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呀。”秦建坤笑了笑。
“还有人等着我们,老秦,我们先走一步,明天见。”凌阳说。
“明天见,明天见。”明明路很宽,但秦建坤仍是往旁边移了移,看得随行的人,再一次用敬畏的目光看着前边的年轻人。
现在他们看清楚了,唐宇程虽然走在人家前边,却只是走在左前方,这是标准的领路礼仪,以唐宇程“天子红人”的身份,偿要如此,秦建坤刚才的举动,也就说得过去了了。
……
“这个桥过去,就是了。”唐宇程指着脚下的桥。心头却暗自惊骇,他一直清楚,一朝天子一朝臣,秦建坤与张静鸿走的并不近,秦建坤能后来居上,主要是各方妥协下捡来的便宜,一上来就迅速向张静鸿伸出和谐共处的手。以前唐宇程只认为秦建坤在W中也知道自己势单力薄,这才彻底奔向张静鸿,现在一想,应该没这么简单。
唐宇程领着凌阳夫妇来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时,院子里已站了几个形形色色的人。
“唐主任来了。”不知是谁说了句,原来目光和身子还朝着里头的人全都转身,看着从拱桥过来的唐宇程。并迅速围了过来。
“唐主任,怎么还劳烦你亲自跑一趟?实在太过意不去了。”一名六十多岁的男子说着话,目光却看向凌阳。
“李,这位便是张书记的女婿,凌阳,这位是张书记的千金,韵瑶。凌阳,韵瑶,这位是李庆……”并介绍了李庆的身份。
“小同志,你好。”李庆热情地与凌阳双手相握,“不好意思,大老远麻烦您亲自跑一趟。”
“不知李老找我有何吩咐?”凌阳并不认识这些人,只好开门见三地问。
李庆没有回答,而是看着身边的一个中年人。
这中年人自凌阳进入小院,就一直暗中打量,然后坚定地向李庆点点头。
李庆笑得越发灿烂,再一次紧紧握了凌阳的手,“凌阳同志,今天找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但心头可是没底,这人这么年轻,能救回自己的孙子么?但这中年人,又是医院里的权威脑科专家。
“李先生,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恐怕帮不上您什么忙。”凌阳说。
“没有,没有,我们也是千辛万苦才联系到你,没想到,你居然是张书记的女婿。真是天助我矣。”李庆并不觉得,身为张静鸿的女婿有拒绝他的可能,又说:“家父也想见您。凌阳同志,请跟我来。家父就在里边。”
正说着,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已在他人的搀扶下,颤危危地出来了。
又是一阵兵慌马乱,老人的后辈都在埋怨老人不应该出来,毕竟年纪那么大了,万一伤着碰着,怎么是好。
“只要还有一口气,但恩人的弟子,是必须要亲自相迎的。”老人激动地看着凌阳,并未与凌阳握手,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大吃一惊,“小同志,我想见你师父元阳子。”
凌阳微微皱了眉:“老人家认识我师父?”
“不认识。”李老的话又让凌阳糊途了,也让他的子女晚辈也糊涂了。
“李老既然不认识家师,那为何又要见他老人家呢?”凌阳问。
李老看着自己的子女,忽然长长叹口气,屏退了不相干的人,这才缓缓道:“知道我李敬农,为什么能坐到那个位子吗?”
李家人愣了下,李老的大儿子马上就说:“这还用说,爸爸你对大家贡献那可是有目共睹,一生劳心劳力,称为祖国建设者也不为过。”
李家的大女儿也说是他的能力和对社会的贡献,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
“错了,你们都错了。”李老缓缓摇头,他看着凌阳,说,“这事儿,还要从上辈,就是家父说起。”
凌阳已主动找了位置坐下,静听老人的话。
原来,李老当年打败众多竞争对手,成为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时,李老的父亲才对他说:“你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因为你爷爷的祖坟埋得好,你爷爷的祖坟可是经过高人指点过的。”
当时李老并不相信,并嗤之以鼻,但架不住老父亲说得有鼻子有眼。原来,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李老的父亲,年轻时与两位邻居山上打猎,救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
凌阳忽然打断李老的话:“李老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李家人很不满凌阳,“那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你知道?”
凌阳淡淡地道:“那只鹦鹉叫灰灰,是家师从不离身的宠物,当年被日本鬼子追杀,一路逃亡,落到了山下,被三位猪人所救。这三位猎人叫什么名字家师并未与我说,只不过家师给了三位猎人一人一张符,并向他们承诺,这张符可以兑现他们一个愿望。三个猎人当中,已有一个早早兑现,那人应该就是老人家的父亲吧?”
第121章 请你救救我曾孙子
“那,小同志可否替我引见令师?”李老目光无比期待。&&&{}{}{}{}
凌阳淡淡地道:“家师常年不在世俗中行走,怕是要让李老失望了。”
“我当然知道令师并不常在世俗中行走,可,我是真有要紧的事请令师帮忙。”
凌阳仿佛没有听到,自顾地说:“当年,家师送出去的三枚符,除了第一枚符外,另外两枚符,已分别在八年和七年前了结。是我亲自出面了结的。”
李老目光闪了闪,忽然呼吸一紧:“小同志的意思是……小同志已得到令师的真传?”
凌阳微微一笑:“不敢,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而已。”
李老轻声道:“小同志太谦虚了,今日请小同志来,确实想请小同志帮个忙。”
凌阳说:“要让李老失望了,这个忙,我不能帮。”
李老怔了怔:“我都还没说,小同志怎么就觉得不能帮呢?”
“第一,我与李老并无任何因果关系。李老的忙,我不能无缘无故的帮。第二,李老与家师之间的因果早在百多年前就已了结。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凌阳看着李老,盯着老人满是老人斑的脸,“对于自作自受的人,要我怎么帮呢?”
“你这是什么话?”
“谁自作自受?啊?说话客气点。”
李家人又炸毛了,纷纷指责凌阳。
凌阳坐在沙发上,动也不动,甚至把背靠在沙发上,双手还放在肚腹处,仿佛面对的只是个不相干的普通人,不是跺跺脚就能让人抖上三抖的人物。
张韵瑶也是,居然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剥着葡萄吃,丝毫没把李家的怒气放眼里。
李老把手头的拐杖重重丢了出去,厉喝道:“都给我闭嘴,闹什么闹?”
李老又看着凌阳,目光凝重:“小同志,你这话有些矛盾。你说你与我并无因果,你不能无缘无故帮忙,那是不是证明,我若是请你帮忙的话,就要付些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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