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林殊白凑过来,六月就觉得浑身紧张的发烫,真怕这只衣冠。禽。兽再做出些出阁的事情。
知道她在怕什么,林殊白转移话题。“月儿,你觉得再过几日我们回家可好?”
一听林殊白说要回家,六月一下就精神了,算算出来已经三个月了,虽说京都无雪,但听说汴州已经下了几场。想着许久未见的父亲母亲、哥哥嫂子,还有和雪白肉球似的小侄子,六月就恨不得明天就回家。
“真的吗?那我们明天同子墨哥哥还有王爷告别,我们这就回家吧。”
林殊白看出她的急切,而且临近年尾,京都还算安静,就答说:“那我们明日去辞行,后日便回汴州”。
“三哥,甚好。”
“恩,三哥的肾,是很好,月儿知道的。”
六月没成想两个人正在说正事儿呢,林殊白竟也能想到那处去,不由得又红了脸,不理那不要脸皮的人。
林殊白觉得看着她这样很是有趣,这样好的小媳妇,真是自己赚到了。他又凑近了点,拦着六月躺回了床上。
知道挣扎无用,六月用沉默来抗争,林殊白并不在乎,把六月往怀里收了收说:“这次回去,我会同母亲商量明年我们的婚事。”
婚事,明年,这不是没多久了吗?不是说要等她及笄吗?怎么都不同她商量一下?
六月转过身,瞪着林殊白的眼睛,结结巴巴的说:“三哥,你,你不是说等月儿及笄吗,怎么明年就要我嫁了,我,我还小!”
林殊白又祭出他那邪邪的笑,说到:“不小了,三哥方才不是查验过了吗,月儿发育的很好,可以嫁人了。”
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说什么正经的话,六月虽说羞怒,但是还是壮着胆子反驳:“我还没及笄,就是还小呢。”
“怎么会还小,这京城的姑娘们,多少十四就嫁人了,就说那皇太后吧,十三岁就嫁了先皇了。过了年,琉璃也要嫁人了,你们一般大,怎你就还小呢。”
林殊白奸计得逞是的咬了咬六月的耳垂,惹得六月闷哼了一下,愣是忍住了自己想发出的声音。
“那我不嫁不行吗,哼,我不嫁了!”
林殊白顺势在她胸前的圆润处摸了一下,然后痞痞的说:“如今你都被我看得了全部,我的小龙你也是亲热过的,想说不嫁我,还有谁敢要你。”
这话说的何其无耻,委屈的六月泪珠儿都要掉出来了,她是想嫁他的,可就是受不了他这般不要脸皮的样子。
“我,我谁都不嫁。”
“那可不行,母亲还等着月儿给她生个小孙子呢,如果月儿不从,我今晚要用强了。”说着,林殊白作势要去解自己腰处的带子,吓得六月赶紧说,我嫁,我嫁还不成吗。
两人这么折腾,直到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才安睡。昨儿是彩云守夜,听到里面的动静折腾的很晚,也不敢让人打扰,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小姐说,她嫁。这是少爷和小姐要完婚了吗?
不过也是,小姐也不小了,而且两人现在与完婚也查不了太多,早晚的事儿。
想到嫁人,彩云又想到自己,明年自己也十五了,如果没有被卖,是不是也要议人家了,想到这里,彩云的心里有点酸酸的。
如果哪日嫁人,她该嫁与什么样的人呢?不知怎么呢,姜绰的脸就这样的出现在彩云的脑子里,吓的她赶紧摇摇头,自己怎能这般痴心妄想呢,自己是什么身份,姜绰是什么身份,不可以的。
虽整个院子静悄悄的,但是太阳伯伯总是勤劳的,用那炙热的阳光叫醒了床上的一对人儿。
六月先醒的,看着抱着自己的林殊白,他睡着的时候真好看,高耸的鼻梁,比女人还要长的睫毛,光洁的脸颊,放哪儿都是个倾倒众生的主儿,怎么,怎么就那么……
六月不自禁的又想到昨晚的事儿,想到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想到林殊白全身赤。裸的样子,想到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那处,那样的滚烫,好像都烫到了她的心里一样。
就这么想着想着,脸上就越发的烫了。她还在那暗自害羞呢,却不想自己所有的变化都看在林殊白的眼里。
“月儿想什么呢,怎么小脸红的和晚霞似的的?”
“没,没什么,天色不早了,还要去镇南王府辞行呢。”说着就要起身。
林殊白怎么肯,就的这样好看的女孩,不欺负一下就起床,岂不浪费。他伸手便束住要逃开的六月。
“怎么,是要逃么,三哥又不是妖怪,瞧把你吓得。”
“你,你就是妖怪,臭不要脸的流氓妖怪。”六月愤愤的说。
“流氓吗?不妨趁着这么好的太阳在流氓给你看。”
然后林殊白就真的耍起了流氓,虽不似昨晚的那般,扔掉了六月的衣衫,却也是瞧个大概。
阳光透过窗子洒入屋内,被一番遮挡,也变得柔和些了。和月光下的不同,六月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透明,更是诱人,像一个纯白无瑕的璞玉,引诱人索取。
虽然六月极不情愿,但是想着如果不答应他,两人这样羞人的样子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毕竟阳光不同月光,照的她无处可逃,只得又委屈自己的小手。
直到两人进了镇南王府,六月也不想搭理林殊白,即责怪他的无耻,又责怪自己竟然有点喜欢同他亲近的感觉。六月感觉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凌迟了。
虽然子墨同镇南王都不舍,但也知道六月是想家了,眼看着离年关越来越近,也只能放六月回去。
“子墨哥哥,你不同月儿回去吗?我们,我们好久没一起过年了。”六月的眼神有些期待。
就像六月无法不想念林家一样,子墨也无法不担心镇南王的安危,所以只能抱歉的说道:“小六,等到所有事情都平静了,我一定同你好好的过个年,不只是年,还有你的生辰,子墨哥哥都补给你。”
六月知道子墨在担心什么,所以并未强求。
“子墨,王爷。这次回去,我便会同家父家母商量我同月儿的婚事,月儿也大了,也该议亲了。”
六月没想到林殊白今日会同子墨哥哥和王爷说这样的事儿,害羞的把头埋的很低。
“我不答应!”
几个人齐齐回头,就连把头都要埋在地上的六月,也不自觉朝后看去。
来人是一身玄色长衫的大皇子,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接着刚才的话说了下去:“不行,小妹还小,不能这么早嫁你,要嫁也要及笄。”
其实大皇子还有没说出的话,他总觉六月清澈的像个孩子,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小妹,这么早嫁个林殊白,怎能经得起他的折腾。
六月自是不知道大皇子的心思,只是站在那一声不发。
“这事儿你说的不算,月儿已经答应,这次回去问过父亲母亲,择个吉日完婚,不过你放心,大婚那日喜酒肯定是请你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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