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殊白想再做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敲门的声音想起,是彩云的声音:“少爷,小姐,大皇子过来了,人已经在前厅,说是有急事。”
彩云是用了全身的勇气才敲的门,屋内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声音,纵使她也才十四岁,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觉得有多大的不妥,小姐总是要嫁给少爷的,所以即使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说,只是小姐还是小了些,也不知道承不承受的住不。
不过她此时更担心的是自己,自己打扰了少爷的好事儿,不知道稍后会不会有责罚。
林殊白真的是有手撕了大皇子的心,但也不好和彩云发火,在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后,低低的说了声:“知道了,让他稍等”。
听了少爷的回话,彩云本能的想跑,可想了想,不知道小姐需不需要盥洗和服侍,又没有跑,只是挪到了离房间不远距离的地方。
林殊白看了看身下的少女,云红色的脸颊美丽动人,虽然还不到十四岁,却已看得出娇美的姿态。她的胸前是自己弄乱的衣衫,衣衫下的寸寸雪白和隐隐可见的梅花,引得林殊白邪邪的一笑。
六月早就没脸看他了,如果不是自己的脑袋不会一百八十度旋转,她早就把脸埋在床上,再也不抬起来了。
林殊白强压抑下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为六月整理好衣襟,然后才起身。
“我先去见见大皇子,你先收拾一下,洗把脸再出去,不然脸颊这么红,他可是知道我们做了什么的。”
“三哥,你竟这般无耻”六月娇嗔道。
既然她说自己无耻,林殊白干脆无耻到底,走到六月跟前,又吻了一下,轻声的说:“我的月儿真的长大了,能嫁给三哥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见林殊白出去,彩云忙进了来,看见蒙着被子的六月,以为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轻声的问:“小姐,要不要沐浴?”
六月探出脑袋,见是彩云,疑惑的说:“今晚都洗过了,沐浴做什么,弄盆水过来,我想洗把脸。”
不沐浴,难道是自己想错了,可是明明听见房内的声音了,彩云疑惑的掌了灯,去接了盆水过来。
六月起身洗脸,彩云则是走到床边,翻看背下的褥子,结果一无所获,看来真的是她想多了,难道是少爷在抓小姐的痒,也是,小姐还小呢。
收拾好了,六月和彩云也去了前厅。
可此时松了口气的并不是六月,而是在暗中不远处的离让,他可不如彩云那样,以为那是林殊白在抓六月的痒。
他的耳力是如何的好,别说六月的娇声和喘息,就连林殊白手掌扯开布料的声音都一丝不落的进入了他的耳中。
知道里面是在做什么,离让的心就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拉扯一样,撕裂一样的疼。他是真切的感受到,原来自己是真的有心的,那里是真的会疼的。
看见林殊白离开的身影,离让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他知道,六月和林殊白的关系,他也知道,可能明年六月便将嫁于林殊白了,可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原来,他也会失控。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紧急刹车,o(*^@^*)o~~~
☆、第四十三章
六月在快到前厅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大皇子说,琉璃因不想嫁御史大夫的嫡长子而寻死。希望六月能去宫中为琉璃求情。
“不行,月儿这么晚入宫太惹眼。”林殊白斩钉截铁的拒绝。
六月匆匆走入进门,听见琉璃寻死,略微有些焦急。
“大哥,你说琉璃寻死?”
“小妹,你去劝劝父皇,琉璃方才割腕了,幸好发现的及时,才留住了性命。我求过母妃,母妃的态度也有些淡漠,只说父皇已经决断,无回旋的余地。我虽不喜琉璃的刁蛮,但毕竟是看着她长大的,知道那人并非良配,所以过来求小妹去说说情。”
六月有些疑惑,淑贵妃为人最是心软,怎能也看着琉璃嫁人而无动于衷呢,虽然自己对琉璃也并无好感,可见着自己亲生哥哥如此焦急,也决定去趟宫中。
“大哥别急,我同你进宫便是。”
“不行”林殊白的声音不容拒绝。
“三哥,你不觉得蹊跷吗,为何姨娘也不为琉璃说句话?我们去看看也好。”
“正因为觉得其中有蹊跷,才不让你进宫。”
六月知道林殊白是为自己好,但是总觉得这件事不弄明白,自己也吃不好睡不下的。
“三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我相信姨娘的为人,纵是琉璃骄纵,但她是不可能让琉璃嫁过去的,刚才大哥说姨娘神情淡漠,这其中必有原委。此去皇宫,有你、大哥和离让,我不会有事的。”
林殊白看到六月眼中的坚定,也是无奈。他想着,万一六月自己半夜跑去皇宫,而她又有镇南王给的腰牌,想进宫很容易。可这样以来,那才是惹眼呢,想了想,无奈的点了点头。
六月换了身小厮的打扮,同林殊白和离让上了大皇子的马车。马车一路疾驰,直到皇宫门口停下。守门的侍卫看来人是大皇子,大皇子也托说是皇上为北边水患召见,便也没人阻拦,一行四人进了宫门。
今夜的皇宫如往常一样安静,六月发现这秋末的宫中竟还有些小虫优游来去,它们不像是在飞行,更像厚密空气里的漂浮,在月光洒到之处来回游荡。
六月觉得,无论什么,只要进了这硕大的皇宫,就变得没有了生气儿。例如这小虫,例如来来往往的宫人。
收回心思,六月听见大皇子同一个太监打探皇上现在何处,那太监回说是在乾清殿,几个人便直奔乾清殿。
当值的张公公看到形色匆匆的大皇子和他身边的三人,来不及打量,只得赶忙行礼。
“奴才见过大皇子。”
“你起来吧,我是有要是见父皇,你给我通禀医生。”
张公公为难的看了看其他三人。大皇子会意,只说:“你就同父皇说,我带着汴州林家三公子过来,有要是觐见。”
毕竟眼前是个皇子,眼见着这些年越发的得宠,张公公也不敢怠慢,转身近了乾清殿。
乾清殿内灯光明亮,大魏国的皇帝陛下正端坐在明黄色的案几之前,批阅这奏章。
皇帝的近身太监佟远看清来人,只是把他拦在进门处问:“没看见圣上批阅奏折呢,这时过来作甚?”
“回佟公公,大皇子带着汴州林家三公子候在外面,说有要是求见。”
佟远是打小就伺候当今圣上的,对于圣上的事儿恐怕比任何一个妃嫔知道的都要读,六月的存在他当然知道。听说是汴州林家,佟公公想都没想,就过去通报了。
“怎么了?”案几前的皇上并未抬眼,只是淡淡又不是威严的开口询问。
“回皇上的话,说是大皇子和林家三公子在外面求见。”
魏帝执笔的手抖了抖,林家?那他的女儿来了吗?他有些激动,自从那次在百家宴上见过,他就再也未见过那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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