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自个儿逞强,拎了一大部分东西,埋头就走了。
萧白苏委屈的瘪瘪嘴,红着眼眶跟了上去,四周的人们都在说这孩子可怜,心疼自己妈,可惜这妈不着调,将孩子的一片好心当了驴肝肺!
不说别的,就说两母女,陈春花一脸凶悍刻薄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
萧白苏本就长得出色,加上前十几年营养不良,最近虽然好点,可身子跟同龄人比,瘦削很多,加上她委屈的脸,通红的眼眶,还有那番话,怎么都比陈春花可行。
大部分人都偏向了萧白苏这边,对着陈春花指指点点的没一句好话。
陈春花气得咬牙。
进城的第一回合交战,她又输给了萧白苏。
这丫头最近忤逆她,已经成习惯了,她自顾自的生闷气冲在前头,也不管萧白苏在后面跟不跟得上。
走了十几分钟之后,越来越临近老陈家里,她心中渐渐的为如何向家里的老爹老娘交钱这个问题担忧起来。
脚下步伐似有千金重,缓缓慢了下来。
萧白苏哪里不知道陈春花此刻心中的担忧,却一点都不同情!
这都是她自找的,依陈春花连亲生的女儿都舍得卖了贴娘家的尿性,是根本不会听劝的,还是省点口舌先。
留着精神和体力,一会儿还要智斗极品姥姥一家人。
正文 第193章 实在不能想像
留着精神和体力,一会儿还要智斗极品姥姥一家人。
***
“秦医生,您的电话。”
传达室那边,一个小护士从门口探出头来,对刚巧从病房里查房出来秦俊峰热情的喊道。
秦俊峰穿着白大褂,戴着防护口罩,修长的手指,拿着笔,微微一顿。
他的电话?
谁?
小护士羞答答的补了一句,“秦医生,是个女的。”
女的?
随即想到刚刚离开白沙县,去姥姥家的萧白苏,会不会是白苏?
秦俊峰脚步顿时轻快了好几分。
来到传达室,拿起电话。
“你好,我是秦俊峰,哪位?”
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哧的笑声,“小峰,在乡下实习还好吗?”
秦俊峰清俊的额头舒展,笑意如水般轻漾开来。
声音中都带着惊喜,“夏沫姐?你回国了?”
电话里的声音清冽且知性,仿若带着书香味儿,“嗯,提前完成了心理学博士学位就回国了,有空吗?我们两姐弟好久没见了,见个面?”
秦俊峰高兴是高兴,一听这话,露出几分为难:“可是,我所实习的这个地方太偏,回去一趟不容易,而且最近医院缺人手,只怕还不好请假,要不,等忙过这段我们再聚聚?姐你这次回来不会再走吧?”
小县城四面环山的,只通公路,还是盘山公路。
回京城的话,要先去白沙市,到了市里,也要转车到省城,再换乘飞机,十分麻烦。
若是自己开车,也要一两天。
电话那边很善解人意:“不用你回家那么麻烦,我刚好有事要经过你们那一块,约个时间,我到时候绕道,在你们那里白沙市停留两天,你到白沙市应该能抽出时间来吧?刚好我查了查,白沙市也有我们家的连锁药店,好像要做什么店庆,我勉强算是下去慰问一下员工,我们姐弟也正好聚一聚,几年没见面了,我看你有没有进步,被姐姐甩开太远可不好看呦!”
秦俊峰眼神一亮,“在白沙市见一面没问题。夏沫姐,你什么时候到?”
“你也真是的,怎么手机也不用了?每次让家里人给你打医院公用座机联系,多不方便?”
“不是的,夏沫姐,这白沙县这一块儿,没有信号,手机用不了,只能用座机。”
在白沙县这个人均工资只有几百块的地方,手机算是个稀罕物了,当然,就算是在大城市内,手机也远远没有普及。
毕竟是新鲜事物。
就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长叹,“实在不能想像,如今这个年代,我们国家还有这种地方,你也真是的,哪里实习不好,偏要挑那么个偏僻的地方!行,那就三天之后吧!三天的时间能让你做好交接,挪出一两天的时间吗?”
秦俊峰无声地笑了,“没问题,夏沫姐。”
电话里的夏沫姐,叫秦夏沫,是他的堂姐,也是秦家这一辈里最优秀的子弟中的一个。
从小天姿聪慧,智商过人,在小学时,连跳数级,十五岁修完国内大学,之后就出国留学,进修几门医学相关的专业博士学位。
正文 第194章 陈小惠
秦俊峰比秦夏沫小两岁,两人都是天之骄子,关系比家族中的其它兄弟姐妹要好上不少。
哪怕秦夏沫出国了,两人以前也经常联系。
自从来到了白沙县,实在是各种硬件条件不成熟,这才一段时间没有联系。
可两人的感情关系并没有单,秦夏沫从国外一回来,就想跟这个弟弟聚一聚,可见也是将他放在了心上。
挂上电话,秦俊峰明显心情更好了。
一来要见到许久没见的夏沫姐,二来,苏苏也去了白沙市,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就算不能遇上,与她同在一个城市的感觉想起来,也是那么的美妙。
***
陈春花母女俩就这样形式各异的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在去陈家的路上。
平时二十多分钟的路程,走了三四十分钟,终于走到了。
老陈家处于白沙市郊外一个村里,因为靠近城市,这里已经基本上没有农田了,属于城乡结合部,房子都是老破旧的小平房,前邻后舍的都挨着很近。
左邻右舍间,还见缝插针的种了树,或者开垦出一小块一小块的菜园,更显得拥挤不堪。
房舍之间的走道有的被强占得,只剩下一人宽,胖一点的人都要侧着身子才能勉强通过。
老陈家门口早已经有人在等。
门口枇杷树下,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五官标致,但身材略微黑胖,正张望着。
一看到陈春花与萧白苏两人,眼神一亮,朝着平房内大声的喊道,“爷爷,奶奶,我姑回来了!我姑回来了!”
紧接着,老平房的堂屋门口便出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用头油梳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穿着一身绸绵的花短袖短裤,腰间别着一个小手帕子,手中还拿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
正是萧白苏的姥姥,阮婆子。
她的目光在陈春花以及萧白苏手中的大小包上一扫,笑容渐渐浮了上来。
陈春花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阮婆子高兴的应了,“春花回来了啊!快进屋来,外面热。”
“小惠,还不给你姑接东西,你看把你姑给热的……”
阮婆子这辈子生了三女一男,后来都夭折了,只剩下女儿陈春花与儿子陈玉田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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