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行就帮毛球把门给打开了。
门打开一条缝时,毛球就钻了出去,神色间似乎还带着异样的小激动,朝来路狂奔而去。
顾西行与萧白苏赶紧的跟上去。
很快就到了负一层收藏室,里面还在吵吵嚷嚷。
“向国手,您们可算来了!”
“陈国手,快来帮我们看看这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是活的啊……”
……
这一次,多出了好几位老者们,均是银发白须,一看就是高人风范的。
顾西行悄声给萧白苏解释了一句,“这几个就是当今隐世不出的国手,那位穿中山装的老者就是向老,他有腓鼠。”
萧白苏嗯了一声,她早看到了。
他的肩头蹲着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小腓鼠,曾经缩小版的毛球。
萧白苏身边的毛球这时候停步不前了,看了那缩小版的一眼,一副非常失望,深受打击的样子,金毛都竖下来了。
萧白苏蹲下来,小声地问,“怎么了?刚才不是兴奋过度,很期待的往外面跑的吗?怎么就没精打采了?”
不问还好,一问,毛球的小眼睛里顿时发出审视的光芒。
指着远处的那只小腓鼠,又指了指它自己,又腓了几声……
像是在责问萧白苏什么!!
正文 第909章 绝不能姑息
萧白苏莫名的就懂了,它是在问她,给他介绍媳妇的事情?
懂了是懂了,但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要是承认了,顾老身上的盅虫怎么办?还指着它呢。
以前都是毛球装听不懂人话,现在归萧白苏装听不懂毛球话了。
“啊?毛球,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刚进化哪里又舒服?我给你揉揉?是指你的小鸡翅膀吗?”
毛球不跟萧白苏说了!
它一下子窜到了顾西行的肩头,指着人群里中央围着的向国手,以及他身上的腓鼠,又指它自己,又指了顾西行,以及萧白苏,然后,气愤的腓腓腓个不停。
说好的,给介绍小媳妇的呢?
怎么就变成了一只雄性腓鼠,跟他一样的性别?
亏它刚才莫名的就激动兴奋了一把,闻到了同样腓鼠的气息,以为是它的春天到了。
一屋子的好吃的,它都放弃了,跟出来一看……
毛球控诉着控诉着,神色悲伤,甚至还学着人类的表情动作,抹了抹它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顾西行毕竟不如萧白苏那么了解它,有些莫名其妙,“媳妇,毛球这是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萧白苏还是打死不能承认,“毛球啊!你咋啦?你看到同类不开心了?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什么的?”
顾西行也附和道,“这是向国老的腓鼠,一会儿我帮你们俩介绍介绍?”
毛球顿时悲愤之色更加的明显了。
朝萧白苏人拟人化的呸了一下,当然并无任何唾沫呸出来,回头就朝来路奔去。
两个无耻的人类,欺骗它毛球的感情,它还是继续回去吃它的好吃的,才能安慰它受伤的心灵。
萧白苏没有跟上去,她要看看国手们如何治邪盅术。
有国手们在,想必应该没她什么事情了。
顾西行跟在毛球身后,给它开门去了。
这边几个国手赶路赶得紧,都是不在京都,有的甚至在深山老林隐居,或者在国外旅游的,都被顾家一网打尽,全部请了回来。
鉴于这一群病人们全是大佬,国手们一口气没歇,给诊断起来。
没过一会儿,国手们也都是一副震惊的神色。
来了三位国手。
一位是向国手,一位是陈国手,一位是林国手,三位当中,隐隐以向国手为首。
陈国手搓了搓手,“确实是禁术,邪盅术。老林,老向,你们怎么看?”
向国手十分愤怒,“现如今最可恨的就是这种禁术横行人间,使用禁术的人真是该千刀万剐,还一下子这么多人中招,从位置上看,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操控的,这是大规模的控盅人啊!不知何时,我们国家竟然有这么多包藏祸心的人,我们身为一名医者,绝对不能忍。”
林国手也附和道,“确实,简直让老夫大吃一惊,我国百年以内,都不曾出现这么恶劣的事情了,这是想干嘛?这是对我们国家医学界的挑衅,顾老,您怎么不把其它几名国手一并请来,我们一起商讨一下,如何对付这背后阴邪小人,绝不能姑息。”
正文 第910章 真凶
顾义平谨慎道,“有些人不方便齐聚,你们三位是目前国手中的清流砥柱,其它人都有可能涉案其中,不太放心。”
三位国手一听,神色更加的慎重与疑惑了。
“不会吧?”林国手道。
向老眼睛鼻子一瞪,“有什么不会的?我看很有可能,邪盅术如今哪里还有后辈懂?怀疑范围就这么大,感谢顾老相信我们,”
顾老以及各位大佬们赶紧追问道,“现在能否帮我们把盅先解了?这玩意儿藏在身体里,实在是太让人惊悚了,觉都睡不着。”
陈国手道,“这是最低级的残年盅,在场最轻的已经被下了半年了,最严重的怕是已经有一两年之久了,老向,盅术是邪术,你有腓鼠,这事情你来出手,把握更大。”
向老当仁不让,“既然大家相信我,我就先试试,这邪盅术一般都是至阴的东西,最为害怕的就至阳之物,我这神鼠就是至阳之物,兴许可解,但我想问一句,那位给你们检查出来盅术的医生在哪里?我先多了解一些情况。”
顾西行已经回来了,清了清嗓子,“向老好。我媳妇就在这里。”
萧白苏从人群后面走上前来。
也和向老打了招呼,这可是国手啊!
以前需要仰望的存在啊!
现在竟然能面对面交流,还一下子见识到了三位国手。
萧白苏这里小有激动,那边三位国手更是激动。
“这么年青,是你检查出邪盅术来的?”
“你家长辈呢?”
萧白苏尴尬,解释了一番,几位国手都露出欣慰之色,医学界有后起之秀,人才辈出,他们这些老人也高兴后继有人了。
“你祖上曾经是五湖先生的学徒?你的针法传承于五湖先生?那就难怪了!五湖先生可是真正的神医啊!”
又感慨一番,才回到了邪盅术的病情上来。
几位国手商量之后,向国手道,“最好的治疗方案是找出幕后下盅之人,找到母盅携带者,把母盅弄死了,子盅自然就会跟掉死掉。不知道顾老你们有没有找到幕后元凶。”
这一会子的功夫,所有大佬们都开始调查了,但没有什么进展。
能把邪盅下到他们身上,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经几年了,都没有被发现。
怎么可能半天时间之内就能找到真凶呢?
“暂时没有进展,有没有其它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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