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打电话给凌阳:“凌高歌现在已经是被架到火上烤了,身为凌高歌的族人,你当真无动于衷?”
凌阳略有些意外:“你担心他?”
展鹏飞沉声道:“虽然我也一心向钱看,可咱们这样做不大好吧?凌高歌代表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整个华夏武术呀。”
凌阳淡淡一笑:“华夏武术不是博击赛,也不适合参与擂台赛,可是,这种话,由我们华夏武术说出来,没有人会买账的。”
“那,那怎么办?”
凌阳沉声道:“谁的拳头硬,谁才有发言权。”
“……这个……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都亲口说了,凌高歌将会凶多吉少,他都无必胜的把握,那谁还会替华夏武术发言?”
凌阳笑呵呵地说:“我已想到一个法子了,不过正在酝酿中,你就按着你的方式宣传凌高歌吧。先把钱挣到再说。”用虚假宣传来骗取迷惑观众下注,确实有违生意之道,但凌阳也没办法,希望之域实在实在太需要钱了。
更何况,拿参赛选手作赌注的人,本来就属于投机,不宰白不宰。
……
凌阳亲自去了晋中一趟,凌高歌很是沉着冷静,在与凌阳喝茶的时候,时不是拿着茶杯做喝茶的动作,却并不喝。
凌阳冷眼打量他半晌,问他:“你有几分把握?”
凌高歌沉默了半响:“观看了吕方澜的所有赛事,只有五成的把握。”
凌高歌的儿子凌安详忿忿地说:“咱们凌氏如意拳并不适合擂台赛,另外,又不能用插眼锁喉等必杀技,还怎么打嘛?”
凌家的弟子也气忿地声讨着,擂台赛的规则确实对他们不利,
大家群起激昂,越说越愤怒,凌阳瞥他们一眼,一个个立即消声,但一些不认识凌阳的弟子则小声嘀咕:“这人是谁呀?好大的威风。”
凌阳对凌高歌说:“规则是别人订制的,确实对华夏武术不利。可是,华夏武术却没有资格更改比寒规矩,只能服从。这对咱们确实不利。”
凌安详翻白眼,这说得简直就是废话。
凌阳又继续道:“可是,不公平又如何?人家都挑衅到咱们家门口了,也只能应战。”
凌高歌的二儿子凌安康更是毫不客气地道:“你说的我们都懂,不需要你再重复了。”
“安康,不得无礼。”凌高歌沉声喝斥,然后对凌阳歉然道,“安康脾气暴躁,还望叔祖见谅。”
凌阳并不以为意,说:“想要改变华夏武术的比赛规则,就必须赢这场比赛。”他看着同样变色的父子三人,又淡道,“你们放手去搏吧,只要不输得太难看就是了。我自有办法,让如意拳包括华夏武术摆脱擂台寒的规则。”
凌氏父子赶紧问凌阳有什么法子,凌阳却不肯说出来,只让他们好生训练,到时候就知道了。
“切,装神弄鬼。”凌安康在心里大骂。
凌阳又指点了凌高歌如意拳的精华,并与他过了几招,因擂台赛不能锁喉插眼,就只有攻击人体最为薄弱的肋骨,太阳穴两个地方。
但凌高歌相当固执,始终坚信自己能够胜利,泰拳根本就不是如意拳的对手,凌阳无法说服他,加上也有意让他输掉比赛,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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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感谢我的土豪读者们的打赏,爱你们。
但人太少了…
多来点人嘛,让姐得瑟哈也成,都没办法拿去显摆了
第96章 满月宴
从河北回到清心城,又接到张静鸿的电话,孩子已经满月,问凌阳在哪给孩子办满月酒。
凌阳这阵子一心只关注凌高歌,还把这件事给忘了,想了想,又问张静鸿的意见。
张静鸿说:“知道你忙,但孩子的满月酒肯定要办。这关系着人情世故。要不就回京城办吧,你也省些事。韵瑶她妈一直嚷着把孩子带回京城,再带去医院作个检查,好让她安心。你看如何?”
“好,就这么办。”其实办不办都无所谓的。但华夏就是一个讲人情国度的社会,不办也说不过去,双方亲朋好友也并非在意那笔礼金,主要是给大家一个正大光明来往的借口。
明天就是孩子满月的日子,夫妇俩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京。张韵瑶穿着一件红色长礼物,问凌阳效果如何。
凌阳抬头,目光就集中在张韵瑶光洁无瑕的脖劲,和深V下那诱人的乳沟,只觉口干舌躁,邪火乱蹿。
“不行,太露了,换一件吧。”好吧,他承认自己大男子主意严重,不想让别人瞧到老婆成熟美丽的一面。
张韵瑶就当着凌阳的面,脱下这件红色长礼物,又换了件短款礼物。白色系深蓝色领带上衣,下身包臀鱼尾裙,藏蓝色丝带,勾勒出坐月子期间辛苦锻炼出来的小蛮腰,包臀鱼尾裙下,露出一双白皙修长又匀称的美腿。
“这件如何,包得严严实实呢。”知道凌阳尿性的她,故意拍了拍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胸前那饱满的隆起还颤危危地抖了下,“穿裙子最好穿高跟鞋,要穿哪双呢?”又来到鞋柜前,翻找着一双双精致的凉鞋。
忽然,身子被人抱住,一个火热的身子抵着她的后背,微微挣扎了下:“你干嘛?”
凌阳粗重的鼻息喷在她的耳根处:“小妖精,故意勾引我是吧?”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在她身上下下其手。
张韵瑶咯咯地笑着:“哪有,明明就是你色心大作。”
“你明知我经不得诱惑。”凌阳打横抱起她,把她丢在床上,并饿虎扑食地扑了上去,开始剥她的衣服。
张韵瑶半推半就地任他削光自己的衣裳,但嘴里却说:“不是说要再等一个月吗?”
“不等了,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
“说话不算数。”
“就这么一回。”看着身下张韵瑶玉体横陈的模样,目光如火,体内邪火乱蹿,凌阳越发急切地压了下去。
……
第二日一大早,李阿姨带着哇哇大哭的小婴儿,敲了张韵瑶的房间:“韵达,宝宝要吃奶了。”就推开门进去,张韵瑶因为要喂奶,所以房门从来没有锁过,这回李阿姨一如往常那般,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而入。
这回却让她傻眼了,原来凌阳也还在床上,不由吃吃地问:“凌阳,你怎么在韵瑶房间里?”李阿姨是张家的保姆,龙惠玲不放心年轻人带孩子,特地让李阿姨跟了过来,帮忙带孩子,顺便监督小两口,不要在月子里犯禁制。这一个月来,在李阿姨的严密监视和干涉下,小两口都是分房而睡的。
凌阳打完座,正从阳台进来,光着上身,只穿着一件长裤呢,闻言没好气地道:“我不该来韵瑶房间吗?”之前因怕自己忍不住,这才与张韵瑶分房睡的,昨晚是真的忍无可忍,反正张韵瑶已满了月,这才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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