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桑桑伤心地咬了咬‘唇’,她都豁出去想要出卖身体了,怎么还是无动于衷。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诱’‘惑’力,还是低估了他的自制力?
平时不都化身为狼吗?
她莞尔一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嗯哼,对面的小苹果,看过来,我想要唱歌了。”
江景怀这回倒是很爽快地抬首,抿了抿‘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田桑桑很满意他的表现,脑海中自带BGM。她有个原则就是,不唱以前唱过的,要唱就唱全新的。还有,唱歌这种事儿,要因时制宜,什么环境唱什么歌,很有小讲究。
好了,欢快平和的,这节奏让人停不下来,开唱:
世事艰辛多磨难
独自少欢乐
说是会心一笑更难得
千万别错过
当轻松时且轻松
不要苦心去琢磨
好来好去跟着总有好结果
开怀饮,放声歌
人在一起心里热
你也说,我也说
戏里戏外都是乐
日子也好过
大气娇柔的嗓音,唱起了这首欢快的歌曲,那眼睛正勾魂似的看向对面的男人。可是,对面的男人还是毫无动静。
田桑桑边唱边在心里纳闷,难道是这首歌太正经了,要不换首‘性’感的?
“天天都需要你爱
我的心思由你猜
I,love,you
我就是要你让我每天都‘精’彩
天天把它挂嘴边
到底什么是真爱
I,love,you
到底有几分说得比想像更快”
田桑桑开始随着节奏扭动身体,手一摆一摆的。
348 桑桑?勾引之美(下)
但看在江景怀眼里就不是那一回事了……若隐若现的风光,光洁的大‘腿’更是曲线毕‘露’,套装下透出‘女’人的娇媚‘性’感。
声线变得低‘迷’缠绵了,田桑桑随着节奏扭着身体向他靠近,这个时候她的手只能随着节拍摆动。她恨自己没有穿件白衬衫,不然还能一颗一颗地解纽扣。
那脱衣舞什么的,她身上衣服就一件,哪里够脱?
“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不知悲伤从何而来
不得不爱,否则我就失去未来
好像身不由己,不能自己很失败
可是每天都过的‘精’彩”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胸’膛,向下,一点一点地描绘着他的腹肌。江景怀明显地僵了僵,但人从军多年,也不是白练的,依然面不改‘色’。
“会不会有一点无奈
会不会有一点太快
可是你给我的爱
让我养成了依赖
心中充满爱的节拍”
美人计不管用,田桑桑随着节拍,绕了一圈,又绕回原点。
她羞恼得脸颊绯红,咬了咬粉嫩的‘唇’。她想,她今天真的遇到了传说中的柳下惠,这个柳下惠他没有患上阳痿。他是货真价实的柳下惠。
哦,这可不好。
难道是这首歌太‘性’感了,缺少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那种柔情蜜意?
对啊,今天的主题是什么?是爱的唱歌请罪。
“多幸运
在最美的年纪
遇见你
没有遗憾和可惜
抱紧你
用尽全部力气
不让幸福逃离
多幸运
爱你这件事情
成为我今生最对的决定
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
愿陪你到底”
唱完,田桑桑期待地看着对面,被江景怀那深邃的眼睛冷到了。
她不由自主就吐出一句歌词:“未见青山老,昔人已白头。何必三两句,‘欲’言又还休。”
“好,江景怀,你赢了。”田桑桑唱得累极了,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气喘吁吁:“你简直不是男人!”
她负气地甩手,手搭上‘门’把。
‘门’从刚开起,身体都还没出去,就被一双大手给拖了回去,转了个身,腰被环住。
“撩完了就想跑?嗯?”他俯在她耳边,声音低沉磁‘性’,“我从没想到,你对我爱得这么深沉。今天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三天下不了‘床’怎么样?”
田桑桑‘腿’抖,可怜兮兮,“别别别,江哥哥,年轻时咱们节制一点。”
江景怀不理她,勾‘唇’一笑:“从你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想着等下要用什么姿势。”
田桑桑的脸皮炸裂。
“还有。”他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蕾丝睡裙,慢慢慢慢一点一点地顺着身体曲线,“这件裙子,应该配个黑‘色’高跟。”
“小东西,没诚意。”他抄起她的一边‘腿’弯,轻轻把那拖鞋脱下,脱完一边又脱一边。
“不是,你什么意思?黑‘色’高跟鞋?”田桑桑拧了下他的腰:“姓江的,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头包了个黑‘色’高跟啊……啊啊唔。”
“小傻瓜。”他宽大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嘴。
一‘吻’方休,她靠在他怀里,水润的眸子里透着狡黠:“所以,你终于原谅我了?”
他挑了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原谅你?”
啊?啊!
田桑桑呆了下,垂下漂亮的眸子,再慢慢抬起眸,一瞬间想明白了什么。
她低叫:“卧槽!你这是在耍我吗?”有种笼罩在腹黑的‘阴’谋之中的感觉。
“卧槽是我想那个意思?”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眼含笑意:“别卧槽,你没那个功能。”
她怔然了下,不晓得说什么,只静静看他。卧室里没有了歌声,一下子恢复了安静。这种安静是暧昧的,压抑的,可怕的。就像风平‘浪’静的海面,还没有令人措手不及的巨‘浪’打过来,还没有遭遇狂风暴雨。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干净了吗?”
他的气息让她不自觉想后退,可是他却微一用力,揽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角,“桑宝,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他去锁了‘门’,一把将她抱起,撩开被子,再轻轻放在‘床’上。
没盖被子,冷得出奇。
她能感到他炙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掠过她,她好像被人剥了个‘精’光一样,难堪地躺在‘床’上。也确实是被剥了个‘精’光,全身都透着淡淡的粉‘色’。
不自在,抬手想挡。
他轻轻地将她的手腕压在枕侧,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胸’,‘揉’一‘揉’,捏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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