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建牧可是她的依靠,她还年轻,女儿没有她还能生,男人没了也就没了。
云茉一直都以为自己是跟苍赟有了肌肤之亲,所以觉得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之后,苍赟应该时常来看她才对,但是以前经常往云府跑的他,居然一连四天都没来看过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和上药,她身上的淤青与挠痕已经只剩浅浅的痕迹,只有下面还有些不适感,只是覃秋心不想她去感受外面异样的氛围,所以便将她拘在她的院子里。
可是她想苍赟得紧,便准备去找他。
哪知刚让丫头给她打扮好,覃秋心便来了,“茉儿,你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哪里?”
一见覃秋心,云茉便委屈的扑进覃秋心的怀里,“娘亲,阿赟怎么不来看我了?难道是因为他轻易就得到我,不愿意和我亲近了?”
覃秋心心里揪了揪的疼,强颜欢笑道:“傻孩子,这届的世家排名赛在沧澜举行,他作为皇子,既要忙着应付外来的客人和城中的治安,又要帮忙做准备,哪里来的时间?不过他虽然没能来看你,但是都有派人来问你的,你早上吃的血燕,还是他派人送来的呢。”
不得不说,覃秋心对自己的孩子还是满上心的,为了不让云茉多想,善意的谎言信手拈来。
云茉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傻孩子,你是娘亲最小的孩子,娘亲从来最疼的就是你,难道还骗你不成?”覃秋心想到自己疼在心上的女儿再过半个月就要离自己而去,也不知这辈子还能见不,心下不舍至极,但是没办法啊,她已经尽力了。
云茉当即破涕为笑,“娘亲,女儿要是没记错,明日就是排名赛了吧?”
“你问这个做什么?”覃秋心心里大惊。
云茉奇怪的道:“女儿要去参加啊,之前不就决定好的么?”
“你的身体不是还没养好吗?依娘亲看,就不用去了。”她和老爷已经商量好,不用茉儿去参加了,茉儿要是去参加排名赛,那拓拔雄对她胡言乱语怎么办?
“你看女儿不是好好的吗?”
云茉说着,动了动自己的胳臂腿,“云家的这一辈整体实力不行,女儿不去怎么行?娘亲,女儿从来都懂得,只有娘家好了,女儿以后在七皇子府的地位才不会受到动摇,所以女儿势必要努力保住云府不被刷下去才行。”
她的样子,好似只有她参加了,云府就能屹立不倒一般。
覃秋心看到她这样,感到心酸难抑,却也不能表现出来,“茉儿,这样吧,你再好生躺一天,娘亲去问问你爹,他同意,娘亲自然也是同意的。”
她说完也不等云茉反应,便脚步匆匆的出了屋子。她担心自己再呆下去会忍不住流泪。
离开云茉后,她果真就去找了云建牧,说了云茉的意思和自己的担忧。
没想到云建牧稍稍思忖后,便同意让云茉去。
覃秋心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老爷,你疯了吗?”
云建牧叹口气道:“云家的人口本就凋零,茉儿小小年纪已经是六阶的实力,在同阶段里算很不错的,她要是不参加,少一个人不说,云家的整体实力还会被拉低。”
“可是……”
“你放心好了,拓拔雄那条老狗虽然好色,但是也是极要面子的人,断不会将这种事拿出来说的。”
然而,往往有的时候,事实不一定会按照既定的路线去走。
当天晚上,拓拔雄的徒弟为他在城里物色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将之药晕后,悄悄带到了他落脚的别院。
正当他赶走徒弟,准备享用“美食”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砰地从外面给踢开,挡在门前的影壁屏风也被震得倒在地上,发出嘭的巨响。
没有了屏风的阻隔,已经脱得精光的拓拔雄顺手扯了件衣裳挡住主要部位,怒目看着门口处突然闯进来的人,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座别院,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只有三个。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半张刻着睚眦的银质面具的黑袍男人。
他气势逼人,双手背负在身后,露在外面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搭配坚毅的下巴,即便只能看见他半截脸和一双凌厉的凤眸,便能想象出他面具下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偏偏这样一个男人,还有一副高挑的好身材,简直让人嫉妒得发狂。
他能看出,这是一个年纪极轻的男人,且看不出他的修为,但是他的身上却是有一股让他望而生畏的王者气势。
在他的身后,是两个统一服饰的蒙面男人,身姿笔挺,目不斜视,修为都在圣阶巅峰!
银面男人的凤眸缓缓扫了屋子一圈,才落在拓拔雄的身上,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眼中隐隐划过一抹嫌弃。
被他的视线盯上,来不及为对方手下实力震惊的拓拔雄立即感到浑身一个激灵,喏喏的开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又知道本座是什么人?”
男子没有回他的话,而是冷冷的问道:“听说你胆敢肖想本座的女人?”
第167章 167.断根(一更)
167.断根(一更) 拓拔雄简直快被打击死了。
人好看也就算了,身材好也就罢了,可是连声音都这样好听是要弄哪样?
世上怎么能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不过打击归打击,拓拔雄有些莫名其妙,连自称都改变了也不自知,“大人你是什么意思?你的女人是谁?我什么时候肖想你的女人了?”
他这些天玩过的女人有五六个,除了云家那位,身份都是些低微的百姓,并没有一个身份样貌和气质足以与这位匹配的,怎么就肖想他的女人了?
云家那位二小姐乃是身份最高的,可她不是和那个七皇子有牵连么,不可能是他的女人啊!至于那位三小姐,就更不可能了,这样一位强者,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没有修为的废物呢?
“你不必知道她是谁,你只要知道,敢对她动心思,就该死。”
他的声音很淡,语气也不十分凌厉,可是拓拔雄又是一惊。不过想到他如此年轻,就算修为再高,也不可能超过了玄阶去,他身边的两个圣阶巅峰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何以为惧?
是以,他好笑的道:“小子,做人不要这么狂妄,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现在你立即从这里走出去,为本座将门关好,本座还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就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男人面具下的嘴唇轻轻的勾起一角,戏谑之意就那样漫不经心的溢了出来,“本座很想知道,你这头丑陋的肥猪要怎么对本座不客气?”
“小子,你真的激怒本座了!”
拓拔雄是真的怒了,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将他和猪联系在一起,虽然他的确是胖了些丑了些。
话落,他身上玄阶巅峰的强者威压施展了出来。
几乎是立即的,面具男人身后的两个圣阶巅峰的黑衣人便感到脚下趔趄,身体前倾,嘴角溢出血来。屋内的一些瓷器也因为受不住压力而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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