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个字为不可闻,可魔族良好的无感让阿加雷斯听的一清二楚。这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宽容,反而变本加厉,故意隔着肠壁去顶弄膀胱。“那就尿出来。”
“不······”
“不什么?明明听到我这么说兴奋到不行,”说着,阿加雷斯勒住男人的腰一使劲,把他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阴茎进入了最深的地方,几乎触及内脏。
抬起埃塞尔的下巴,前方凝聚的水镜倒映出他的模样。
那熟悉的面孔上是陌生的神情,满面春色欲拒还迎的表情,布满吻痕以及指印健美的身体不知羞耻的在男人怀里扭动,厚实的胸肌上牙印斑斑,肿成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破了皮,露出糜烂的艳红。漂亮的肌肉线条带着一种力的美感,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他人的掌控下大开,根部满是掐痕,艳色的痕迹吸引人的感官,更为不堪的是那满是白浊的股间,嫣红的穴口紧紧的裹住肉棒,抽搐着吮吸给他带来欢愉的阴茎。
多么淫乱。
“不·····啊!啊啊啊——!”这样的场面让埃塞尔一时忘记了忍耐,积累已久的尿液喷出体内,水柱击打在镜面上。
后穴像是要榨出每一滴精液一样疯狂的绞紧,阿加雷斯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才排泄完的身体又被这番内射推向新的高峰。
阿加雷斯抽出射完依旧可观的性器,在埃塞尔的脸上落下一吻。
像是拔开木塞子一样发出“噗”的一声,一时间,刚射进去的精液夹杂着一些已久半凝固的精液在压力的作用下离开温暖的肠道,穴口一张一合,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埃塞尔红了眼眶。
“哭什么?你比这还狼狈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搂着埃塞尔向后倒在一塌糊涂的床上,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也不在意眼泪还是别的糊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埃塞尔的背部。
刚被救出来的埃塞尔可比现在糟糕的多,一身血腥以及牢房潮湿的气味,现在这样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这才到哪,我性子恶劣的很,你这样以后不得哭瞎。”
半晌,阿加雷斯似是漫不经心的说到,却在埃塞尔心理掀起了轩然大波。想要问他这以后是什么意思,然而消耗过大,上下眼皮不断交战,埃塞尔没撑住睡了过去。
也是累狠了,阿加雷斯之后清洁身体的一系列动作,他半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躺在换上新床单的大床上,阿加雷斯把埃塞尔搂进怀里,凝视后者熟睡的脸庞,指腹落在他的嘴角。
在笑。
第二十四章 暂时告一段落(上册完)
醒来时,鼻尖萦绕着一股血腥味。阿基拉睁开眼,入目的便是自己弟弟略显疲惫的睡脸,眉头微蹙,眼下微微泛着青色。似是极为不舒服的溢出几声鼻音。
撒德尔并不会在魔界常驻,便也没有安排房间,通常都会赖在阿加雷斯的房间,偶尔也会跟阿基拉挤一张床,尤其是身体状态不佳的时候更是不会出现在阿加雷斯面前。
毕竟是兄弟,住在一起在他人看来这在正常不过。只是他们两个都清楚,来到魔界后他们才变得亲密起来。
亲密的甚至超过了一般兄弟该有的限度。
按理说是比普通兄弟还要更加联系紧密的双生子,却因为寓意不详而一直隐瞒着撒德尔的存在。阿基拉作为圣子被教皇找借口强行带到教廷,撒德尔待在艾斯洛德家领地的冰原上。完全没有时间培养感情。
在年幼不知事的年纪就不在家中的大儿子,想来将来对家族也没有足够的归属感。而在父亲再要一个男性继承人失败之后,撒德尔这个身体有缺陷的儿子展露出乎意料的天赋。
那之后,原本要一直隐藏在兄长光辉下的影子,成了要取代光明的暗影。
再一次见到弟弟的时候,他穿着审判所标准的黑袍,脸上还带着面具,一副不讨喜的样子。但阿基拉感觉到了,血脉相连的喜悦。
双生子间隐隐的感应让他感知道撒德尔的情绪,每当对方传来高兴的情绪,他也莫名高兴起来。一边猜想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若是传来的是不好的情绪,他就会焦躁起来。
身为哥哥的自己应该保护弟弟的。
虽然没人说过,却坚定的认为自己是年长的阿基拉无比期待着与撒德尔的重逢。
然而这份期待在之后被泼了一盆冷水。
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撒德尔取下了面具,那张熟悉的脸带着笑着向他问好。那笑容太假了,就像面前不是他孪生的兄长,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只是礼仪性的微笑。
不对······还是很重要的,毕竟是以后要用的身份。
从那天起撒德尔就一直跟在阿基拉身后,规范着阿基拉身为圣子应有的一举一动,某些时候还会替他出席某些重要场合。比起被教皇故意放养的兄长,受到家族严格教育的撒德尔在各式各样的人中左右逢源。
他知道弟弟一直等着取而代之他的身份。一来两人相处之后撒德尔就没掩饰过,再来阿基拉也不在意这个位置。
弟弟高兴就好。
一开始的失落过后,阿基拉很快就接受了这点,并像一个溺爱弟弟的哥哥那样接受了。
就算撒德尔设计清理了一直待在他周围的侍从,他也只是生气弟弟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
他难道会为了几个不怀好意的人跟撒德尔翻脸吗?!
到底流着同样的血,艾斯洛德家天性中的阴狠狡黠在阿基拉身上并非无迹可寻。
他知道那几个人背后都是教皇在指使,为的是往圣子在信徒们的光辉形象上泼污水。
当初米迦勒在继任仪式上给他没脸的事显然被他记恨,这些年一直暗暗支撑圣女一系打压圣子一系。只是教廷拥有的武力大半都掌握在圣子这边,真要闹翻了,他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真正让他感到愤怒的是那个魔族。
那个该死的魅魔在竟然敢对自己和撒德尔做出这种事。怀抱满腔怒火去追杀阿加雷斯无果,回到帝都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对方已经勾搭上了自己的弟弟。
看着撒德尔和阿加雷斯亲密的模样,阿基拉第一次感受到了嫉妒的滋味。和弟弟最亲近的应该是自己,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却被人拐走了。
看着弟弟在阿加雷斯的怀里故作恼怒,能感受到撒德尔愉悦心情的阿基拉连骗自己弟弟是被迫的都做不到。
而接下来撒德尔捉弄般提出要为他纾解的时候,他直接落荒而逃。他发现他竟然很期待。
对血脉相连的弟弟起来这种念头,阿基拉自觉没脸在出现在撒德尔面前。然而身体时不时燃起的欲火,不应用来交合的部位传来的饱胀感,每每让他躁动不已。
欲望被填满喜悦和满足不断传过来,阿基拉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弟弟在那个魔族的身下多么放荡。媚肉饥渴的裹住炽热的肉棒,活像是离了它就会死一样,一边流着水,一边讨好的绞紧吮吸,直至肉棒射出灼热的液体。有时候阿基拉都混乱了,好像被干的是自己一样。在男人身下不知羞耻的主动吞吐肉棒,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不断受到刺激,比射精更加持久的快感像是狂风暴雨般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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