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吗?”凌阳问。
“……证据自然会有的,现在,麻烦你眼我们去一趟派出所。”一名警察声音开始严厉。
“先把证据拿出来,我就跟你们走。”凌阳双手环抱,“至少得有那块表的碎片,我打碎了对方金表的目击证人或监控,另外,金表的主人是谁?”
“这些不是你该问的,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去派出所吧。”警察声音严厉,准备拿出气势来吓唬凌阳。
凌阳身后又出现一个女子,披散着头发,脸儿睡得红扑扑的,极致的美丽,可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与他们废话那么多干嘛?莫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莫愁低吼了一声,却没有行动,而是看着凌阳。
凌阳打了个哈欠:“睡得正香,祸就从天而降,本人很生气。莫愁,替我好生招待他们吧。”
莫愁一声低吼,冲向离他最近的人,恶狠狠咬向对方的大腿,只见一声凄厉惨叫,莫愁已咬下对方大腿上一块肉,顿时鲜血直流,对方也痛得撕心惨叫着。剩下的几人倒吸口凉气,作势必围观莫愁,可惜,他们哪是莫愁的对手,不消片刻,这几个人全被莫愁放倒在地,一个个全身鲜血淋漓,躺在床上呻吟着,有一个更惨,全身都被咬得血淋淋的,不停地挣扎着。
那名宾馆服务员被吓傻了,缩在一角落里,一声都不敢吭,对凌阳哭着说:“不关我的事,是他们要我拿钥匙来打开房门的。”
凌阳都懒得理她,他被这些人算计也不是一次了,心头无比的愤怒,也幸亏他拥有特殊本领,有自保的能力,若只是普通人,岂不真要被这帮流氓整得脱层皮?
凌旧捡起地上一个手机,丢到一名双手还好的人面前:“给派你们来的人打电话。”
几人被莫愁咬得一点脾气都没了,只得颤着手,忍着痛,拔通了他们所长的电话。
“老大,我们被对方的狗的给咬了……对,全咬了,他们要我给您打电话……”凌阳拿过电话,“你给我听着,限你一个小时内,来XX宾馆救人,迟了就替他们收尸吧。”把手机丢到一旁,不屑地道:“莫愁,把他们丢出去。”
等吴所心急火燎地赶到宾馆时,就发现被丢在卫生间里的六人,全身衣服被抓得稀烂,近乎赤裸地披挂在身上,活像非洲难民,全身冻得已发青,几人身子紧紧抱成一团,又跳又抖的。他们看到吴所后,就像见了亲妈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吴所,你这回可是害苦我们啦。”
六人得救了,尽管被冻得够呛,好在没有性命危险,至于先前被莫愁咬伤的伤口,却是再也找不到了,要不是大家身上还有痛觉,他们真以为,他们刚才只是做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梦。
吴所见自己的得力手下被整成这样,气急败坏,自然不信手下所说的“对方有一条极为厉害的狼狗”之类的话,就要去找凌阳算账。
走到一半,身上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瞧,一个激灵,赶紧说:“是郑局么?这么晚了,可有什么指示精神?”
“屁的指示精神,吴笑天,我现在告诉你,你已经被革职了,市局已连夜行动起来,你小子等着把牢底坐穿吧。”电话里的郑局声音冰冷,说完后,就把电话给挂了。而郑所,却呆若木鸡地立在当场,手机掉到地上也无知觉。
……
呆在小蜜家的江世豪,一整晚都兴奋得睡不着觉,自然是龙精虎猛,等捱到天亮后,江世豪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派出所,准备找吴所,顺带欣赏下那两个被派出包折磨了一整晚的年轻人。只是来到派出所,却发现气氛有些诡异,所里的民警一个个气色蔫蔫,神情萎顿,他也没多想,认为是昨晚熬夜审问犯人去了。
“小刘,吴所呢?还没来上班吗?”江世豪问一名老警员。
这名老警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低声说:“江总,你也得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江世豪迷茫。
老警员在他耳边低声道:“吴所昨晚半夜里就被市局的人抓走了。”
“啊?什么?”江世豪大惊。
……
心大的江世豪只以为吴所只是因为恰巧以前犯的事被上头给抓走了,也没有往凌阳身上靠,只是觉得便宜了这小子。得知吴所有可能吃枪子儿,江世豪就熄了去市里活动的心思,若无其事地回去了。在路经凌阳下榻的酒店,犹还在想:这回就便宜你了,下回再想办法收拾你。
当天,江世豪回到公司,秘书就送来一沓报纸,声音甜美:“江总,这是这个个月各饭店的营业金额外,财务部已经统算过了,毛利率几乎维持在66%,净利润是18。3%,毛利和净利都比上个季节略有减少。”
江世豪接过财务报表,这个季度的毛利润还是相当稳定的,就是净利润减少了,不过这都是客观因素造成的,年关将至,各家餐馆都在搞活动,天气又极端,菜价上升,毛利下降也是有的。加上人工和各种开支,净利润如何升得上去?好在,这是整个行业都会有的问题,并非他一人。倒也没往心里去,总得来说,在大环境不景气的当下,各个饭店还能维持着2成的净利润,已还是比较可观了。
想着与他同时创业的另一餐馆富豪,因为舍不得对风水布局的投资,生意一年不如一年,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生意相当冷清,估计撑不过明年上半年了,就忍不住得意地笑了。
过了会,秘书又进来,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江总,刚才接到XX路段的聚缘厅分店经理的电话,说李远山大师特别嘱咐过要好生喂养的乌龟,居然不见了。”
江世豪大惊失色,“好端端的怎会不见?分店经理是干什么吃的?”那个分店可是世豪集团旗下最大的一间分店,每年就能创下数千万元的净利润,一直是世豪集团的金鸡蛋。
聚缘厅的风水也是由李远山亲自布置的,风水阵眼就在餐馆大堂池子里的乌龟,乌龟若是死了,那么整个饭店的风水就被破坏了,又得重新花钱布置。想着区区一个只有两百平方的聚福楼重新改造风水就花掉了三千万元,聚缘厅可是聚福楼的五倍以上大,这要是重新进行风水设计,岂不又是天文数字的支出?
江世豪越想越气,就忍不住大骂聚缘厅的总经理,扬言要撤他的职。
紧接着,办公桌的电话响了,他火气重重地拿起来。
“江总,我是XX路段聚义厅的总经理,刚才养在柜台的玻璃鱼缸忽然破碎了。”
江世豪怒吼一声:“鱼缸碎了就碎了,重新换一个就是了,有必要打电话告诉我么?”
对方经理涩涩地道:“可是江总,当初您不是特别交代过我么,一定要保护好这个鱼缸和里头的金鱼吗?若是鱼缸出了什么问题,就要及时通知您的。您忘了?”
江世豪脸色一变,忽然想到了什么,抓着电话怒吼一声:“你说什么?鱼缸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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