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人捉回怀中,慕容九认真的盯着沈天歌的双眸,淡淡的说道。
虽然觉得沈天歌不会误会什么,而他本身跟那个人也没有任何的想法,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是有些不安,因而,一时没忍住,就解释了一句。
换做以往,慕容九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可因为面前的人是沈天歌,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因此,他才会破例做出很多在外人看来很匪夷所思的事来。
“嗯。”
有一瞬间的呆愣,很快沈天歌就反应过来,抬手轻抚了一下慕容九的俊脸,轻笑着应了声,她读懂了慕容九想要表达的意思,只不过,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误会过慕容九,她只是迫切的想看看那个女人而已。
为什么想看?
也仅仅是因为好奇,毕竟,这么长的时间,能让她产生危机感的人也就那么寥寥无几的一两个人,而这个人还没见过本人,却已经让她有了一丝的不安感,所以,沈天歌就自然而然的对这个人好奇了。
“我从没怀疑过你。”
轻笑着拉着慕容九的手往前厅走,眼看着就要到了,沈天歌忽然停住脚,转身,一敛脸上的笑容,认真的开口说完,这才拉着他走进前厅。
“我知道。”
先是一愣,随即慕容九就笑开了,看着沈天歌的眼神都是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她没怀疑过他。
任何不安的情绪,在听到沈天歌这句话的时候,一瞬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了,有她这句话,就够了,不是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个眼神……
第一百二十五章这个眼神……
“属下见过宫主。”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房间里那抹清秀的人在看到慕容九挽着沈天歌进来后,好似没看见沈天歌一样,只恭敬的朝慕容九行了礼,并且,第一次违背慕容九的命令,直呼他宫主称呼。
事实上,来这之前,清鸢在听说慕容九大婚后,就曾悄悄的潜入过京城,仔仔细细的调查过沈天歌,当然,她不敢动用幽月宫的那些势力,所以,她只能靠四处道听途说收集消息,然后再仔细分析,来判定沈天歌这个人。
整个京城对沈天歌的传言,就没有一句好的,可想而知,清鸢在得知这样一个除了脸蛋能看之外一无是处的女人抢走了她暗恋了多年的人,那个心情……
当然,她也不知道听过什么途径,知道慕容九对这位王妃并不待见,就连她第一次进宫被宫里的妃嫔们冷嘲热讽,也没有站出来为她说过一句话,清鸢那怨念的心才稍稍缓和了些。
可是……
几次三番她请求调到京城来,换做以前,宫主定然不会反对,可这几次,宫主都毫不犹豫的驳回了她的请求,还以她的身份特殊,不能随意调动为由,将她强留在江南水乡的清风楼里。
她以为,这一辈子,她再也没有机会见宫主一面了,她甚至都已经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然,谁曾想,事情竟然又出现了转机。
这一次,她既然进了这皇城,就没打算再离开。
清鸢知道,以她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坐上那个位置,陪伴在他的身边,跟他白头偕老,所以,她一直都抱着只要他还需要她一天,她就会竭尽所能的助他一臂之力,直到某一天,他找到那个够资格跟他携手白头的真心人,那时,她就会放手。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得到了她那神一般的宫主,所以,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在这王府里,只有王爷没有宫主,清鸢,如果你这一点都记不清的话,本王会考虑将你调回江南去。”
挽着沈天歌走到主座上坐下,慕容九微蹙了一下眉头,冷冷的说道:“这是本王的王妃,以后除我之外,她就是你们的第二个主子,你们怎么对本王的,就怎么对她,否则,别怪本王宫规处置。”
蔫能看不出清鸢的那点儿小心思?
慕容九本无意掺和这些事情,他相信,只要真正见识过沈天歌的手段的人,必然为她折服,因而,压根不需要他多此一举,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有些特殊,在组织里也占有重要的地位。
他若不率先敲山震虎的话,往后,等他准备好要将沈天歌带入他的组织时,会有很大的阻力,无伤大雅的麻烦还好说,就怕有人心怀歹心,真的做出什么伤了沈天歌的事来,那就晚了。
“是,清鸢谨记王爷教诲。”
娇躯轻颤,还跪在地上的清鸢本就白皙的脸又惨白了几分,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她的额际沁出了一层冷汗,可饶是如此,她也不敢动弹半分,依旧恭敬的跪在地上,抿了抿唇,这才恭敬的朝沈天歌行了个礼:“属下见过王妃。”
“大老远的赶来京城,想必你也很是疲累,这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虚礼,咱们坐下说话。”
从一开始,沈天歌就没有抱着自己会被慕容九身边那些人接受的打算,所以,清鸢的态度,她一点儿也不意外,若她不这样,沈天歌反倒还会有所怀疑。
“属下不敢。”
虽然自称着属下,但清鸢压根就没有将沈天歌看成是自己的主子,否则,她断然不会这样反驳她的话,在她心里,只有慕容九一个人才够资格做她的主子。
“王妃让你坐,你就坐。”
慕容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但沈天歌朝他轻摇了摇头,所以,哪怕他心里在生气,也不会直接爆发出来。
“是。”
听到慕容九的话,清鸢半点儿犹豫都没有,就站起了身,笔直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沈天歌一眼。
“呵,这就是王爷为我挑的人啊,果然是个美人胚子。”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清鸢,身为女人,沈天歌也不得不赞一句,长得真的很美,温婉清秀,很有江南水乡的味道,可这样的一个美人儿,却有着与她长相截然不同的清冷气质,好似只要靠近她一些,就能被她冻死一样。
这本是很矛盾的存在,可在清鸢的身上,却被诠释的很好,有一种很独特的风采。
“嗯,清鸢之前一直在清风楼里坐镇。”
收敛了身上的寒气,慕容九淡淡的应着,可相比较清鸢,这话要有温度的多。
“哦。”
不用解释,沈天歌也知道那所谓的清风楼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但饶是如此,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好似一切都在正常不过了。
原本清鸢在听完自家宫主的话时,都已经做好了要被沈天歌羞辱一顿的准备,毕竟,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在她们这些千金小姐眼里都是最为低贱的存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她听了不知道多少次,多到她都麻木了。
沈天歌虽然只是个花瓶,除了皮囊,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但她有一个好的出生,是丞相府的嫡女,身份高贵,就算自己本身就是一个草包,对于青楼女子,只怕也只会跟那些眼高于顶的千金小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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