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倒是如数家珍,华夏国最鼎鼎大名的北张南席,是最久负盛名的。耐何这二人当中,张海强失踪了几年时间,据说是云游四海去了,一直没有消息。南席中的席川大师,则封手不干了,关起门来传授弟子,整理风水案例。除了这两位大名鼎鼎的大师级人物外,大家又说了几名斐声海内外的风水师。
“泉州的赵可望大师,也是相当厉害的,是泉州公认的第一风水师。就是在海外,也拥有一席之地。赵可望大师还是泉州风水协会的会长。”王凤今说。
王维山又说:“田仲大师也很厉害的,可惜他与赵可望大师同在泉州,在名气上,只稍逊赵可望大师。但他的实力,仍是不容小觑。是泉州风水协会的副会长。”
李君亮想了想,说了“刘青山”三个字,同样是泉州有名的风水师,此人与赵可望、田仲,并列泉州风水界三驾马车。
林启山赶紧插了句话:“唉哟,怎么全都是泉州那边的风水师?咱们大HN,难不成就找不出一个像样的不成?”
桌上有一会儿的沉默。
林启山一拍脑袋,苦笑:“是了,咱们HN,李远山大师和梁先锋大师倒也算得上名号响亮。”看了凌阳一眼,如果把这二人网罗过来,也就不愁极乐的虎视眈眈了。
气氛有些沉默。
凌阳不可置否,又问:“还有呢?还有哪些厉害的风水师?比如,GZ那边,港岛那边的。”
一时间,众人又来了劲,王维山说港岛那边的唐文强也是相当有名气的,就是不知与泉州三驾马车一比,谁胜谁负。
刘柏川说:“GZ那边的话,也挺牛逼的,最近几年冒出头的风水师,一个比一个厉害,比如说,王前进,李建国,梁定武,余清,这些人,都是一个比一个牛,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几个人,都是出自同一个门派。”
“什么门派这么牛逼?”林启山乍舌。
“麻衣门。”刘柏川说。
众人倒吸口气,又七嘴八舌地说起最近几年风头正盛的麻衣观。
“我想起来了,GZ那个奉德山庄,好像就是麻衣门的风水师设计的,叫什么名字我忘了。”刘柏川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
奉德山庄的风水设计在风水界也是声名在外,口口相传之下,整个华夏风水界都知道,奉德山庄的风水在所有森林公园当中,当之无愧的独一无二。
说起麻衣门的风水师,众人又狠狠夸赞了一番,凌阳颇觉有趣,不免多问了几句。
众人见他挺感兴趣的,又忍不住说了这几名风水师的生平事迹。
凌阳却说:“我觉得你们说的那个赵可望有些水平外,其余人,实在听不出有何神奇之处。”
众人集体哑住,却纷纷以宽容的目光看待凌阳,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新老总,是个风水白痴呢。
凌阳赶紧竖起指头,笑容满面地道:“你们别这样看我,其实呢,我想的是,请一个华夏国最为名气最厉害的风水师,来做我们仙归的首席风水师,一来可以打响仙归的名气,二来,顺道引领大家,提升诸位的风水造诣。”
众人心头一热,刚才他们提到的诸位风水师,无不是江湖中的传说,如果真能请到CS,自然是好事一件。
只是……
众人看着凌阳,一脸的期待,却又是一脸的同情。
年轻人有朝气是好事,想法也是有见识滴,可问题是,要人家愿意才成嘛。
凌阳让这些人的目光弄得乱不爽一把的,说:“你们所说的这些风水师,我总觉得还差了些什么。”
众人集体石化。
就是林启山也觉得自家老板太过大话了,轻咳一声,轻声说:“凌总,真正厉害的风水师,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到的。”
李君亮却说:“其实真要讲实力的话,我觉得有一人,绝对能牛冠整个风水界。”
“谁?”凌阳来了兴致。
说起这个玄冥道长,如果说赵可望大师是江湖中的顶级牛人,那么,这位玄冥道长,绝对是江湖中的传说,甚至是传说中的传说。
凌阳大吃一惊:“真有这么厉害?”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如此名气。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刘柏川正色道:“那是,玄冥道长,年纪轻轻,免费给人开光的物件,就卖出了天价。当初此人还曾与泉州风水师斗法,把那位风水师斗得毫无还手之力,也一时成为江湖传说。就是泉州那边的风水师,也流传着玄冥道长做了件大快人心的事。”
李君亮接着说:“彭国昌此人虽说声名狼籍,但风水造诣确实厉害。就是赵可望大师也要怵他三分。可此人居然败在玄冥道长手上,还败得那么彻底。实在是给同行出了口恶气。”
王凤今也双眼放光地说:“我还听泉州那边的风水师提起过,他们为了得到玄冥道长的免费开光名额,还特地买了金润湾小区。这些人可是大赚特赚呢。”
李君亮说:“玄冥道长开光的风水法器在风水市场,无不卖出天价。他们在金润湾小区的住宅,也舍不得卖,据说,金润湾的我工湖泊里,果真住着一条水龙。这条水龙据说就是玄冥道长亲自弄来的。对了,那般风水师倒是会见见缝插针,知道那条水龙已然成形,居然弄了不少器件挂在湖泊周围,并设了个小小的阵法,原是想借龙脉之气蕴养,形成法器。”
众人就听说过此事,又笑了起来:“他们的想法是好,可惜应该是让玄冥道长识破了吧,不但没收了法器,还留下一首打油诗。”
“什么诗?”林启山赶紧问。
李君亮想了想,一时间想不出来,王维山赶紧说:“我还记得,好像是,才歼某派贪心人,地上犹有血腥存。青羊开光腰胀亮,人心不足蛇吞象。”
李君亮赶紧说:“对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这首打油诗让那些风水师瞧了后,就再也不敢占水龙的便宜了。”
众人仿佛追星族般,一脸崇拜,一个个说起玄冥道长的事儿,就停不了嘴,林启山不住地赞叹着:“居然还有这等厉害人物。如果哪一天我能有幸见上一回,死也满足了。”
李君亮笑看他一眼:“怕是没那个机会了吧,玄冥道长向来低调神秘,又不喜抛头霸面,就是三年一回的泉州风水交流大会,连请了两回,玄冥道长都没去。真正的神龙不见首尾。”
林启山乍舌说:“我的乖乖,这么神秘?”
“当然。金润湾那条水龙,在风水界也轰动一时,当年就是官方都出动行政力量避谣。”
“我还听说,就是大名鼎鼎的北派传人张继峰,也兴冲冲得去了蓉城,妄想把那条水龙占为已有。甚至为了排除异已,还与一群北派风水师起了冲突,大打出手。可惜他跳得再凶,最后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据知情人氏讲,张继峰被住在金润湾小区的风水师给合着拾收拾了,差点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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