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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袋只到他的下巴处。
抬眼,就看到他半眯起来的漆黑深邃眼眸,像是有狼光暗涌。
他又坐回椅子上,强势地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她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让人心潮澎湃。
这个姿势让她没有安全感,田桑桑脸色一白,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是他不由分说地拉下她,薄唇顷刻间吻了过来,极尽缠绵。
急急的吻,亲得她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吻得她呜呜哀鸣。
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移、又揉又捏,一只手缓缓探到她的双t之间。
田桑桑吸了口气:“唔…呜…!”
良久,他的唇离开了她。她半仰着头,小脸潮红,艰难地喘息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的手也离开了身下,就要换上那物。
不,不,不能上床。她也是有自尊的,她心里的那股子别扭劲还没消,她还没想好,她说不原谅就是不原谅。混沌中的田桑桑猛地清醒过来,抵在他肩上的手顿时不轻不重地朝他胯下……
“嗯……”江景怀闷哼了一声,吃痛都皱起眉头。他捂着被她弄到的东西,默了默,低声道:“你想守活寡吗?”
“守活寡总比现在的恶心来得好。”田桑桑已经从他身上起来,站在不远处口不择言。
他的眸底隐晦地划过一丝涩然:“别生气了,桑宝。”
田桑桑擦了擦嘴,正色道:“我并不想和你做,希望你尊重我。”
“为什么一开始不说……”都最后一步了,突然下重手。会憋死人的。
“你给过我开口的机会吗?”
“我并没有一直堵着你上面的嘴。”
田桑桑哗的一下抬手,气恼地捂住耳朵,脸火辣辣地烧,这丫还能再无辜点的语气吗?她喘着气,直到余韵过去后,气息慢慢平稳了,才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回到卧室。
江景怀看着她不带一丝留恋的背影,浑身冰冷冷的,紧紧地盯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田桑桑听到了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她被吵醒了。但她只是睁开眼睛,身体没有动。之后那咳嗽声又变得压抑了,断断续续的……
对于病痛,她是深有体会的。以前在医院里照顾过她爸,那种被疾病折磨的病态,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都记得。当身体的生机在慢慢流逝,绝不是人的意志力所能回春的。由于想到了悲伤的事情,她的心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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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已兵临城下,正蓄势待发!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已占领城门。正攻城掠地!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强抢民女。已脱下裤子!
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抓到男丁。已手起刀落!
报!……
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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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作者姬!十万河蟹大军正在行宫外!你不能写,下一章不能全是那啥不可描述啊!请速速停笔!
作者姬淡定摇扇:“敌军兵临城下,而我方,王上还在沉迷宠后的美色。罢了,罢了……机智的我早已看穿一切。刘禹锡说的对,千古艰难唯河蟹,伤心岂独本作者。我大周朝气数已尽。但,我们誓死不从!众将听令,抓河蟹!抓到一只赏一只!金秋河蟹,肉质细嫩,膏似凝脂,味道鲜美,美如大餐!给我冲!”
323 更加那个啥
然后,那厮忽然不咳嗽了,动来动去,翻来覆去,把田桑桑给吓了一跳。
她的头枕在被子上,向右一偏,轻轻地:“江景怀,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难受。”他道,嗓音沙哑。
难受?田桑桑以为他这是病入膏肓了。她立刻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他床边俯下身,柔声问:“你还好吗?”
他翻身看她,略带委屈:“我不好。”
田桑桑:“……”
“桑宝,你还关心我,对么?”他灼灼地望着她。黑暗中,那双眼睛熠熠生辉。
田桑桑差点就被他的眼神吸进去了,她摇了摇头,冷了起来:“你没有咳嗽,你骗我?”
她直起腰,就要往回走。
江景怀却是忽然拉开被子,长臂一伸,捞过她的腰肢,把她往床上带。
“啊!”田桑桑惊呼一声。
江景怀已经压在她身上,顺势捂住了她的嘴,她所有的嗔怪怒骂都被逼回肚子里。
他扯了下嘴角,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邪气。他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朦胧又清晰。田桑桑觉得这样的他很陌生,就像回到了那天悬崖边上,那种陌生感。
是要黑化了吗?
江景怀不是要黑化,而是处于暴怒的边缘。
以前他总是那样训练自己手下的兵,不要废话,就是干。这短短两个月,把他的耐心都给磨完了。跟女人不要讲道理,要用实际行动来征服她。
他用另只手扯她的衣服,可这是冬天的睡衣,质量还特别好,饶是他做为一个特战员,也是撕不开。
然后他想到这衣服有扣子,可不过扯开了几颗,他的手就伸了进去,一手握住。
田桑桑不可置信地睁着水眸看他。
妈的!禽兽!
丫的!混蛋!
美目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江景怀低眸看她的眼神,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并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他手不揉了,手往下扯,逗弄了一会儿,往上猛地挺腰。
田桑桑浑身一颤,痛苦地蹙着眉,眼里冒出了泪花,雾蒙蒙。
混蛋啊。就这样闯了进来。
他喘着粗气,动作相当粗鲁,放开了捂在她嘴上的手。
他就这般正对着她,两手撑在她身侧,视线居高临下,具有侵略性。
她想要大骂,他却是双手捧着她的脸,往左转。“儿子在,忍一忍。”
混蛋混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恶劣。
她不说话,不屈服地回视他,就是挣扎。
她越挣扎,他越激烈。
她终于溃不成军,轻叫一声,又死死咬住红唇,才没教自己叫声连连。
可是她越忍,他还是越激烈。
他一把将她捞了起来,挤在床头,呼吸急促,气息热烈:“桑宝,舒服吗?”
这是第一次在房间里,儿子还睡着,她本来就紧张,精神高度绷紧,又是做着这种事,且不是自愿的,哪里还有舒服可言。
想杀人倒是有的。
没错,她也确实用行动给出答案,一巴掌用尽力气打在他脸上。
也不是第一次被打了,江景怀很平静,粗粝的手掌提起她的腰,让她半跪在床上,从后开始用力顶撞。
呜!
她把头埋进被褥里,汗水与泪水染湿了头发,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景怀沉沉地说:“我们去外边。”他把人抱到客厅里,并且把被子都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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