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双馨兴致高昂,一路上不停地走,不停地往人堆里钻,仿佛故意与父亲作对似的,居然还不时用小跑步的方式,边跑还边回头,似在逗弄凌阳。
凌阳有些生气了,这小子实在太没规矩了,人多的地方如此乱跑也是相当危险的。正准备逮着他给他些教训,忽然一个女的叫住凌阳:“这位先生,打扰一下。”人已来到凌阳面前。
凌阳可没功夫瞧她,一把推开她,就要去追凌双馨。这女人却又一把抓住他:“救命呀,非礼呀,快来人呀……”很快就有不少人围在凌阳身边,目露凶光。
“滚开,别逼我动手。”凌阳大怒,推开这女的。
但这女的却不肯放过他,死活抓着他的衣袖,“你别走,刚才你非礼我,就想走?没那么简单。”
“小子,敢非礼我女朋友,活得不耐烦了。”不知何时,一个男的已一巴掌掴向凌阳,被凌阳反手一握,手就被生生折断了,立时响来杀猪般的声音。
第284章 狠狠收拾
“救命呀,痛痛痛,救救救命呀……”男子身子弯成虾,顺着凌阳的力道,身子不得不放低,他的手腕骨被凌阳生生折断了。
其余人见状,大怒道:“小子居然敢逞凶。”几个人同时一起上,围观的人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几个男人已被踹飞出去。
凌阳掐着那个女的脖子,掐得她双眼翻白,拼命挣扎着。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凌阳声音冷厉。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针对,这女的一来就设计他,一瞬间功夫就围了那么多人,刨开碰瓷行为,分明就是有计划的行动。
女人被掐得越来越无力了,凌阳稍稍放松了力道,一巴掌掴向她:“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冤枉非礼。全身上下没二两肉,长得又像恐龙,白送我都不要,还非礼你?回去整一百遍容来看我会不会多瞧你一眼。”凌阳狠狠丢开她,不等这女的喘过气来,又一脚踩住她脖子,让她在呼吸困难与半死不活之间徘徊。
“说,受谁指使的?”脚下稍稍加重了力道。
几个被打的男人想爬起来,可惜他们的腿全被凌阳一脚踹断了,一边大汗淋漓地痛着,一边大骂:“小子,你别嚣张,你的好日子很快就到头了。”
凌阳隔空给他一巴掌,打得那人口鼻流血,一颗带血的牙齿也飞了出来。
“隔空打人?”围观的人一声惊呼。赶紧躲开老远,生怕被波及。
张韵瑶抱着儿子冲入人群,大喊:“凌阳,你只顾着教训这帮人,儿子差点被人抢走了。”
众人一瞧,又乐了。只见张韵瑶这么个光彩照人的大美人,一手抱儿子,一手揪着一个模样猥琐、神态沮丧的男人的耳朵,这男人手头也揪着一名猥琐又狼狈还鼻青脸肿的男人……三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宝妈给制住,说不出的搞笑,却也衬出张韵瑶的飙悍程度。
张韵瑶把儿子丢给凌阳,忽然一记耳光甩过去,嘴里怒斥:“混账东西,抢孩子抢到姑奶奶头上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三人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蹿,却不敢反抗,只能一边哀嚎一边求饶:“饶了我吧,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拿钱消灾的。我们错了,饶了我们吧。”
凌阳抱着儿子,若有所思,说:“我就知道这帮人拦着我找事肯定有阴谋,敢情是引开我的注意力,想抢我儿子?”不等那女的开口,又一脚踹了过去,这一记踹凌阳没怎么保留,那女的被踹得在地上滚了几圈,抽搐着身子吐了几口鲜血,人就昏迷过去。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凌阳问一名男子。
那男的还嘴硬,说:“我们就算涉嫌绑架,但也是绑架未遂,没构成死罪,至多也就是关上几年,你也没权利对我们……”忽然惨叫一声,因为凌阳一脚踹中脸蛋,当场脸骨尽碎,满面鲜血地晕死过去。
“你呢?”凌阳看着另一名男的。
那男的吞了吞口水,说:“你别乱来,我若是说了,你就不会再踹我吧?”
凌阳一脚踹过去,只听到咔嚓一声,被踹中大腿,痛得撕心裂肺。、
“你还没资格与我讲条件。”凌阳又冷哼一声,又问最后一名男的,“该你了。”
那男的被凌阳的手段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说:“不要踹我,不要踹我,我们只是受人指使的,是一个小伟哥的人指使我们的。”
“小伟哥是谁?”凌阳问。
“不清楚,只是操着的普通话很不标准,好像说的是白话……”
警察已经赶来,问是怎么回事。得知有人预谋绑架这对年轻夫妇的孩子,才被人家胖揍,警察客气地说:“我们理解二位的心情,但是,犯罪份子应该由法律来定罪,你这么私自殴打犯罪份子出气,也是违法的。”看着躺在地上惨不忍睹的几人,警察严肃地说。
“你把人打成这样,也触犯了刑事,请随我们走一趟。”围观的人就起着哄,说有预谋抢孩子的人都该死,人家打一顿又怎么了?如果这对夫妇没有功夫在身,孩子估计早就被抢走了,这些警察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警察被指责得有些挂不住脸,仍是对凌阳说:“我理解二位的心情,但是你们这样殴打犯罪份子,确实已触犯了刑事。请随我们去警局一趟。”
凌阳懒洋洋地道:“希望之域的宪法你们还没有看吧?”
“你……什么意思?”
“希望之域宪法第七十二条,绑架、偷抢婴儿、儿童、妇女等受害者的犯罪份子,一经属实,被受害者打伤打残,恕无罪。打死视情况严重接受惩罚。误打需付受害者一应损失。这帮人,绑架我儿子属实,我又没把他们打死,也该恕无罪才是。”
警察愣了愣,赶紧与另一名同事咬耳朵:“真有这条法律吗?”
“好像,是有这么一条。”他们才刚上任不久,那本又厚又冗长的法律才只翻了十来篇。
警察灰溜溜地领着犯罪份子走了。张韵瑶却不肯,因为还没审出幕后主使人呢。
凌阳拦下她:“不必再问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张韵瑶怒火冲天,杀气腾腾。
凌阳目光忽然望向远方,一千多米处,有一颗参天金丝楠,巨树上建了层次不一样的木屋房子,开发成酒店。凌阳目光看着其中一个窗口,目光冷厉。
“糟了,他好像发现咱们了。”路丹丹作贼心虚地拉了窗帘。
屋子里另一女的却冷哼:“别自己吓自己,隔那么远,他能瞧到你吗?”
“高姐,你别不当回事,我听说这凌阳有些邪门本事。”路丹丹说。
这个叫高姐的,也就是高明霞了。
高明霞微愣,但很快又舒展眉头:“也就是身手较为厉害罢了。”但再厉害,又能快过现代化先进武器?这年头,拼的不再是拳头了,而是脑袋。脑袋就包含了多样,权势、金钱、以及社会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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