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诗雨一直以为夏清的《绝地逢生》一定会扑街的,所以才敢在夏清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扑街的话,她什么都听夏清!
都听夏清的?夏清不生吞活剥了她吗?
方诗雨心头大骇,翻开各个电影院的售票情况,发现《绝地逢生》渐有超越《大秦》之势,而且她的微博关注好友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强推《绝地逢生》,说是《绝地逢生》画面震撼,剧情紧凑,打斗场面拳拳到手,真的是相当带感相当燃,最重要的是这些融合在一起时,又不乏一种荡气回肠的绵绵情怀,轻易地攫住人心,让人重新与生命相逢……方诗雨看到这些,脸都气的发白,随即是心惶惶的。
这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于是她掏出手机,拨打她舅舅也就是华阳影视老板华旭的电话。
“舅舅。”方诗雨喊。
“啊,是诗雨啊,怎么有时间给舅舅打电话了?”华旭在彼端问。
方诗雨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说:“舅舅,你家《大秦》的票房成绩被《绝地逢生》超越了。”
“超越了?”华旭问。
“是的,现在《绝地逢生》场场满座,《大秦》却不是,舅舅,你不是说要让《大秦》成为今年的大赢家吗?”
华旭在彼端沉默了一会儿,笑着说:“不用急,会成为大赢家的。”
“可是——”
华旭抢白:“诗雨,你要相信你舅舅我,舅舅说《大秦》是大赢家,它就是大赢家,明天事情就会不同了。”
“舅舅,你要怎么做?”
华旭笑说:“诗雨,商场上的事儿,你就别管了,看结果就行。”
听华旭这么说,方诗雨瞬间满意也放心了,说:“舅舅加油。”
华旭笑着说:“会的,对了,你什么时候来我这边上班?”
方诗雨笑说:“下个星期可以正式上班,不过,我明天可以去见见你。”
“行,北州汽车集团的手续办好了?”
“办好了。”
“那就好,我就先不和你说了,明天见。”
“好,舅舅,别忘了超级好看的《大秦》。”
“放心,挂上了。”
“嗯。”
挂上电话,方诗雨高兴极了,只要她舅舅华旭愿意出手,《绝地逢生》肯定会被打败,于她看到网络上对她谩骂一片,她也不再害怕,而是当作没看见,反正明天就不一样了,方诗雨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上午,微博上公布了前一天的票房情况,《大秦》仍旧是当时票房冠军,而《绝地逢生》非但没有追上《大秦》,反而从亚军掉到了第三位,再这样掉下去,排片量会随之而减少。
看到这个票房结果,方诗雨开心地尖叫起来,脑中冒出一个约定,那就等到盖章《绝地逢生》扑街后,她就向夏清提出一个夏清不得不完成的事儿,那就是让夏清与盛景承离婚。
想到这儿,方诗雨再次开心起来。
而同时收到前一天票房情况的盛景承、夏清却是呆住了。
怎么回事儿?
明明《绝地逢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升,为什么票房成绩和《大秦》差这么多?
盛景承忍不住问夏甭:“它的票价比较高?和你比。”
“没有高。”夏清答:“我们都是一样的。”
“排片率呢?”
“排片率稍高一点,不至于差别这么大。”夏清对此表示怀疑,她之前看过网络售票,不管是附近哪一家电影院,就购票张数,《大秦》都是比不上《绝地逢生》的,怎么短短半天,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那为什么呢?”盛景承不解地问。
夏清也反问:“那为什么呢?”
盛景承回答不上来。
夏清陷入沉思。
两个各自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在大脑提出一条条的假设,又一条条的推翻,按理说,《绝地逢生》一定会是单日票房冠军的,为什么不是呢?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同时从两人脑中闪过,两人同时转头看向对方,而后同时说了两个字——偷票!
偷票,在电影圈是一种很卑劣的手段,有那么一些人为了自己的电影票房好看,与一些小电影院打好关系,拿着A的电影票,看B电影,结果还是算A的票房,B电影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所以夏清、盛景承怀疑有观众虽然去看《绝地逢生》了,但是手里拿的票却是《大秦》的,平白地为《大秦》增加票房。
不过,夏清、盛景承只是这么怀疑,并没有确实的证据。
夏清、盛景承望着彼此,好一会儿,盛景承才开口问:“打算怎么办?”
夏清答:“去查一查。”
“然后呢?”盛景承问。
夏清斩钉截铁地说:“爆光它,然后为我们服务。”
“为我们服务?”盛景承问。
“对,为我们服务。”夏清坚定地说。
听言,盛景承笑了,他能够想到应付方法,夏清居然是差不多同时想到的,盛景承看着夏清的目光中是满满的佩服和喜欢,这是他老婆啊,真好。
夏清一心记挂着偷票的事儿,无暇顾忌其他,于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查?”
“现在?”盛景承问。
夏清干脆答:“好。”
夏清、盛景承一起出发,逛了数个电影院,买了数张《绝地逢生》的票,终于在华阳影视旗下了四家电影院中发现确实偷刷票行为,每个机器前,都有服务帮忙取票,让一些现场机器买票的观众,拿着《绝地逢生》去看《大秦》,北州市就有四家这种骚动作,那么,全国各地,一些三四线城市,有喜欢到柜台买票看电影的,岂不是更方便偷票了?
盛景承面色愠怒。
虽然盛景承爱生气,小心眼儿,但是这些小毛小病都是对待感情,在夏清看来是可爱的表现,但此时此刻盛景承是真的生气了,夏清拉盛景承拉出电影院。
盛景承脸色沉着。
夏清却不像盛景承那样生气,而笑眯眯地问:“景承,你干什么呀?这种事情你肯定是遇到过很多次的啊。”
盛景承点头,说:“遇到到过。”
夏清问:“那你这么生气干嘛?”
“因为我遇到和你遇到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了?”
“我不能让我爱的受丝毫委屈。”盛景承说。
“你是为我而生气呀?”夏清笑问。
盛景承闷闷地说:“嗯。”
夏清因为盛景承的“嗯”而心里高兴,挽着盛景承的胳膊问:“以前发生这种事情,结果会怎么样?”
“偷票的小人得志。”
“那是因为被偷的人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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