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三大道教是全真道、正一道和茅山派,但因为种种原因,已不若昔日辉煌,尽管如今宗教信仰自由,但道家在佛教,以及西方文化的入侵下,已是风雨飘遥,只剩下昔日的传说。如今全国各地的道教,看似兴盛,实则与当地旅游经济挂钩。武当山也是如此。但麻衣观却别劈奇径,如一条匹练横空出世,又以承建沙漠、拥有高达33万平方公里的特别行政区域的大手笔,一举成为全球道家著名门派,震惊世界,大大长了道教脸面。
麻衣门掌教凌阳是张铁强的侄孙女婿,这个身份以前还算不得什么,但现今麻衣门已今非昔比,已让张铁强感受到他这个麻衣门掌教叔公在武当山乃至整个华夏国道教的份量。
张铁强不得不感叹,这个侄孙女婿真是牛到家了,自己也跟着沾了不少光,现在走出去,武当山的净心真人,虽说有一定的名气,但麻衣门掌教叔公的身份,绝对能带来百分之两百的回头率。
“要不是已拜在武当山下,我真想改拜麻衣门了。”张铁强还听说,希望之域如此宽阔的领土,所有权与话语权包括行政大权都掌握在麻衣门手中,羡慕的眼都红了。
凌阳好笑地说:“叔公,武当山也不错呀,何必得陇望蜀?”
“可是没你的麻衣门厉害。”
“叔公,有句话叫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叔公还是在你的武当山做鸡头好些。”
张铁强摸了摸颌下的胡须,怪了,这家伙是在夸自己还是损自己?
第74章 过年
希望之域的名头响亮,是好事一件,至少不用再花钱做广告,就有世界各地的商家捧着大把银子前去投资。但坏处就是会有一部份打秋风的人,总想占点儿便宜才觉得心甘。
张家人,龙惠玲娘的娘家,都有这样的想法,觉得希望之域之所以能这么快建设起来,也是得了张家的扶持,话言话语中,总有那么点恩主的意味。
这个年,凌阳过得很是糟心。
张韵瑶也很是不舒服,凌阳虽是张家的女婿,但还真没有动用过张家的资源,就算国家对希望之域的大力扶持,也是出于国家层面的考虑,与张家还真没多大关系。但偏就有人喜欢以恩人自居。
“静鸿呀,你对你女婿可真是掏心挖肺呀。”张家一旁支族亲也想去希望之域做电力经营,想走凌阳的后门,被凌阳公事公办的态度激怒,就忍不住向张静鸿告起状来。意思是张静鸿你把你女婿扶持起来了,人家可没念你半分好呢。
张静鸿面色不变地道:“我与凌阳的合作,是双赢的局面,没有凌阳的顶力相助,就没有张家的今天。换回来说,没有我们,凌阳照样能把希望之域建设起来。”看着这位族叔,张静鸿忍不住道,“希望之域的建设,大大带动了西部偏远省份的经济与劳动力。不但提升了西部地区的经济实力,也提供了数万个就业岗位,更有效改善了日倾恶化的环境,更替国家节省了每年投入改造环境的庞大资金和其他遗留问题……可以说,希望之域的建设,绝对是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伟大丰碑。”
餐桌上静悄悄的,众人都看着张静鸿。
张静鸿放下筷子,正色道:“希望之域是凌阳一手兴建起来,我对希望之域的支持,主要是出于国家利益考虑,可不是什么张家对凌阳的扶持,这些话在咱们餐桌上说说也还没什么,若是拿到外头去说,这就是一件极为严重的政治错误。岂不笑掉大牙?”
张健为也附和说:“希望之域如此庞大的工程,所需人力物力,就是举国之力,怕也建不起来。我们就算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也得有那等实力才成。”
张静鸿又问凌阳:“对了,我听说梵卓家族和勒森魃家族举全族之力共建希望之域,前后投入了共有十万亿资金,几乎是倾家荡产,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呢?你是否许诺了他们什么好处?”
众人一听,骨子里的危机意识又冒了出来,两大家族都是西方大家族,人家为何会倾全族之力设建希望之域?该不会是希望之域将来还要落入人家的口袋不成?
“好处肯定是有的。”凌阳淡淡地道,“提升两大家族在西方的竞争实力,他们当然乐意为我效力。更何况,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捏在我手上。”希望之域一旦建设成功,所带来的商机也是无限的。加上凌阳给两大家族的好处,也足够他们死心踏地为自己效力了。吸血鬼寿命极长,他们不找些事情来做,如何渡过漫长的岁月?另外,凌阳给他们的法宝,赐给他们的丹药,也足够他们在黑暗协会呼风唤雨了。权利能使人沉醉,甘愿挺而走险,何况这些财帛?两大家族最渴望的不是钱,而是权力,高高在上,能够附视众生的权力。
比起张家人的露骨,凌家就没有人敢来占凌阳的便宜,一来他们没有出过半分力,二来,凌阳实力摆在那,他们也没这个胆子去占便宜。唯一出过力的凌远河,向希望之域投资了三个亿的资金,但凌阳给他的好处,远远超出三个亿的价值,想也没想过要占便宜什么的。
凌氏宗族的聚餐是在初二这一日,凌氏族人除了凌方这个嫡支外,其余旁支偏系,七服外的族人也来了好几桌人,整整坐了六十张桌子。
值得一提的是,保定凌家居然也来了,从未参加过凌氏宗族大宴的凌放歌,凌高歌两兄弟也来了。
凌放歌身份非凡,身为曾经的X军区司令员,尽管已经退休,并且退得还不光彩,到底底蕴还在,凌放歌一家子的到来,也还引起了小小的轰动。
凌高歌的名头也不低,身为北拳宗师级的人物,凌家如意拳在武术界,也是如雷惯耳,凌高歌更是北拳的代表人物之一,凌家开设的凌氏武馆,在北方武术界,也是大名鼎鼎的。身为凌家人,能拥有这样赫赫威名的族人,也算是与有荣嫣,说出去也是倍有面子的。
凌放歌还亲自向凌阳敬了酒,尽管凌阳的年纪,可以当他的孙子了,但依然把凌阳当作长辈般恭敬。
“叔祖,我没想到,在有我生之年,还能见到您老人家,这真是我的福气。”凌放歌声音宏亮,体型高大,尽管头发已染上银色,背也有些佗,但依稀可以瞧出昔日的风采。
凌阳问:“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凌放歌怔了怔,这才明白凌阳这话的意思,正色道:“以前是我性子左,做了些不好的事,有违凌氏祖宗的家法,现在想来,实在是惭愧。还望叔祖不计前嫌,恕了我以前的荒唐吧。”
凌阳说:“这些话与我说没必要,你应该与凌生歌说,与凌菁说,他们才是受害者。”
凌放歌说:“是,多谢叔祖的教诲,我已经向老三道歉了,凌菁丫头也已不再计较,我这才能腼着脸皮来请您接纳。”
无论这凌放歌是出于何种原因,重新与凌家走近,凌阳也懒得计较,凌放歌必定是看凌家有利可图,这才舍下老脸重新走进凌家,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也没什么好批判的。就是凌阳本人,偶尔也会为利益抛弃骨气,更何况这些普通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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