了。
要不是她现在实在痛得起不来了,她真要扑过去捅死田桑桑。
其实,众人都以为很幸福的田桑桑,现在还是傻乎乎的。
没办法,江景怀这人平常不高调,高调起来吓死人!
“都发生什么事了?”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
军区总司令陆立行,军区参谋长,还有其他几个军官和陆迟等人,都浩浩荡荡往这边来。
这动静太大,把上级都给惊动了。
在场的女人们都不敢出声儿,眼睛看着地面,在场的男人们都挺直腰杆,敬了个军礼:“首长!”
陆立行抬了抬手,眉目微敛地扫了一眼地上的水莲。
“这个女同志为何倒在地上?被打了?”又问,“谁打的?”
田桑桑的肩上还披着衣服,站出来不卑不亢地道:“报告首长,是我打的。”
陆立行打量了她一下,“我记得你,江上尉的媳妇,唱的。”
“是我。”她目光平静。
陆迟倒是很吃惊。没想到田桑桑看着漂亮,打起人来毫不手软。江景怀娶的可不是个花瓶,而是个小辣椒。
“首长!”水莲抓住机会,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她楚楚可怜,声泪俱下,“她,田桑桑,仗着自己是军嫂的身份,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打成了这样,你可要为我做主。”
陆立行背着手,并没偏听,缓缓开口:“既然出了事,我们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人蒙受不白之冤。”
“来个说事儿的人吧。”
江景怀站着没有动,以他的立场他不适合说事儿。
尤慧慧站了出来,把事情讲了一遍。
众人都跟着附和,“是啊,水老师太过分了,总是背后乱嚼舌根,造谣呢!”
“这样的人怎么能当幼儿园老师呢?我们的孩子会被教坏的。”
民心向着田桑桑这边,陆立行也了解了个大概。他沉吟道:“高政委,这件事你再彻查,我们军区不容许有品行不端之辈。不管是老师还是军嫂。务必尽快还这里一个太平。”
“收到。”
首长只说让高政委去查,并没有亲自下决断,一来可能这种事不是由他来处理;二来水莲已经看到了自己灰暗的前程!
心如死灰的水莲忽然嘶声吼道:“江景怀,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救过你的命,你不能忘恩负义!”
这一大吼大叫,面目可怖,着实把众人吓得不轻。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水莲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江景怀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嗓音凉薄:“你该比谁都清楚,当初是谁救了我。我帮你并非是因为你救了我的命,而是因为你送我到医院。我以为到了这里,你能够一心向善。但显然,我现在无比失望。”
“而救我的人,是我的妻子田桑桑。一直以来与你无关。”
水莲的脸色刹那间惨白,心里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从什么时候起他看穿的?这一刻她就像被狠狠地打了脸,她恨不得挖个洞钻到里面。原来他知道,原来他一直知道,只是他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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