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厉王那白皙的面颊带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手印,红的,五指分明。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全倒了,最后还屹立不倒的不超过五人,绝对是纯爷们。
“顾……千……雪!”三个字,从厉王的牙缝里挤出来,“挑战本王,你很成功,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顾千雪勾唇一笑,“有啊。”
“说。”厉王狠狠道。
“首先,打你嘴巴真爽,还有,”顾千雪的声音没有丝毫怯意,带着无比的痛快,“你真丑!”
噗通……这一次,晕倒的是邵公公。
“好,就让你看看本王到底有多丑!”说着,伸手抓住顾千雪的衣领,狠狠一甩,便将其扛在了肩上,那粗鲁的模样没有丝毫美感,却如同扛着一头死猪一般。
“你们都起来吧。”扔下一句话,厉王便扛着顾千雪向听雪院而去了,而身后紧跟着其众多随从侍卫。
“……”厉王走了,一时间顾府大门口一片死寂。
这是什么情况?
有些身子底子好的,慢悠悠的醒来,抬眼看向那天空中的晚霞,只觉得恍如隔世,他们死了吗?是不是到地狱了?为什么地狱看起来这么眼熟?
362,你很失望?(二更)
最后坚守的几人好半天才喘匀了气,赶忙上前先将郑氏和顾尚书扶起来,而后将晕倒的丫鬟们都拍醒,让其赶紧将主子们扶房内好好休息,却不知……大小姐有什么下场。
在震惊中的众人却没想到,为什么扛着顾千雪的厉王不用下人指路便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听雪院,众人自顾不暇,哪有闲心注意到如此细节?
那么,厉王为什么能找到听雪院?自然是因为,厉王从前来过。
不过那一次不是大白天走正门进来的,是夜里从墙上跳进来的。事情还要追溯到三个月前,厉王在西临城时,自是不提。
只说,见到一身黑衣铁青着脸的厉王扛着挣扎的顾千雪进入听雪院时,守着的下人们惊呆了,还未等明白过来,又被厉王的随行赶了出去,战战兢兢地站在院外,整个院子都由厉王的随从把守,围满了院子。
房间内,厉王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顾千雪的房间,将其狠狠向床上一扔。
果不其然的听见顾千雪疼痛的尖叫,“宫凌沨,你要做什么?”刚忍着痛从床上跳起来,脖子却被掐住,再次被按在床上。
“你刚刚不是说,不杀了你、不抄你顾家,本王就不是爷们吗?本王暂时不想抄家,只好用这种方式体现以下本王是不是爷们了。”说完,不顾顾千雪的尖叫,低头便吻了下去。
双唇相碰,顾千雪下意识拼命挣扎,但此时此刻却深刻体会到了男女体力上的差距,而即便她用了内力,却依旧无法抗拒,毕竟在武功之上,厉王比顾千雪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不……”顾千雪刚喊出一个字,便赶忙死死地闭了嘴,就如同关了城门,死活不许外来侵略者入侵一般。
对待强吻,顾千雪十分有经验,紧咬牙关。
她有种预感,她在这一世的贞洁怕到此为止了,虽然作为现代人的她不在乎什么处女之身,但被这样夺去,依旧有着愤怒和不愿。
强占了身子又能如何?反抗不成当享受,宫凌沨这畜生虽然怎么看都不像人,但因其武功想来身材好,就当嫖了一只鸭,一会事儿后少不得要打赏一些银子。
但强暴归强暴,顾千雪却死也不肯让他吻。
却只听压在身上那人低声冷笑,“你以为这样,本王就拿你没办法?”
顾千雪无声地白了一眼——呵呵,老娘就觉得你没办法,有本事掐死她捡尸啊?
厉王的手却不再掐着她脖子,唇依旧在她唇上,那修长的手指却捏在她的下颚骨两边的关节之上。
食指按着左侧关节,拇指按着右侧关节,而后缓缓使力。
顾千雪双眸猛地一睁,因为她意识到厉王这畜生想要做什么——他要卸了她的下颚骨,她是大夫,很了解人体骨骼和关节的作用,这下颚骨的关节一卸,别说疼痛无比,连嘴也是闭不上的!
“别……我……”怕了,真的怕了。
“这样才乖。”那施力的修长手指放开,十分顺利的攻占了城池,而且带着挑衅地逗弄她的舌。
“……”顾千雪真的想哭,她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的怪物?怎么有这么多办法让人生不如死?她到底该怎么办?
如果说之前顾千雪脑子里都是如何杀死厉王的一万种办法,如今脑子里却是如何自杀的一万种办法。
深吻继续,即便如此反感,但顾千雪却依然被这热情带动,抗拒不得、更是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偏过头,却依旧是徒劳的。
除去人工呼吸,这是顾千雪上辈子加这辈子第一次与人接吻,无丝毫反抗的余地,只能节节败退,到最后,竟弄得自己气喘吁吁。
不知何时,衣襟冰凉一片,自己的衣服竟被解了。
顾千雪慌了,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抵住压在自己身上那宽厚肩膀,想用内力将对方推开,但现不说内力无法积聚,便是双臂也是软得无法反抗。
厉王的唇慢慢移开,竟到了顾千雪的颈部。
他的吻用了很大力气,让顾千雪忍不住皱紧了眉,却不知自己身上那人是在亲还是咬。
此时此刻,顾千雪知道了什么才叫无助,即便当初被迫为秦妃医病,即便被丘安然叫嚣比舞,她都没有如此无助过。她想过大叫,但大叫又能如何?整个顾府,根本没人能阻止他。
咬舌自尽?从生物学原理来说,咬舌自尽是不会死的,如果未及时止血便能失血过多而死,但如果她被救活了,以后却成了没舌头的哑巴,那才是生不如死。
顾千雪的思绪不自觉云游,也没注意到,厉王的吻从她的颈子到她的手臂,最后又亲回了她脸上。
所到之处,痛痒难耐,如同酷刑一般。
顾千雪默默的煎熬,却突然,这痛痒消失,见厉王直起身子。
闭上眼,咬着唇,准备经受最后致命一击,却等了半晌,只觉得眼前一亮,之前压在自己身上那人离开。
顾千雪一愣,睁开眼,却见厉王正在整理自己略有凌乱的衣襟,而后半眼都未看她,而是到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查看自己红肿的侧面,一双浓眉紧紧皱着,如果人的皱纹可以夹死苍蝇,那厉王眉间的纹路,能夹死一排。
厉王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小瓶,将那瓶子中的液体倒在自己的手上,而后侧过脸,仔细擦在自己脸上的红肿处。
顾千雪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你在做什么?”
确保自己红肿的侧面均匀沾了药水之后,厉王转过身来,撇了顾千雪一眼,“自是擦药,本王还是要见人的。”无论从声音语调还是从面部表情上,看不出愤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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