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妃的解说后,大家陷入了沉思。燕笑天眯起眼睛,摸摸鼻头,把头转向蓝柏:"明白是啥意思吗?"
"不明白!"
古泉笑了起来,接著远航和王妃也笑出了声音。看来不明白的就蓝柏一个人!怒!
"不好意思,可能说的都是数据,对经营不了解的人来说,理解起来确实比较困难。简单的说,像这样的中型企业是无力购买远航用的大型船只的,每年的修理费和船上的人工费用会成为它的大问题。普通的贸易公司都是雇用专门的船只公司来运货。"亲切的王妃为我做了解释。
"这家公司看来真的有暗的一面,为了委托人著想,能快就快。避免牛刚越陷越深。弄不好,最后还得让警察cha手。我们毕竟不是法律的代表,如果在调查中露出马脚的话,以后会非常麻烦。"凡事小心为上的老古对大家作出警告。
听了老古的话后,王妃也觉得这次调查会比较麻烦,不像以前一样可以轻轻松松的解决掉。怪不得这次的委托费用梁好青会出那么大一个数字。
肖远航咂咂嘴,一副来者不怕的样子。
铁树依旧是面无表qíng,把手中的酒杯一gān而尽。他可是大大的酒豪,没事会来与蓝柏拼酒。蓝柏可也没醉过。
唯一一个笑嘻嘻的,不知心里在想什么的,望著蓝柏,对大家宣布道:"为了早日解决这次的委托,我决定,明天晚上就出发进行实地调查。潜入该公司,找到该公司的不法证据,劝牛刚辞退工作,......需要救出也说不定。然后把调查结果jiāo给委托人。如果有什么问题,由老古负责支援。剩下的人在工作室待机而行。就这样!"
"笑天,你真的要带蓝柏去吗?阿蓝根本就没实地调查的经验,会不会太危险?"老古担心的看看蓝柏,蓝柏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qíng。
"没事,有我在!这小傻子的安全就jiāo在我身上了。哈哈"燕笑天拍拍蓝柏的肩膀,蓝柏虽然不愿去,但考虑到以后的伙食问题,只好不qíng不愿的点点头。
"来,大家,为了蓝柏的初次,能顺利而行,gān杯!"燕笑天举起手中的杯子。
暗中含义的gān杯祝词,让大家一起喷笑出来,举起酒杯:"gān杯!"
蓝柏gān尽杯中酒的同时,拼命的去想大家为什么看著自己笑成那样,甚至连铁树都提起了唇角。怎么想都想不通,决定放弃。等一下记得问笑天是怎么回事。
9月21日12:55,飞往H市的航班。
铁树和老古一起来送行。理由是蓝柏第一次离家出差,不放心。笑天不耐烦地看著向蓝柏叮嘱这,叮嘱那的古泉。开口对站在身边一直保持沉默的铁树说道:"有空的话,顺便查一查梁好青的底。"
铁树看了眼他,笑天补充说明道:"出于个人兴趣。"
耳中传来了空港播音员播放所乘坐的航班开始登机的催促。笑天拎起放在地上的随身行李包,跨到右肩上,左手伸过来揽住蓝柏的肩,对依依不舍的老古说道:"你可以回去了,古先生。"
"你可别欺负阿蓝,他很单纯的。小心看住他,别让他被别人骗了。"老古虽然善解人意,偶尔也会说出一些让人冒火的话。
"我觉得单纯和呆子是同义词哎。"
"不是。我是说你很善良,容易被人所骗,不是说你很笨。你又是第一次因工作出远门......"
"放心好了,有我在。我决不会让别人动阿蓝一根汗毛的。我会把他给完完整整得带回来。并让他尝受到出差工作的乐趣。"一说完,笑天立刻拉著蓝柏向登机口走去。头都不回。蓝柏只好回头挥手向他们告别。
"蓝柏,你要小心燕笑天。"远远的,耳边传来了铁树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准备回头确认的时候,被笑天拉进了机舱。
第四章 变异
这是一个陌生的城市,但又有著熟悉的感觉,很多场景都是经常在电视中能够看到的。这里的生活,言语,对蓝柏来说有著莫名的亲切感。
出了机场,蓝柏忍不住兴奋的心qíng,不停得向笑天说:
"你看见没有,机场就在海边哎,滑走道一直伸到海中的哎,我好佩服机长,竟然可以无事著陆。要换了我,一定会开到海中去的。"
笑天看著脸红彤彤的像个孩子一样兴奋的蓝柏,不禁伸出手摸了摸蓝柏的脸颊。"啪!"给蓝柏给打了下来。笑天耸耸肩,说道:
"放心,如果知道机长是你的话,我会下机的。"
蓝柏照准笑天的臀部,一脚踹了过去。
坐著出租车来到了与梁好青约定的市中宾馆。在柜台拿了房间钥匙──307室。
"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她了,怎样?兴奋不?"蓝柏调笑著问笑天。
伸手按向等候电梯的健,笑天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xing]奋吗?"
"啊?唔......"作思考状,"便秘了15天,终于通了的时候。"
"你才便秘!"本来准备敲上蓝柏脑袋的手,因为想起他的头痛还未好,改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我的饮食都是你准备的,如果我拉不出来的话,那也全是你的原因。"
"放心,我会担起责任帮你通肠。"不知是不是开始幻想帮蓝柏通肠所用的方法,笑天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怪异的笑容。
打了个冷颤,蓝柏决定不在这个没营养的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
就在此时,等待的电梯门打开了,两人站在旁边,等待电梯中的人先出来。就在两人准备上电梯时,突然从身后传来了惊喜得叫声:"燕笑天!是你么?好久不见!"
转身望向来人,只见一位西装笔挺,一看就知是生意人的中年人带著惊喜的表qíng望向他们。笑天立刻堆起满面笑容,把手伸向来人,
"你好,好久不见。"
蓝柏好笑的看了一下笑天,心想:这家伙,八成忘了对方是谁。所以才一开始没有叫出对方的名字。想要不要让他出糗一下,让他给自己介绍这个中年伯伯。
"来,蓝柏,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作古董生意的张伯伯。还记得你上次买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清朝手抄本吗?就是我让张伯伯做的鉴定。"看来是想起对方是谁了。
早八百年的事了,竟然到现在还记著。蓝柏暗中咬牙切齿,对对方点了一下头"您好,张伯伯。"
"好,好,你们是到这里来游玩的吗?"张家守笑著问笑天。
"是也不是。顺道来办点事qíng。"
"哎呀,你看我,你们是刚到吧?行李还没放好。这样吧,我在一楼的咖啡座等你们,略尽一下地主之仪。有什么事说不定还可以帮点小忙。"说完,便约定了时间,转身离去。
"这个人,还真是热qíng。都好久未见了,还能表现成这样。"蓝柏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还不是托你的福。"
"什么意思?"
"你买的那个手抄本啊。那家店主正好是他生意上的对头,他借著这个机会,在古董业界狠狠打击了对方的信誉。说对方的店见人给货,专门欺骗善良单纯的未见过世面的人。弄到最后,除了一些真真懂货的识家以外,已经没人再敢上那家店了。现在那家店除了本店以外,其他的连锁店都收掉了。"笑天把307室的门打开,先把行李都拎了进去。
"啧,还真是商场如战场。"蓝柏想到自己学生时期因为一时迷恋古时的诗文,想买一本真真的古文以充门面,花了大价钱买下一本所谓的清手抄本。拿出来炫耀给笑天看时,也不知他从哪儿得知书后的印章缺口的位置不对,硬给他拿去鉴定了。结果第一次的大型消费以失败告终。想想看,这样缺德的店,也没啥好同qíng的。倒掉了,也省得再欺骗别人。
感到一阵晕昏,连忙坐到身旁的chuáng上。按住额头。
正在整理行李的笑天,像是察觉了蓝柏的不适,走近身前,弯腰摸了摸他的头,"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等下的约会我一个人去好了。你先睡会儿吧。"
"好,等下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那我先睡一会儿......觉得头有点痛。"说完,蓝柏钻进了毛毯中。连鞋都忘了脱。
摇摇头,苦笑著,掀开毯子帮蓝柏把鞋脱了,排好放在chuáng边。顺手把他给裹得严严实实。临出去时,又不放心,调了调空调,看了看备用的热水。心想等下早点回来,也就放心离开了。
此时的蓝柏,在毛毯中渐渐曲成一团,抱住头痛不已的脑袋,拼命驱赶脑中的一些怪异画面。深深的蓝色,蓝得发黑。明明已经闭上了眼睛,应该眼前一片黑暗才对,为什么可以看见......看见?对!是看见!渐渐的看见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蓝色变得越来越淡,蓝色的下面是什么?好像是路,还有房子,远处反she著阳光的......是海。
来到楼下的咖啡座,远远就看到张家守在对自己点头致意。
分宾主落座,向侍者点了杯可乐。
"呵呵,笑天,你还是老样子。一年前,在陈家宴会上见到你时,你也是不是橙汁就是可乐。"张家守笑著说。
"习惯了,受同居人的影响。"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久没见面,也能表现如此热qíng,大概是想能够以贵宾身份出席陈家宴会,非富即贵,见面了多巴结一下,也是好的。真是生意人本色。没有把心中所想放在脸上,笑著问候:"张伯伯现在生意似乎越做越大了,没事可要多多提拔笑天。"
"不敢当,不敢当,现在可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听说你也在N市开了所公司是吗?怎么,到这儿来做生意的?"端起咖啡杯,润了润唇。
"还不算公司,只是个小事务所而已,朋友们在一起混著玩儿的,这是名片。"掏出名片递给一脸感兴趣的张家守,"你知道的,我的朋友对古艺术是非常喜欢的,这里又有不少名店,看看有什么。"
"噢,是吗?譬如说......我记得你的朋友上次买的是关于诗文方面的东西"
"是呀,他就迷这些关于艺术方面的东西了。例如东方的诗词,西方的油画之类。"饮了口可乐,睁著眼睛说瞎话。
心中暗自盘算著时间,往自己想知道的话题上靠过去,不著痕迹的把自己想知道的事盘了个七七八八。
告别了至始至终都保持热qíng态度的张家守,看看也快到了和梁好青约定的晚饭时间,决定回房把那个让自己始终都放不下心的小东西叫起来,那家伙,头痛也不吃止痛片,说什么吃多了容易上瘾外带损坏脑细胞。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最喜欢的爷爷就是因为晚年各症并发疼痛难止,医生也束手无策,只能靠止痛片度日。结果导致止痛片中毒,抢救无效而离世。
用磁卡打开房门,进入视界不好的房中。正准备打开chuáng头灯的笑天望向睡著蓝柏的chuáng,一下子愣住了。毛毯是平的。到哪儿去了?
"蓝柏,蓝柏......"会不会去浴室了,朝浴室的方向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突然身边传来了熟悉的唔嗯声,刚才平平的毛毯现在则鼓了起来。随著声音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从毛毯中探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笑天,是你么?到吃饭时间了?"
笑天眯起眼睛,盯著蓝柏看了半响,伸手打开了chuáng头灯。灯光一下子泄了出来。把灯光qiáng度拨到最qiáng,没错。是蓝柏,在毛毯中。会不会是自己眼花了?
"你刚才到哪儿去了?"
"啊,什么?"
"没什么。起来吧,洗把脸,再有半个小时,就到和梁好青的约定时间了。"伸手拉起仍旧迷迷糊糊的蓝柏,把室内拖鞋摆在chuáng前。
"头还痛不痛?"揉了揉那满头翘毛,探了探额头。
"还好,已经不太痛了。笑天......"抱住笑天的腰,"我刚才作了个好奇怪的梦。可是一给你叫醒,就全忘了。"
"忘了就算了,不过是梦而已。别太在意。"习惯了蓝柏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顺手拍了拍他的背,"衣服都给你睡皱了,等下把它换下来。"
"嗯......"贪恋了一会儿熟悉的味道,摇头甩开梦中残留的感觉。清醒了一下脑子,等会儿就可以看见真真的幕下的女影星梁好青了。想想看,还真有点兴奋。
东看看,西探探。
"你在做什么?"笑天无奈的瞅著眼前的人。
"贝雷帽。"
"什么?"
"我在找贝雷帽,呃......也就是戴帽子的人。"
"你找戴帽子的做啥?头痛到不能见风么,明天就帮你买一顶。"
"不是,我是在找变装的人。"
"变装的人?......你是指梁好青。"
"是呀,电影小说中永远的变装模式──贝雷帽,墨镜,口罩,长风衣。你快帮我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人。"说完,还扯了扯笑天的T衫的下摆,示意他也找找。
"不用找那样的人。"不小心,额角冒出了一根青筋。
"那我们要怎样和她相认呀?啊!我知道了,"恍然大悟:"会不会她手中拿一朵玫瑰花?"边说边探头看四周有没有拿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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