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性器直直的挺立,红色的丝带在性器根部系了个蝴蝶结,牢牢地束缚住,半点精液都流不出来。花穴里埋着一根女性手臂粗细的假阳具,震动间带出大量淫水,腿间一片粘腻。
“这真是,明明都堵上了却还是流个不停。这种大小已经满足不了了?”手指围绕被撑开的阴唇游走,落在肿胀的阴核上,淫水即刻打湿了手指。阿加雷斯轻笑着咬住撒德尔的耳垂,在齿间轻轻撕咬把略带腥骚气味的液体的手指放在青年嘴边。
强忍着不断翻涌的快感,撒德尔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对于男人的恶趣味表示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伸出舌头在手指上舔了一圈,细小的颗粒刮过。就像是小猫用肉垫拍打一样让人心痒难耐。撒德尔侧过头,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舌头一寸一寸的舔过手指上的每一处。
瞳色变深了不少,压抑的信息素在叫嚣着,阿加雷斯的视线聚焦在那唇瓣上。湿热的口腔含住手指又吐出,牵扯出一道银丝。注意到男人的视线,撒德尔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圈。
被男人擒住嘴唇,惊呼堵在交叠的唇间,强硬闯入口腔的舌头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阿加雷斯一手捏住撒德尔的下巴,一手向腿间伸去。握住假阳具的底部,在撒德尔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重朝内一顶。
“唔——!”
鼻尖溢出一声闷哼,撒德尔下意识的挣扎起来,体内的的假阳具顶开了生殖腔,在敏感的内壁上顶弄,整个器官都被带动的震动起来,像是要逃开一样踢打双腿,很快无力的放下,贝壳般圆润的脚趾夹紧床单。
“啊······哈啊······停下·······咿呀!”唇瓣分离后,呻吟不受控制的溢出口腔,纤长的手指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皮肤,撒德尔快要被这连续不断的快感逼疯了,花穴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淫水淅淅沥沥的打湿那一处的床单。
阿加雷斯啃咬着撒德尔的脖子,留下朵朵红梅,舌头碾过腺体。一手抽动假阳具,一手制住撒德尔不让他挣扎的太厉害。
半阖双眼,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凝结,呻吟在冲击下支离破碎。撒德尔浑身都湿透了,花穴又酥又痒,每次假阳具顶入都带起一片痉挛。
“阿加雷斯······解开·······哈啊·······嗯·······想射·······”想解开根部束缚的手被男人阻止,撒德尔忍不住哽咽起来。怀孕以后他的忍耐能力下降不少,剧烈的快感和出口被堵的痛苦夹杂在一起,只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娇嫩的花穴也被假物摩擦的红肿发烫。
看着被假阳具操弄的满脸泪痕的青年,阿加雷斯难得大发慈悲,顺着撒德尔的意思解开了性器的束缚。已经憋了一会的精液立马喷射出来,白色的浊也点缀在隆起的小腹上。母性的光辉附上了一层淫靡的意味。
抽出还在震动的假阳具,花穴一时还无法闭合,嫣红的穴肉在空气中抽动,大量的淫水喷涌而出。
在失神的青年嘴边落下一吻,阿加雷斯缓缓勾起嘴角:“你舒服了,那就该我了。”
第五章 星际abo(5) H
雕刻着蛇形纹路壁炉里的柴火烧的正旺,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这只是由科技模拟出来的场景,爆开的火星并没有发出影响壁炉前睡过去的人的噪音。
那是一具饱受疼爱的肉体,浑身上下布满大大小小的吻痕和手指留下的痕迹。柔软细腻的双乳和挺翘的臀部更是被重点疼爱,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火光将铺散在地的银发染成暖色,也照亮了颈后的皮肤。
那秀美的脖子上,有着宛如烙印般的咬痕,从中散发着强势的信息素,明晃晃的宣告他人,这个是他的,只能是他的,有人想要反驳的话,要做好付出生命的准备。
黑色的皮毛大氅落在他身上,遮住大片裸露在外的身体。
西迪收回手,纯黑的看不见眼瞳的双眼宛如深渊般深不见底。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你第一次这么温柔。”湛蓝的眼睛里不见刚睡醒的惺忪,撒德尔撑起身体,脸上带着笑意。用黑色的大氅环住自己,手覆上已经七八个月的肚子。这件属于阿加雷斯的衣物上残留着的气息,对能起到很好的安抚效果。
鼻尖埋入柔软的长毛中,撒德尔深吸一口气。虽然有清洗过的迹象,但凭借敏感的感知,依旧能嗅到除了信息素外的东西,血腥以及战场的硝烟味,这会让一般的惴惴不安的气息却让撒德尔沉迷不已,眼角泛红。他就是因为这个在战场上的英姿才会选择为他孕育子嗣。
阿加雷斯外出镇压某处的叛乱去了,本来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妻子刚怀孕的,只是耐不住有人从中作梗。离去前,阿加雷斯让自己的养兄西迪留在了撒德尔身边。
这大概是由于信任西迪的能力,又或着是一个的独占欲不允许任何一个其他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真的没有味道呢?”撒德尔走到西迪的面前,纤细的指尖顺着西迪的领口滑到后颈,绕着那处光滑的皮肤打转。
“没有信息素······”
西迪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撒德尔以手掩唇,嘴角勾起,“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撒德尔就发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暧昧。那种相处中心照不宣的默契可不是单纯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兄弟能有的。
要说外貌的话,西迪可以说是不输的精致,只是平日里的表情太过冷酷,一身生人勿进的气势也让人很难注意他的长相。不过在某些人看来,这种人可是分外诱人。想象一下,剥开那一丝不苟的外衣,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在自己身下露出难忍的春色,肆意侵犯,想必会大大满足自己的自信心。
“他还真的忍住了,我还以为他会忍不住偷吃。”撒德尔很愉悦的样子,眼睛弯成半月形,似乎是站累了,撒德尔坐到壁炉边的沙发上倚靠扶手一派慵懒,“真是难得。”
对于现在的来说在妻子孕期去找情人并不奇怪,在道德方面受到的谴责,对多数位高权重的来说不痛不痒。更有在妻子孕期迎娶别的人进门导致妻子动了胎气早产身亡的,比如撒德尔的父亲,不依旧好好的升上了现在的位置。有了这个例子,撒德尔对于这种事很看得开。
不过还是很开心,没有人不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只是,若是得到的是另一个答案自己又会怎样?
手指不自觉地在沙发上扫动,像是猫科动物在磨爪子。撒德尔脸上浮现出阴郁的神色。
“还有其他人。”西迪的表情没有半分改变,依旧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
“就我所知,那几位近期都在首都星。”对西迪的话付之一笑,“虽然我有查过,不过我觉得你会更了解那几个人吧,能和我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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