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良人_杏雨花【完结】(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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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都看出了问题,又何必问我呢,这明显就是我们太子中了圈套了,或许他是对那左相府的小姐有意思,但是如今的荒唐事儿,对他的影响不可为之不小。”

  林殊白说完后,坏坏的笑了笑。

  “殊白,你这么笑,难道这事儿和你有关?”

  林殊白用眼神示意他隔墙有耳,这种问题还是回府后再说。

  “你可别笑话我了,如果我能说得动太子,那我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几个人识趣的没再说这个问题。

  “你知道最近赵恒的行踪吗?”林殊白转换了话题问道。

  “赵恒那个浪。荡公子哥你找他做什么?”

  “听说他对我家月儿有些意思,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是要见上一见的。”

  “三哥,你胡说些什么,你要是这样,月儿就再也不礼你了。”六月的脸红的发烫,自己觉得都能煮熟一颗鸡蛋了。

  “哦,月儿是要为了旁的男人不理三哥了?”

  “不是,那个……”

  六月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她怎么会想到,一向仙人一般的三哥,何时学的如今这般胡搅蛮缠了。

  “不是什么?不是不理我了?还是不是因为赵恒啊?”

  听到林殊白这么说,六月就想起身回府。可是回府又怎样,不还是和这个衣冠楚楚的禽。兽在一个屋檐下吗,如今她心中最恨的便是赵恒,他没什么事儿招惹自己做什么,生生的打翻了林殊白这个醋坛子。

  “殊白就不要在欺负小六月了,你看她的脸都快滴出血了,在这样下去,我这怕她变成一只地鼠,打个洞钻进去。至于赵恒那,你就放心吧,毕竟那人不但人品不怎么样,就连那脸长得也是一般,你看看六月周围这些男人,我自己就不说了,你和子墨,还有六月身边那个叫离让的护卫,真的是能把他比到尘埃中。”

  “咦,姜绰,你是在说我的月儿肤浅吗?”林殊白眼神不善的看着他。

  “怎么会,怎么会。我只说赵恒脸最基本的都无法入眼,更别提人品和能力了。”姜绰赶紧赔笑到。

  这面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可太子那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韶华宫中,太子周炳琛一动不动的跪在皇后脚下。

  “琛儿,你同我说说,这是为何?你为什么与左相家的不知廉耻的丫头鬼混到一出。”

  皇后美艳的脸上有些抽动,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如此的不争气。今天的事儿无论是真的是他做的也好,还是别人陷害也罢,都只能证明一点,她这个儿子,是着实不争气。

  “如果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便要了那个丫头的命。”

  “回母后,确实儿臣将梁冉约出来的,本质是在那处赏月,然后再一到回京郊的园子,可是当天晚上不知道为何,看到那梁冉,儿臣就管不住自己了,一时冲动,就做了那等糊涂的事儿。”

  “一时冲动,好好好,好一个一时冲动,我且问你,你同那梁冉一同赏月又是为何。”

  “母后,儿子是怕,如今大皇子他又镇南王支持,又有姜宁侯做依仗,如今那林家也是做了他们银钱的支撑,儿子越想越是后怕,觉得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恐太子之位不保。”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太子的脸上,皇后因激动而颤抖的手已经无力再轮上一记,只能恨恨的看着太子。

  “你当你母后是什么,你当你的舅父又是什么,我们努力为你谋划,却在你眼中还不及那姜宁侯与镇南王,镇南王不过靠着些药吊着一口气,如今也让你害怕成这个样子,我赵柔为何有你这般不成器的儿子。”

  “母后息怒,儿子知道错了,只是一时昏了头,再者说左相也是朝中重臣,如今事已至此,不如就纳了他的女儿吧。”

  太子话音刚落,清脆的瓷器破碎之声便是响起。

  “左相,他也配,琛儿,你何时才能看明白。母后一直认为你是隐忍,不料你确实真的蠢。他不过就挂着个左相的虚名,说是掌控吏治,可那刑部尚书确实你父皇的人,吏治之权,实则在他手中,如今你明目张胆勾结左相,是怕你父皇看不出你的用心吗?”

  说完这句话,皇后努力的平息这自己的呼吸。太子似乎也想明白了,忙着跪着爬过去。

  “请母后息怒,儿臣记住了,以后儿臣全听母后教诲,还望母后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你本就不受你父皇的宠爱,这太子之位,如果不是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是如何也落不到你的头上,所以从小母后就叫你谨言慎行,不想你如此不成气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就算皇上如何厌恶我们娘俩,看在你外祖父和舅舅的面子上,你的太子之位便谁都夺不去。”

  说完这句话,皇后的眼中露出了森寒的杀意。

  “我猜这次的事,同大皇子和淑贵妃那个贱。人是脱不了干系的,不过先不着急,等着镇南王归天时,我再与他们一笔笔清算你先回吧,估计再过不久,你父皇也要宣你的,自己想想怎么同你父皇解释。”

  “儿臣知道了,那儿臣先告退了”。

  太子走后,皇后叫来刘瑾,让他出宫去趟国公府,查查这事件的始末。

  出乎皇后意料,皇上并没有召见太子,而在次日的朝会上一道圣旨,将左相之女许给太子为侧妃,左相则是战战兢兢的出列,谢了恩。

  皇上吩咐京兆尹,不准外面再以讹传讹,有损太子声誉。

  林府林殊白的书房中,六月追着林殊白问:“三哥,那太子和林冉的事儿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我如何做?是我将他们绑在一起,做的那种事情?”

  这个三哥真是脸皮厚,竟当着自己说这种事情,真是羞人。

  “可是那天姜绰都觉得是你所为,不然,就是做了,怎能让京兆尹的人抓去。”

  “他们那般作为,却不是我所为,只不过我一直让人盯着太子,才瞧见了那一番风景,而所为京兆尹的衙役,不过是镇南王府的人罢了。”

  “啊!那果真是太子所为?这个太子爷太龌。龊些了,曾经在百家宴上见过,本以为是个较能隐忍之人,却没想到这般不堪。”

  “太子的隐忍不假,但他的无能也是真的,不过这次还要归功于左相千金梁冉,之所以太子这般不知收敛,全是因为她在太子身上下了药。”

  “下。药?什么药啊?”六月话刚出口,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甚为大夫和用毒的高手,怎能不知道梁冉这是用的什么药,想到那东西,六月的脸再次羞的通红。

  “看来我不说,我的月儿也知道是什么了,看来真是长大了,我在考虑,要不要月儿明年就嫁给我呢。”

  “三哥,你不知羞,我,我,我是名大夫,怎能不知那东西,再说我并没有说要嫁你,你少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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