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神老公_淳汐澜【完结】(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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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凌阳都在怀疑,刘永刚是不是已经知道张健为的背景了,方待张健为如此亲厚,

  在张健为家,凌阳还与刘永刚寒暄了几句,还算相谈甚欢。

  等刘永刚走后,张健为就拍了凌阳的肩膀:“也还多亏了你。不然我与刘永刚怕尿不到一个壶里。”张健为之前任常委副时,就与任市一把手的刘永刚不怎么对付,甚至还找过麻烦。等刘永刚坐到了位高权重的ZZB宝座后,他还担心刘永刚会不会与自己打擂台呢,没想到刘永刚居然认识凌阳,靠着凌阳的从中牵线,刘永刚倒不曾在人事上为难过张健为。居然还和平相处起来,跌破了一大堆想看笑话的人。

  凌阳能够体会张健为的兴奋,常务副固然已能够独挡一面,可上头还有个二把手处处制衡。想要开展自己的工作,必须要与一二把手搞好关系,如果一二把手处处指手画脚,张健为休想施展得开手脚。

  民间趣传,一把手是爹,二把手是娘。Ren大是爷爷,zheng协是奶奶,JW则是儿子。娘不管做什么事,爹这个一家之主都可以插上一手。娘做得好,是爹领导有方,娘做得不好,就是娘自己的责任,与爹无关。爷爷啥事不做,就负着双手到处指手画脚,尽管说得全是废话,却无人敢反驳。奶奶四处唠叨着,却无人听。儿子最悲催,尽管掌管着监督百官大权,可他敢去监管自己的老子娘,爷爷奶奶吗?怕是说上一句,都会被打板子。

  张健为身为政府里的常务副,也就是比妾室稍高级点的平妻,与主母级别的二把手天然就是敌对关系。若与掌管官帽子的刘永刚搞好了关系,自然是事半功倍,不但能有效节制主母,还能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但凌阳却不抱乐观态度,对张健为说:“最好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吧。”

  “……你看出什么了?”张健为是知道凌阳本事的,闻言就忍不住心头咯噔一声。

  凌阳说:“反正三叔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就是了。”

  ……

  同样的话,凌阳还说给了夏禄恒、蒋万春和李万三听。

  在夏禄恒家和李万三家吃饭时,也意外碰到了刘永刚,凌阳就知道,此人是极擅钻营之人。

  凌阳也同样警告了夏禄恒蒋万春,二人都是人精,不需要凌阳过多解释,自然就明白过来,之后果然就与刘永刚保持着距离。

  凌阳有预感,刘永刚至多还有三个月,就会落马,自然不愿让张健为等人,被他牵连,这三个月的时光尽管不长,但仔细数来,还是要些时候。

  凌阳也懒得去关注不相干的人,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一年中最为重要的春节。

  今年的春节,张凌两家依然高朋满座,特别是张家,张静鸿已显现出即将登顶的极至气运。

  张家越发热闹了。

  身为张家长子的张克均,受到了多方关注,而身为张家公主的张韵瑶,反而退了一射之地。

  这也难怪,官场就是个名利场,不在体制内的人,任你有多显赫的家世背景,一旦脱离了这个圈子,三五年后,差距就显现了。张韵瑶已经结婚,女婿也非体制中人,在普通官员眼里,依然是云端上的人物,可在一群部级以上官员眼里,也就是可有无有的存在了。

  周家也来了,周进雄,周国瑞,周国强三兄弟带了家眷,就占据了张家一半席位。

  已是经济大省一号的周进雄,以及任某大型国企老总的周国瑞两兄弟意气风发,据可靠消息称,周进雄有望更进一步,进入天下省一号都梦寐以求的ZZJ。而周国雄,也有望明年翻身上马,脱去身上的商人帽子,戴上一省之长的乌纱帽。

  至于周国强,他是私企业主,却因周家和张家的缘故,手头拥有不少龚断资源,赚得盆满钵满。

  在如日中天的张家的映衬下,周家声势依然强劲。

  周涵玲依然活跃,她是周家千金,又即将与另一豪门世家联姻,强强联手,更是势不可挡。

  娘家夫家都是如此的雄厚,周涵玲在张家,简直与在自己家中一样,甚至一些初次来张家拜年的人还差点把她认为张家公主。差点闹了些笑话。

  龙惠玲看在眼里,心头就冒出不少酸意,私下里不止一次对女儿说:“看吧,周家那小妖精,倒是比你这个正牌的张家公主还来得威风。”

  张韵瑶毫不在意地说:“我就静静地看,看她作。”然后看她如何自取灭亡。

  龙惠玲受不了女儿的德性,正要训她两句,却让张韵瑶反过来训她:“一旦爸爸坐上那个位置,身为子女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有心人的法眼,我若是不低调些,万一整出什么事来,外人就会断章取义,岂不给爸爸抹黑?我若像周家那样,到处招摇,也能招摇多久?她父亲就能一直坐在那个位置到老死不成?”

  春节在一阵忙碌中,又轻快地结束了旧的一年,迎来全新的一年。

  麻衣观每年农历年初八的法会,今年依然声势不减地进行着。

  凌阳忙过了法会,凌阳抽出空闲时间,正在研究戴维请来的国际级大师所设计的希望之域麻衣门总部的平面设计草稿图。

  “那个,凌阳……沈晓君,你有印像不?”这日夜里,凌阳忽然接到方剑阳打来的电话。

  第59章 明知是朵烂桃花

  凌阳有些莫名其妙:“记得,大学同班同学,怎么了?”好端端提起此人来,好端端的又让他想起了沈晓君的妹妹,沈晓红,那个让他没能完美渡过大学生涯的祸首,以及他们那个极品母亲。

  方剑阳清清喉咙,说:“沈晓君这两天一直往我这儿跑。想打听你的近况。”

  “哦。”凌阳心头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好端端的,他打听我做什么?”

  方剑阳说:“还不是为了他妹子,听说快不行了。”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凌阳莫名其妙,他尽管一心修道,品性良好,属于超级五好男人,却也不是滥好人。

  方剑阳说:“与你还真有关系,还有天大的关系。”

  “这话何解?”凌阳不解。

  方剑说叹息道:“不知怎的,沈晓红就一心认定你在工地上干重体力活,看到你全身脏兮兮的在工地上干活的模样,特别难受,回去后,好像伤心过度,差点就没命了,之后又还伤心到休克过两回。据沈晓君说,也就两个多月里,人就瘦得形若枯槁,水米不进。”

  凌阳一头雾水:“没听明白。”

  方剑阳就有些抓狂了:“我问你,十一月份时,你是不是在沙漠里。”

  “是。”

  “那我再问你,你去过工地没?”

  “去过。”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还与工人一道干过活?把身上弄得脏兮兮的。”

  “这个……没有呀。”凌阳想了想说,“也就是为了表现自己亲民的一面,特地秀了一把。”

  顿了下,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身穿白色连衣裙神色古怪的女子,就说:“难不成,沈晓红就刚好瞧到干活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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