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殊白丢给她一个看傻子的表情,说到:“难不成琉璃郡主以为我林殊白是你的下人么?我似乎没有这个义务”。说完转身拉着六月就像林府大门走去。
琉璃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被这样的话气死了,何况她毕竟是在宫里骄纵着长大的,从小到大,就只有皇后一人敢如此对她说话。
“林殊白,你欺负本郡主,我要去告诉父皇去。还有,我告诉你林殊白,今年八月十五的百家宴,可是有你们林家的。昨天稍晚些,圣旨就过来了,我会要父皇在当天,给你我指婚,到时候就算你再不待见我,也要娶我。”
说了这些她还觉得不够,接着说道:“林殊白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就不知道那个叫林六月的野丫头哪一点比本郡主好,不过就是你们林家在街上捡到的孤女。”
本来之前的话林殊白还没放在心里,当是听见她说六月是野丫头,心中的怒气就冲腾而起。
他转过身面无表情的对着她说:“野丫头,郡主最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皇上在山上捡到的弃婴,虽然月儿在来林府前也是个孤儿,但是那是她的父母早逝,不像郡主您,是被别人遗弃的,真不知道您哪来的脸在我林府门口叫嚣。”
这话说的是极重的,就连跟在郡主后面的那个老嬷嬷,脸上都漏出了无法置信的神色。琉璃自然是没脸在这待下去了,只是留着眼泪愤愤的说:“林殊白,你给本郡主等着!还有你,林六月!”。
说完,催着车夫扬长而去。
六月到没把琉璃的羞辱放在心上,只是担心的说:“三哥,皇上真的会答应琉璃郡主的赐婚吗?是不是那样三哥就真的要娶她。”此刻,六月的担心全部都写在脸上。
林殊白用手温柔的抚开六月微蹙的眉心,轻轻的说:“傻丫头,赐婚哪那么容易,她再怎么说也是堂堂的郡主,你三哥无官无爵,是配不上人家的。再说,世人都知道琉璃是皇上的义女,如果皇上任着她性子胡来,百姓怎么知道那么多,就会只当是皇上对这个民间来的假女儿不上心,岂不是有损皇上的英明神武?退一万步讲,即使皇上任性了,你三哥也有本事让他收回这道旨意。”
说这话时,林殊白是极为自信的。听见林说白这么一说,六月便不怎么担心了,然后说道:“可不是三哥配不上那琉璃郡主,却是那郡主配不上三哥,看她那刁蛮的性子,一看就是被骄纵惯了的,真给皇家丢脸。”
林殊白开心一笑,二人便没再说什么,一齐走进正厅,拜过父亲、母亲。
林震看两个孩子回来了便开口说:“今年八月十五的百家宴,皇上下了旨,宣我们林家参宴,这是林家的荣幸,为父想来想去,你大哥需照看家里,你二哥常年不在家,这次的御宴,就由你和月儿和我走一趟吧”。
林殊白心里想,这样的御宴他才不信父亲会当成荣幸来看,但也不能说破还是和六月一起回答了是。
林父又说:“殊白你和姜绰一起长大的,宫中规矩想必也懂,只是月儿这里,还是需要学的。本以为这次进宫我会带着你母亲,江宁侯还特地带了两个老嬷嬷过来教授宫规,只是想来你母亲也不愿折腾这趟,就让月儿和嬷嬷们学些规矩吧。”
听说要学规矩,六月的脸拉的好长,然后委屈的说:“父亲,月儿可不可以不学啊 ,要不月儿也不去什么劳什子皇宫了,就在家里陪母亲好不好”。
听六月这么忤逆不到的形容皇宫,一家人也没什么惊惧的,只是林殊白说到:“月儿大了,该到处看看了,虽然皇宫不是什么好的地方,但是能见识一下最好去见一见,还有这规矩一定是要学的,就你那句什么劳什子皇宫,就够砍了咱们全家的头的。”
六月愤愤不平的扬起了笑脸说到:“那三哥也要学规矩,你刚才不还说皇宫也不是什么好地儿吗?”
林殊白看着她那小样,温柔的在她头上敲了一下说到“快去和嬷嬷们学规矩吧,记住见到嬷嬷们可千万别说什么劳什子皇宫呀!”然后自己就溜回了书房。
六月不情不愿的找那两个教习嬷嬷学规矩去了,去了才知道,不仅要学规矩还要学跳舞,这真真是难为死她了,上一世她只在书上看到过关于舞姿的描写,你说总不能让师父那一个大男人教她舞上一段吧,看书上描写的那么精美绝伦,想想自己就觉得难得慌。
她从上一世与师父的谈话中就知道,自己所处的国家就是现在的大魏。想来就是时间的关系,现在的舞蹈和她从书上看到的也该是差不多,真的好难啊!
不过六月转念一想,自己是转世过来的,如果要真是算灵魂的话,自己是不是个老妖精的。这件事儿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秘密,她不想说,是怕世人当她是怪人,不过还好这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儿,烂在心里就好了。
进了书房后的林殊白见了郑拓,郑拓给他带来了一个消息说,皇上要开始对赵家下手了。
这个林殊白一点都不惊讶,想当初自己深陷南界危机,不正是因为想确认赵家通敌这件事,想必他知道了,皇上不能一点察觉都没有,算算如今才动手,也算是皇上他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想对皇后动手的一个信号。
赵家虽然也不是皇商,但是他的背后有很深皇后的影子,这是在几次交锋中林家父子几人总结出来的。因为,各种消息都把赵家指向了皇后。
林殊白挥了挥手叫过了郑拓说:“让他们继续查,我倒是想知道,这皇上还要纵容这个毒后多久。”郑拓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林殊白这面忙乎着,六月那里更惨,无论前世还是今世她都是个活泼好动的性子,如今这嬷嬷来了,不但要讲一些枯燥乏陈的规矩不说,还让她顶这个碗走路。按照六月的轻功,你别说让她在绳子上走路啦,哪怕你让她在头发丝上走路,都没问题,只是让她顶着碗,真是难为死她了。
这嬷嬷可不像家里的老婆子们好说话,一个不小心撒了些水,就是要挨责骂的。这还是因为林震给了两位嬷嬷不少的银子,不然我看这两个老家伙还真的能打在六月身上,这宫里的老婆子真是厉害。
六月这样一面忍者性子学,一面为自己的处境而心疼,打她来到林府来,就没受过这样的折磨,要是让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心疼六月的,殊不知,这林夫人啊,还是希望六月学点规矩的,这样才能出落的更加落落大方。
六月在她的心里啊,那是标志的不能再标志的姑娘,就是性子野了些,一想到经常被自己女儿试毒误伤死的小兔子们,她就觉得这丫头啊,太不像个女孩子了。
林殊白过来,看见六月这在两个老嬷嬷的监督下扭捏的走着,不禁的用扇子掩嘴轻笑,这一幕刚好被六月看到了,只见她龇牙咧嘴的和自己示威,结果一个不小心,碗里的水就溅出一些,又是让两个老嬷嬷好顿数落。
见两个嬷嬷数落完六月,林殊白才缓缓的走过来,朝两位嬷嬷拱手一礼说:“辛苦两位嬷嬷了,舍妹生性顽劣,让嬷嬷们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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