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不易,饶了我吧……”耳边似乎响来一个尖细的求饶声。
“孽蓄,你在此修炼,祸乱人间,我老龙奉命收伏你,还是乖乖受死吧。”大黄那嚣张霸气的声音从山风中飘射而来。
接下来,又是地动山摇的打斗之声,那摇摇欲坠的山体,到底没有垮下来,大黄一声龙吟,骤然射入天空,沉沉夜色下,天边偶有几颗繁星闪耀,还能依然看到个大黄的身影在天空下耀武扬威着。
“大黄会把那恶蛟怎样?”张韵瑶问。
“这就得问大黄了。”
“唉,雨停了,雨停了。”原本如瀑布的暴雨,不知何时已停了,张韵瑶恨恨地道,“果然是那恶蛟在兴风作浪。”
“恶蛟作恶只是其中之一。”凌阳淡淡地说。
说完这话后,凌阳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娇妻的声音,不由转头,这一看不打紧,张韵瑶居然双眼紧闭,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一股看不出的灵气从身上飘出……大喜,这丫头这是要突破的征兆呀。
……
这回借恶蛟事件,张韵瑶小小突破了些,尽管离举霞境界还有些距离,好在总算小小突破了一步,也算是高兴的事。张韵瑶也无比兴奋,五年了,自从五年前进入举霞后期境界后,就一直没有突破,现在总算有了眉目,如何不高兴。
同事的电话终结了张韵瑶的无边兴奋,原来,同事吃了饭回到招待所,发现张韵瑶还没有回来,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被拉回现实的张韵瑶看着脚下一片泥泞的淤泥,灾民们在水中艰难行走的画面,以及洪灾过后的遍地狼藉,不由叹气:“如今的高科技,怎么还拿洪水一点办法都没有呢?究竟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凌阳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张韵瑶也并非想知道答案,又说:“如果能彻底根治洪灾的发生,那每年花在抗洪救灾上的钱,钞票都可以把地球围上一圈。”
凌阳心中一动,忽然放出了李阿牛。
李阿牛拍着胀得滚圆的肚皮,苦着脸道:“别再叫俺喝水啦,俺刚才喝得可饱了,现在都还没消化呢。”
今日D县的洪水之所以到下午就退得干干净净,也是拜年李阿牛所赐。
凌阳莞尔,说:“没叫你现在喝水,只是觉得,今后不必再带你去大海找水喝了。”
凌阳回去后不久,就发现自己许久不曾有动静的太清元神,居然又饱满了些,先是纳闷,后来恍然大悟,敢情他无意中听了张韵瑶的话,让李阿牛改喝蜀地的洪水,还误打误撞,做了件利民利已的好事,还成就了自己的太清元神。
第130章 你家屋子风水真不好
周洋被王丽挤兑得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是李万三也吃惊地望着她:“凌阳还送过符给你?什么时候的事?”
周洋实在忍不住,赶紧解释道:“其实我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当年在武侯祠,凌阳免费替我算了命,因为算得极准,我就特别相信凌阳。后来左岸天城不是推出买房子就可以免费得到凌阳亲自开光的机会吗?我特别相信凌阳的本事,因此就与丈夫咬牙在左岸天城买了房子。果真得到了开光机会,王丽你不也得到了开光的机会,但你贪图眼前利益,转手就卖给了别人,得到了三十五万。有人也向我出价三十五万,我都咬牙没有卖。也幸亏我没有卖,自那回开光后,我的财运就相当好,后来还小中了一回彩票,有几十万,靠着那几十万钱,我又在金润湾买了房子。因为金润湾也有买房子送开光机会。那回开光物件是关公象,转手就有人喊价两百万,两百万呀……”周洋环视着听得入迷的人们,大声说:“当时你也瞧到了,真有人向我出两百万买我的关公像。两百万呀,我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才给拒绝?因为我答应过凌阳,开光过后,拿着关公像去找他。”
周洋恶狠狠地瞪着王丽,又继续大声道:“我拿关公像找凌阳,凌阳说这关公像不适合我,要我把关公像给他,他另外送我一张符。我尽管舍不得关公像,但因为对凌阳无比信任,就咬牙给了他,只拿了那枚符。后来过了不久,凌阳托李董送了两百万支票给我,李董,您还有印象吧?”
李万三赶紧说:“是有这么回事,是有这么回事。”
周洋又继续说:“原来是凌阳卖了关公像,得了五百万,他信守诚诺,分了两百万给我。凌阳送我的那张符,也不是什么升官发财的符,只是永保平安的符。你老是认为我运气好,走了狗屎运,可那也是我战胜了自己的**,没有被眼面前的利益所诱,方有现在的回报。哪像你,你自己目光短浅,只贪图眼前利益,早早卖了那个昌塔,怨得了谁?谁我吗?你有没有良心呀?”
王丽的左性思想到底还不算左得彻底,被周洋说得泪眼汪汪,她一个劲地扯自己的头发,撕心裂肺地哭道:“是我,都是我,是我鼠目寸光,是我贪便眼前利益,是我性格太过倔强固执,才一次次与财富擦肩而过。只是我现在真的后悔了,真的知错了,凌阳,你就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王丽看着凌阳,说:“你再送我一个招财物件好不好?只一件,一件,房子什么的我也不要了。求求你了。”
众人看得不住地扁嘴,纷纷指责王丽贪心不足,太不像样了,活该受穷。就是王平也实在忍不住,去拉女儿,想把她拉走,免得再在这儿丢人现眼。
但王丽铁了心要做的事,王平哪拉得动她?
“只一件,你就送我一件好不好?我知道你本事奇高,对你来说,一件开过开的器件也不过是毛毛雨,可于我来说,就是一辈子呀。求求你就再做一次好人吧。”王丽紧紧抓着凌阳的衣袖,哀求道。
周洋看不下去了,上前去对她又拉又扯,怒吼道:“你到底还要脸不要?当初是你自己不领情的,还骂凌阳是神棍,是骗子。是你自己不领情的,你要搞清楚,凌阳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还得寸进尺,天底下哪有那么多馅饼让你挑?你还要不要脸皮呀?”
王丽嘶声道:“我已经知错了嘛,我已经得到教训了呀?当初我并非不相信他,只是,只是……只是故意那样说他罢了……”
周洋胸口一滞,很想说:你这样的人,凌阳要是喜欢你的话,老娘一头碰死。
可看王丽哭得那样伤心,这些伤人自尊的话又说不出口。
事情往凌阳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也出乎凌阳的意料,只是无论王丽哭得如何伤心,他并不为所动,一把甩开她,对王良才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们家落到今天这副田地,完全是你们咎由自取。至于搬不搬,你们自己考虑吧。最后,我只给你提过醒,你仔细回想一下,是不是前边那个天桥建后不多久,你儿子才开始患病?”
众人赶紧望向几百米外的天桥,那是老城区对面马路上修的天桥。天桥呈弧形,王家的大门,刚好对着天桥那个反弧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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