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天又着急忙慌的跑出去了。
小月亮在慕云裳怀里好像精神了一下,拿自己的脑袋不停的蹭着慕云裳的肚子,把慕云裳蹭的特别的痒,但也没有推开它,时不时喂一些碎碎的肉末,也吃得挺香的。
吃完饭之后,慕云裳就拉着江云让他说魔鬼花的事情。
“其实魔鬼花准确的来说不是一种花,只是人们用一种种植方法种植出来的花。
比如你们见到的那些梅花,从还是一颗小树开始这些花就是用蛊虫的汁液浇灌的,将长成的蛊虫磨碎洒在根茎部。
但是这样费时又费力,因为树是很容易死的,再加上蛊虫一般都有毒,撒多了自然就会死掉,只有每年都能扛过去的树才算是成功了。
我师傅曾说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将魔鬼花种出来了。”江云从手中拿出那片花瓣。
慕云裳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见到的,并不是魔鬼花?”
“当然,真正的魔鬼花可是用蛊王浇灌的,本来蛊虫就难寻,蛊王更是百年见不到一只,养成谈何容易,黎王府中的这株一看就是用杂七杂八的蛊虫浇灌的。
所以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功用,但我想黎王也是控制不住的。”江云拿着那东西在手中把玩。
“你的意思是说,黎王也不知道吸入之后会有什么结果?”张玉堂的眼睛一亮,这样的话,那可以运作的地方就多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不知道,也能试出来啊,黎王肯定是认为将着桃花羹和魔鬼花搭配起来能起到最好的效果,才会这样做的。”
江云研究的时间也不长,但是看着这桃花羹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啊。
“不错,我想可能单凭那花香造不成什么危害,我这不就没事么,但是两种东西一混合,说不定就会有什么别的效果。”慕云裳推测的说道。
张玉堂和江云对视了一眼,但还是是那么都没说。
“那这两种的效用是什么呢?控制?”江云想既然表面没什么情况,就只可能是最符合黎王利益的一种。
“那那些别的参宴的人怎么办?”慕云裳还是有些担心那些德高望重的大人的。
张玉堂想了想,对江云说:“这件事少不得就要麻烦你了,等我让手下的人列一张清单,然后带你去他们家里为他们诊治。“
“不妥。”慕云裳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法,且不说江云有没有那个本事解毒,再加上谁知道哪儿个人是敌是友呢。
“依我看,还不如先这样将计就计,黎王都将这种东西拿出来了,如果还没有成功,保不齐还要在弄些别的幺蛾子,如果我们装作中招了,倒能放松他的警惕。”慕云裳道。
张玉堂虽说心中忧心,但也不得不承认慕云裳这才是最好的方法。
“那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解药研究出来。”张玉堂对江云说。
一直默默的白子书见他们商量的差不多了,这才说道:“你们考虑的已经很周到了,但是我们要想将计就计,首先要知道这药的作用是什么。”
众人沉默,这里没人是傻子,要想知道,那就必须要让人惹怒黎王,但是在他们没有解药的情况下,这就像是直接去送一个人死一样。
“这个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张玉堂可知道黎王那边还有一个苏凛夜呢。
虽然为了取信于黎王,张玉堂已经和他约好了最近不要联系,但是现在紧急情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别,你别去找他,这样吧,我去问问含笑,含笑肯定有他们特殊的方法。”
“你是说让我去找苏凛夜?”含笑瞪大眼睛看着慕云裳。
含笑在张玉回来之后一般就不怎么在东宫呆了,但是晚上还是回这边睡觉的,毕竟慕云裳晚上有个什么事情也好吩咐。
慕云裳将他们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
含笑这才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我确实有方法和他联系,但是已经很久没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这边你先和江公子研究着解药,我这边也帮忙,我们双管齐下。”
慕云裳也笑了笑,道:“我们就是这个意思。”
“对了,云裳,你知不知道这次南国过来是干嘛的?我听回春堂的人说,是来和亲啊?”说完了正经事,含笑就又八卦开了。
“和亲?”慕云裳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可是和谁和亲呢?陛下膝下没什么儿女,现在基本都已经嫁出去了,但那南国国主,总不能不尚个公主吧?”
“谁知道呢,只听说那南国国主的母亲是个中原人,他本人也特别喜欢中原女子,最近回春堂的美容面膜卖的可好了,都供不应求呢。”含笑托着腮道。
“好吧,我帮你给张玉堂打听一下,但是我觉得多半不是你说的那样,这南国国主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母亲就要娶中原女子,估计是故意这样说的流言,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
“南国国主?”张玉堂脱下身上的披风。
慕云裳接过来,放到一边的架子上,道:“对啊,就是南国国主么,他要娶哪儿的女儿啊?”
张玉堂带着慕云裳走向内室,“这话说出来你也信,来朝贡的国书上确实有这么一条,但是我就不信他不知道我皇室没有适龄的女孩,肯定是另有所图罢了。”
“我估计也是这样,听说他们明天就要到了,那你明天是不是要早起迎客啊?”慕云裳揶揄的说道。
“不用,这件事被黎王接过去了。”张玉堂将慕云裳头上的簪子什么的全都摘下来放在一边。
两人合衣躺在床上。
“你知道吗,你昨天真是吓死我了,我一晚上都不停的摸着你的鼻息,就怕你突然…”张玉堂搂紧慕云裳。
“不会的,早我家的那些人们就说了,我命硬,哪儿那么容易死。”
慕云裳自然不知道这中间张玉堂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惊心动魄,她只不过是睡了一觉罢了。
张玉堂也不想多解释,只是默默的为怀里的人温暖体温。
慕云裳向来就是体温偏低,在冬天更是,有时候怎么暖都暖不过来,但是张玉堂却总是乐此不疲的去给她暖。
两个人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彼此温暖着。
南国国主此时早已经回到了车驾中。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南王躺在一个戴着面纱的美人腿上,仔细的看着手中的金簪。
这是和慕云裳那一套同样样式的另一套,但是材质到底是不同的。
那给他揉肩的美人是他这次带过来的自己最宠爱的妃子,看着南主一直看着一个簪子,心里有些嫉妒,当下就道:“国主,这个簪子可真好看啊,臣妾在宫中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特别的样式呢。”
南良一笑,“对啊,我也没见过这个样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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