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行心中有了数,“那行,您统计一下,有哪些出世少,性格僻静的国手,能请出来的都秘密的请来会诊。”
爷孙俩都有些心照不宣起来,这时候,顾惊风匆匆的赶了过来。
身上穿着的睡衣,都来不及换。
顾西行把事情又跟顾惊风说了一遍。
顾惊风向顾义平再三确认了一番,惊了好几分钟,又关心了老爷子的身体一番,得知暂时无碍,才缓过神来。
他毕竟是顾家当家家主,思考问题更全面一些。
“老爷子,记得你上周去参加的文老爷子的葬礼吗?文老爷子前几年身体都还不错的。虽然年纪大点,但有专门的医生营养团,活到九十岁都不成问题,为何突然就死了?”
“还有半年前,您的昔日战友吴老爷子,也因病去逝了。”
……
这一提醒,前后连接,让顾义平眼皮子都不由得跳了几跳。
都是跟顾老一个年代的英雄人物,都是在京都里跺一跺脚,都要震塌一方的人物。
顾义平神色凝重了,“你的意思是,这是处心积虑针对我们这些老头子的杀手?”
话是这样说,但明显有了计较。
顾惊风又道,“就说文老爷子,他儿子文峰火在副总统的位置之上好几年了,也是这次的得力候选人,文老爷子当年威名赫赫,门生遍布,原本支持率非常高,现在文老爷子一死,文峰火的支持率急剧下降了……”
“还有吴老爷子一直是我们家的支持者……”
顾义平看了眼,那边还在打电话的萧白苏。
他沉了沉,“我们现在说这事还早,没有根据,西行,我明天把这两年身体不太好的老朋友们,都叫来喝喝茶?让萧丫头看看再说?”
“可以。阳泉水我还留着。”
正文 第893章 残年盅
只要喝过阳泉水泡得茶,如果身体里有盅虫的话,都应该会有反应。
……
萧白苏这边给萧常山打电话。
没响两声就接通了。
“白苏丫头,这半夜三更的给爷爷打电话干什么?是不是在京都出了什么事情了?”
萧常山关切的声音,睡意蒙蒙,接这么快,怕是把电话放在枕头边上的,一听到就接了。
“不好意思,爷爷,我这里确实是出了一些事情,想请教您一下,事情太紧急了,所以知道你睡着了,还要打扰您休息。”
萧常山知道萧白苏不是一个莽撞的孩子,这么晚都打电话惊醒自己,肯定出了大事,当即道,“不要紧,慢慢说,爷爷听着。”
萧白苏把马老与顾老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萧常山那边不等萧白苏说完,迫不及待的问道,“等等,你说马老身上的寄生虫已经有核桃那么大了?现在也瘦得皮包骨头了?”
“是的……”
“马老的主要症状是胸闷,头疼的话,那寄生的位置应该就在他的腋下那一块,是不是经常在胸口以及头顶两个位置移动?”
萧白苏立刻道,“对对对,爷爷,我还没有说到这里,确实是这样子的,不过,我现在把它赶到马老的下肢处给封印起来了。”
“你的做法是对的,但马老身上的盅虫已经快要成熟了,连你的针法都能冲破,仅仅只是用阳热属性的膏药是困不了多久的。”
“爷爷,您也能肯定这是盅虫吗?我只是在五湖先生的手札里见过一点点,没有实践过。”
萧常山深呼一口气,叹道,“我见过,是邪盅术。这叫作残年盅,是邪盅术里最低等的一种,现在盅术都失传很久了,残年盅是最低等的,一般都是下在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的,成年人自我抵抗力强,盅虫初期不容易存活,只有老年人或者病抵抗力低,能中招的机率大,所以叫残年蛊。盅术是邪禁术,这种盅,一般都是母子盅,在马老和顾老身上的是子盅,暗中应该有人携带母盅,子盅受母盅的控制,不受距离限制,千里万里之外,都可以控制感应,越是子盅长大,受母盅的控制感就会越强。”
萧白苏又问道,“是一只母盅控制一只子盅吗?还是一只母蛊可以控制多只子蛊?”
“如果控盅人非常强力,可以一人控多只,但普通的人不行,从你说得情况看来,应该是一对一控盅,因为马老身上的子盅在他的腋下位置,主控心脏与大脑区域。而顾老身上的子盅在脚底心位置,控制足部末梢神经,这基本上是母盅在什么位置,子盅就是什么位置,一个人身上不可能有两只母盅。”
萧白苏一阵惊讶,随即想到了一个问题,“爷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的?你遇上过这种情况吗?”
萧常山一哑,半响没有回答。
萧白苏还以为萧常山睡着了,过了一会儿,萧常山的声音才响起来。
正文 第894章 啊!怎么会这样?
相当的沉重,“白苏丫头,当年医闹的事情,我怀疑我治得那个人最后就是中了盅才导致死亡的。”
“啊?爷爷,您给我仔细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因为这事情是萧家的禁忌,一般没人提了,萧白苏其实也不知道当初具体的情况。
只知道那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肺部有问题,多年老烟枪,一直是萧常山在治,突然间就死了,家属就找上门来闹事了。
萧常山回忆道,“其实我不愿意讲,这事情太邪门了,我不想连累你们,现在你又碰到了,想来也是避不开了,我就说说,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当时,老刘头的肺部有严重的问题,但按照我的法子,注意调养再活个上十年没有问题,我当时给他抓了几副药他回去喝了,没过几个月,他来复诊,说身体浑身不舒服,还瘦得厉害,我给他把了脉,没有异常,肺部的问题也缓解好了不少,又继续给他开药回去,又过了两个月,他就奄奄一息的被家人送来了,身上瘦得只有皮包骨头,我检查一下,发现他身上似有活物,我吓了一跳,准备救治的时候,那活物从鼻腔里逃走了,老刘头当即就断了气……”
萧白苏完全怔住了,“啊!怎么会这样?”
“这事情有些邪门,当时我说了也没有人信,不说别人了,连我自己都感觉像是幻觉,事后再去慢慢查证,越查就越发现像是邪术,我怕连累家人,也就一个人搬去乡下独居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你奶,你小叔都死了,但你们还活着,为了活着的人,我只能自认倒霉,背下了这口黑锅,这样的邪术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研究这么多年,都没找到解的办法。”
“您不是说是想得到我们五湖先生手札的人,干的吗?是不是他们下得盅术?”
萧常山道,“有可能,当时有几个人来找我问五湖先生手札的事情,我都说早年间就失散了,这些人我也不认识,后来就消声匿迹了,不知所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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