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怎的从未没见过你?”北派一名风水师站在凉亭下,厉声指着凌阳。
凌阳冷冷一瞥,轻哼一声:“本人的名讳,你还不配问。”
“小子猖狂。”这人气得全身发抖,他好歹也是北方的中坚力量,在风水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尤其在北方,谁不恭敬地叫自己一声宋老。这小子仗着有点风水本领,居然不把自己放眼里,不由怒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师门是谁?速速报上来,我倒要瞧瞧,是哪位高人教出来的好徒弟,这么的嚣张狂妄。”
“对,报上名来,我们宋老从来不屑教训无名之辈。”北派的风水师也纷纷叫嚣着。
面对这么多的北派风水师的责问,凌阳眼皮都不带抬的,自顾地嗑着瓜子,又喝饮料,只是杯子空了,身后的盖天定赶紧拿着饮料瓶子,亲自给他倒上,如此一幕,看得众人目瞪口呆,一些叫嚣得也最猛的人,声音也变小了。
盖天定是何许人呀?那可是港岛最负盛名的风水大腕呀?尽管鲜少在大陆行走,但他的名气却丝毫不输给北张南席呀。如此一位猛人,居然亲自给这年轻人端茶倒水,要么证明这年轻人师门雄厚,要么就是这年轻人辈份高,或本事大。
相比北派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南派这边就显得冷静多了,也自信多了,赵可望上前一步,站在凉亭外,对凌阳拱手道:“原来小友还是真人不露相,我是赵可望,泉州风水协会会长,刚才多谢小友出手相助。赵可望在此表示感激。”
赵德勤、田仲刘青山等人也纷纷道谢。
唯有席川,却沉静地看着凌阳,轻声问:“小友可是玄冥道长?”
“啊?”一层石激起千层浪,众人被席川的话震惊到了,全都把眼珠子瞪得老圆。
凌阳喝饮料的动作微顿,看了席川一眼,又转头,看着盖天定和唐文强。
“不是我,我可什么都没有说。”盖天定赶紧摆手。
唐文强也赶紧表示:“我也没说过,一个字都没有说过。”
众人再一次沸腾了,这人真是玄冥道长?那个传说中的蜀南乃至隐隐凌驾华夏国的第一风水师的玄冥道长?那个据说能捉龙养龙、亲自掰倒觊觎水龙给李万三穿小鞋的吴坤楚向南的玄冥?
以及那个能批量制用让风水界无不眼红心跳的厉害法器的GZ麻衣观掌教玄冥道长?
无数个疑问,无数个不可置信,全都汇聚成一双双痴呆的大眼,震惊而麻木地盯着眼前这个英俊气度不凡却又看起来极不好惹的年轻人。
这人真是玄冥道长?
为什么会这么年轻呢?
玄冥道长不应该是身穿一身道袍,颌下三缕长须,一副仙风道骨,不识人间烟火的道士形像么?与这个身穿白T恤宝蓝破洞牛仔裤,小白鞋,还嗑瓜子,喝饮料啃鸡爪的年轻人实在是没有一丁点相似之处呀。
这人怎么会是玄冥呢?
为什么玄冥道长会是这副模样呢?
凌阳放下杯子,拿出小手帕抹了油腻腻的十指,淡淡一笑:“不错,本人正是玄冥。”
人群中再一次响来倒抽气的声音。
这人真是玄冥道长,那个传说中最为神秘最为厉害的风水第一人。
“本来呢,我是不打算过问这些俗事的。”凌阳说,“只是想见识下如今风水界的实力,就来瞧个究竟,顺便督促下,看是否会有心怀不诡之人,使下作手段。”
众人崇拜地看着凌阳,这人绝对是玄冥,他们不会再怀疑了。这么多人的围攻下,气场强大到让他们不敢动弹分毫,气场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只能用心神去休会,去感受。没有点真本事的人,是无法激发这种叫“自信自我”的气场的。
自信与自大只有一线之隔,但人家却拿捏得很是妥当,不偏不倚地显现出了自身的软实力,又还让人不反感,乖乖臣服于他。
第184章 霸道又如何?
“刚才偷袭席川的人,给我站出来。”凌阳这话,再一次掀起了惊滔骇浪。
席川刚才从半空跌落,是有人偷袭所致?
南派的人愤怒了,全都愤慨地瞪着北派,“你们北派就是卑鄙无耻下流,偷袭这种事儿都干得出来。”
北派的人当然不肯承认,又指责南派,打不赢就倒打一耙。
“玄冥道长刚才亲自说了,是有人偷袭席大师。玄冥道长的话,还会有假?”
“哼,玄冥一心维护你们南派,自然要替你们南派说话。”北派的人不甘示弱。
凌阳淡淡地说:“本人是北方人,地道的京城人氏。”
大家愣了会,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北派的人指责玄冥身为北方人居然为南派说话,南派的人却哑然失声,人家玄冥居然是北方人,这要他们乍个说话呀?
唯有席川沉静地道:“玄冥道长虽是北方人,但据我所知,道长既不站在北派,也不站在南派,只是站在中间,当个中间人罢了。道长,我说的可是事实?”
南派的人想想也是,就赶紧附和。
北派人却嗤之以鼻,“身为北方人,却不站在北派,还替南派说话,做南派的走狗,我们北派没有你这样吃里爬外之人。”
凌阳忽然一个眼神瞥去,那个说话之人,忽然捂着胸口,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摔于人群当中,还把身后的人也连累了。
一些没有受到波及的人则心惊胆寒地看着凌阳,心头惊骇:“老天,光一个眼神,就让人倒飞出去,还口吐鲜血,这玄冥究竟还是不是人呀?”
而那个倒飞出去的倒霉蛋,只能捂着胸膛,再一次吐了鲜血,在众人七手八脚的搀扶下,总算勉强站了起来,他一脸后怕地看着凌阳,双腿打着哆嗦:“你,你会妖术……”
“贫道为麻衣观掌教,略学了些道法。刚才只是对你口无遮拦略作薄惩罢了。”凌阳淡淡地道,“若再有下回,就铰了舌头。”
“你好残忍!”
“你太霸道,太蛮横了。”与该风水师同气连枝的人无不义愤填膺。
“我不介意现在就亲自坐实你们对我的评价。”凌阳微微一笑。凌阳笑起来还是相当好看的,风光霁月、阳刚舒朗,可看在北派人眼中,无异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心头一阵寒凉。到底不敢再有半分指责了。
“再说一次,刚才偷袭席川的人,给我站出来。”凌阳目光在人群中扫射着。
众人你望我,我望你,纷纷用怀疑地目光看着对方派系。
南派认为肯定是北派干的,北派认为是南派干的,作贼喊捉贼,栽赃嫁祸于北派。
双方再一次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席川开口了,他一边捂着肩膀,一边回忆说:“对方是从背后偷袭我的。”
对方应该也是位风水师,也是利用法器调节气场,攻击他的,他现在半边身子都还麻木地痛,那人挺会掌握力道,只是打中他肩膀,让他暂时失去对气场的调控,但那人也够恶毒的,他被打中肩膀,确实失去了调节气场的能力,人就从高处摔下来,那么高的地方,他一把老骨头,不死也要残呀。当时他根本没有料到,会是有人偷袭自己,如果他真的死了,或残了,那么,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他实力不济,败给了张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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