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停顿了下来,“你这药真能去疤痕?怎么去的?”
摊主穿着随意,是个中年大叔,一脸的大胡子,显得粗旷与豪放。
“当然能治!祖传秘制的膏药,看到没?”摊主拿出一个玉黄色的小盒子来,一打开,里面是一盒淡蓝色的膏体。
“这就是古代宫廷秘传的玉容膏,在古代,是皇室专供的,御医坊制作的,我祖先以前是御医,医术什么的都没有传下来,就传下来了一个玉容膏的方子,不管什么样的伤痕,都包管有效。”摊主吹嘘道。
张子民将信将疑,“有这么神奇?这药怎么用?直接涂抹就行了?多少钱一盒?要涂多长时间好?”
摊主嘿嘿一笑,“十块钱一盒,成本价,买个三五盒是一个疗程,每天早晚两次的涂抹。对了,你是涂哪里?”
张子民把额前的头发朝上面一撩,露出一条狰狞的疤痕来。
摊主惊道,“哎呦,这疤痕有些年头了吧?又这么粗长,跟普通的伤疤不一样啊!”
“那我多买几盒,不就行了吗?”十块钱一盒,对于张子民来说,是小意思。
只要能治好,一万块钱,他都愿意出。
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臭美的时刻。
摊主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你这疤痕如果想好得快的话,我有个建议,那就是在疤痕处用刀划一点小口子,再涂药,渗透力强,让药物在你疤痕周围,充分的发挥,吸收快……”
张子民怔仲,“划口子?没事放血,那不是疼死我?”
摊主道,“膏药入体肯定是有些异样不舒服的,你如果想好疤痕,这点苦都不吃,好得估计慢啊!”
“我看小子你长得这么帅,毁就毁在脸上这一道疤痕上,现在都是看脸的世界,你要把这道疤痕消除,那就更完美了,想一想,学校里好多姑娘都爱慕你的场景,这点小疼痛就不算什么了。”
……
在一番鼓吹之下,张子民终于是动了心。
一口气买了五盒,摊主拿出一把小工具来,“我这里有专门的点膏钻,你低下头来,我给你点个小口子,不疼,先帮你抹一抹。”
正文 第725章 深深的失望
张子民一咬牙,半蹲下来,摊主热情的拿着工具给他额前一点,一点蚂蚁似的疼,张子民还能忍受。
然后,那摊主拿起他当样品的那盒玉容膏,给张子民涂抹了上去。
一股莫名的寒凉之意,从张子民的伤口处,窜到他的血液里,窜到他的心上去。
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靠,为这药怎么这么凉?跟掺了冰似的?”
“冷才有效啊!这药膏里含有冰片,还有各种珍贵的药材,感觉到冷,就是药膏进入体内起效了。好了,涂抹完了,以后,你每天早晚各一次,十天八天之后,就会看到效果。”摊主正色道。
天色已经全部要黑了,白沙县里的路灯都已经点亮了。
张子民心情激动的装着他买到的五盒玉容膏,高兴的回家去。
等张子民一离开。
那摊主迅速收了摊,深入巷子深处,将一堆东西随意往垃圾箱内一扔。
又趁着夜色,改换了装束,大胡子中年大叔不见了。
变成了一个利落精神的年轻人,进入网吧,从网吧正门和一群上网的年青人一起,离开了。
****
萧家,晚饭时间。
闹腾得厉害。
大房的萧甘松与王玉香领着萧白芨过来,在老爷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爸,我们日子没法过了啊!爸!白矾的工作本来就没有落实,现在又被实习单位一点不留情面的给开除了,记上了一笔污点,让白矾以后怎么办呐,他以后咋当老师啊……”
萧常山在院子里抽着烟袋,老脸上全是深深又无奈的皱纹。
这件事情,他已经知晓了。
刘守一教授来接小海洋的时候,就知晓了。
他能说什么?他只感觉到了深深的失望。
陈春花在一旁幸灾乐祸道,“哎呦,昨天在你们家吃饭时,你们家怎么说的?笑话我们白苏没考好,不如白芨直录的强,话里话外把我们白苏往脚底下踩!搞了半天,竟然是顶替了我们白苏的名额,啧啧啧,好歹还是堂姐妹呢,竟然比个外人都不如,算计到自家亲人头上来了!我们家白苏大度,不去找你们算账就已经是好的了,你们居然还有脸跑到我家来,还好意思找咱爸作主?王玉香,你要不要点脸啊?”
王玉香恨得牙痒痒,恨不得跟陈春花撕一架,这种时候了,还在扇阴风点鬼火。
想开口,但又理亏,不敢有动作,只能默默地吞下这口气。
萧甘松道,“爸,我们白矾他也是没有法子,白芨的成绩不好,他想这样给白芨谋个好前程,也是一片爱妹之心。再说了,我们都知道白苏成绩好,就算没有这次机会,到时候通过高考,还是一样能考得上,这样,老萧家的两个闺女都能上名牌大学,两全其美,一点都不浪费。再说了这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去,还是在自家,谁上不是上啊?大家都一起上了,老萧家脸上也光彩啊,爸,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正文 第726章 扎心窝子……
一番话,厚颜无耻,颠倒黑白。
别人能忍得,陈春花可忍不了,呸了一声,“我呸!说的比唱的好听!萧白矾他是爱妹心切,我们白苏难道就不是他的妹妹了?你说得好听,让我们白苏高考的时候再考,你能保证我们白苏高考后就百分百的能考上吗?高考多难啊!尤其还是这么好的学校,全国多少人为了一个名额争得头破血流啊!我们白沙县自古以来就没有学生考上过一本以上的!我们白苏又不是神,能保证吗?”
“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们家白苏能考上,那也是我们白苏本事,和你们家白芨有什么关系?好歹也是堂姐妹,你们要是真想要这个内考直录名额,咋不正大光明的跟我们白苏提出来?偏偏暗中搞鬼?这个时候说什么自家人,我呸!谁跟你们自家人?背后插我们白苏一刀,换了我们白苏的名额,还有脸笑我们白苏不如你们家白芨强!啧啧啧,都说我陈春花的脸皮厚,我看呐,我不如你们家人一半厚,脸皮最厚的人是你们家萧白矾,萧白芨,还有王玉香你们呐。”
……
陈春花一张嘴跟机关枪似的,麻溜的就说了一大串。
萧白苏在厨房内吃饭,她懒得跟大房的人说道,正如陈春花所说,他们算计她,她虽然没打算跟他们怎么计较,但也不想给他们什么好脸色。
陈春花昨天在大房受了憋曲,昨天有多憋曲,今天反击打大房东脸就有多痛快!
萧常山的脸色更沉了。
萧白芨在王玉香身后哭啼着,萧白矾没脸过来,他是萧家长孙,一向都拿自己是萧家第一有脸面的人自居,这次东窗事发,加上上次的田可可事件,实在没有脸过来认错,触老爷子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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