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手里的报纸。蠢货而已。
贾文秀脸‘色’一白,轻轻地咬牙:“我是有别的事,想说给你听。我想对你应该会很有价值。”
“是吗?”陆迟低头继续看报纸,不轻不重的语气。
“我怀疑我们中有内鬼。”贾文秀紧紧地盯着他,笃定道:“你不在京城的时候,我和琼儿一直是配合着的。但那一次寿宴上,琼儿并没有帮我,反而帮了田桑桑。”那次李琼儿没帮她,她是怀恨在心的。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李琼儿好过。挑一挑他们之间和睦的关系,对她自己也有好处。
陆迟‘阴’鸷地眯了眯眼:“琼儿很早以前就跟了我了,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
“我没骗你。”贾文秀把上次在寿宴上的事情仔仔细细地说了,又道:“我亲眼看到她和田桑桑聊了聊。田桑桑一直在跟她说事儿,我隐约有听到他们说瑶儿的车祸。”她知道那次车祸就是陆迟找人做的,她既然都知道,没道理田桑桑不知道。而田桑桑找李琼儿能说什么,不就是说车祸的事,可能还说了是她举报的。
所以,李琼儿那次才不帮她,反而任由田桑桑在大庭广众之下戏‘弄’她。因为李琼儿想为季瑶儿报仇。
陆迟拿报纸的手用了力,骨节突起。他想起昨天的李琼儿,特意问了他季瑶儿的事情,还满脸的不相信。说来,她确实有些怪异了。
但怪不怪异,于他而言无关紧要,必要的时候,他能让她说不出来。既然能让季瑶儿闭嘴,李琼儿贾文秀又有什么?
他不置可否,淡淡道:“我和琼儿是夫妻,我相信她。”
贾文秀猜想他会这么说,并没有惊慌,她只是要说一说,陆迟怎么想,是陆迟的事情。她要是说多了,才是适得其反。
“说完了吗?说完你可以走了。”
李琼儿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楼上,又时不时看墙上的挂钟。
都这么久了,贾文秀怎么还没下来?想到她那狐媚子的穿着,她腾地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往楼上走。
她走到书房前,悄悄地听,书房里静悄悄。
贾文秀没走,双手不安地绞着。他在看报纸,戴着个眼睛,眉眼专注。
陆迟抬眸,疑‘惑’的眼神,想起什么,他站起身要往外走。
贾文秀急了,这时候已经容不得她多思考。她忽然重心不稳,一个踉跄,不偏不倚地就往陆迟的怀里倒去。
两只手还抱着陆迟的腰。
陆迟没做声,兴味地瞅着她。投怀送抱?可惜他今天没喝酒,不可能把她当成关鲲凌的。再说了,关鲲凌是不可能主动对他投怀送抱的。
见陆迟没动作,贾文秀心里一喜,心跳加速。她娇美的脸蛋上带着淡笑,柔软的‘胸’部往陆迟身上蹭了蹭,柔弱无骨的小手‘摸’上了陆迟的‘胸’膛,再缓缓下移到腹部,到……
她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扣子,上衣里那两团白嫩嫩的东西,直接入了陆迟的眼底。贾文秀比较娇小,但那也是相当饱满的,像白面包一样,晃‘荡’晃‘荡’着。
陆迟好歹是个正常男人,此刻虽然不想承认,可也是被她撩拨得全身发热。他羞愧难当,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他不能再对不起关鲲凌了!也不想想人家关鲲凌什么时候稀罕他了??
刚想一手提开她,房‘门’被人从外撞开!
李琼儿来势汹汹,视线在他们身上流连:“你们在干什么!?”
陆迟无辜地耸耸肩,一把推开在他身上的贾文秀。他看着出现得时机刚刚好的李琼儿,眼里讳莫如深。莫非,刚才她就在‘门’口?
贾文秀的脸‘色’受伤极了,这回是真的不稳,被推开时吧嗒一声,脚突然崴了。
她今天穿的是高跟鞋!
“啊…我的脚……”她的眼泪立刻掉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陆迟,是真的痛。
陆迟没搭理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服:“琼儿,我先下去了,你让贾文秀走。”他的态度表明,和他没关系。
李琼儿了然,很想上前撕打贾文秀,但她的形象不允许她这么做。她高高在上地双手抱‘胸’,“我还以为你今天是来谈事情的,谈着谈着都谈到陆迟身上去了!贾文秀,你还要不要脸,快滚出我家!”
“琼儿,你误会了。”贾文秀拧着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脚崴了,你能不能扶下我?”
还想要人扶?没脸没皮的狐狸‘精’!李琼儿冷哼:“快点走,装什么可怜,难道要我拿扫把赶你?”
贾文秀咬牙切齿,不相信,眼泪簌簌下流。李琼儿当真下楼拿了扫帚上来,往她脚上一扫:“走不走,你这个不要脸的!”
贾文秀痛得呜呜叫着,挣扎着爬起来,每走一步都痛得要命。
李琼儿的脸几近扭曲:“快滚!”
从陆迟家出来,贾文秀衣衫不整的模样被不少人看了去。
李琼儿找了几个邻居大肆宣扬,贾文秀便再一次被唾弃了。
512 不要去,你别去
最近几日,田桑桑等人就聚在四合院里,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们三人的房间是连在一起的,如果有意外,也能互相照应。这天夜里,虽然大家的松懈都没有放下,但到底抵不住浓浓的睡意。
孟书言的生物钟比较早,大多早睡早起,熬不了夜。他几乎不到九点的时候,整个人就很困了,一沾‘床’就睡。田桑桑也跟着睡了,她的身体很是疲倦。
半夜的时候,万籁俱寂。
田桑桑感到有人在轻轻地推她,但她‘迷’‘迷’糊糊地,一点儿都不想睁开眼睛。忽然,一道小声的“妈妈”传入她的耳朵里,这道声音带着颤意。
妈妈…谁会叫妈妈呢?
还是在大半夜的。
不对,好像是儿子声音!
她一个‘激’灵,立刻醒了过来!这道梦中的呢喃,将她的困倦打得溃不成军,似乎整个人都清醒了,清醒之余又带了些茫然。
田桑桑从‘床’上坐起,分不清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一股空落感袭上心尖。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空落感?许是房间太黑了,月光很是微弱。
她下意识往身边看去,骇然地瞪大了眼睛。她儿子呢!
她掀开被子,是空的!
轰,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了,轰隆隆作响。
很凉很凉的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言言。”
如同正常人在这时候的反应,半夜里醒来,儿子不见了,掀开被子再瞧,空‘荡’‘荡’的没有人。接着,她往四周看了看,目光定格在那扇开了的‘门’上,全身都冒起了冷汗。可怕,无声无息的。
就在刚才,她醒来的时候,她‘迷’糊的时候,她惊慌的时候。‘床’前的不远处,一直有个不明人物在看她,可是她却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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