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北面墙上,却是什么也没有。
然而这样大的办公室内,除了那书架之外,便只有一张如会议桌般大小的办公桌。
尼玛,这会不会太浪费了些?
只不过,这并不是真正让他惊讶的地方,让他惊讶的是,面对办公室门的整面淡黄色的琉璃墙。
阳光照射进来,如春日般温暖和煦。
只是,长孙会长并不在办公室里。
忽然空无一物的北面墙上,突如其来的出现一道被人从里打开来的门,一个浑身乌漆抹黑的人站在门口。
靠,原来还有一道暗门!
少年暗自吐槽,难怪刚刚外面这样吵,那长孙老东西却是听不见。
怔了有几秒,那黑乎乎的人气呼呼的大喊,“啊啊啊,哪个混蛋砸了老夫的门!”
“嘿嘿。”
少年尴尬的咧了咧嘴,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尖道:“长孙会长是吧?你口中的那个混蛋,应该是区区在下我!那个,我们听见炸鼎的声音,以为你会有危险,是以才破门而入,还望长孙会长见谅。”
长孙会长再次怔愣了几秒,兀自从门里面走出来,那门便再次隐于无形,“你是谁?多大了?”
少年跨到屋内道:“我叫君三心,快二十一了,之前百盛天泽前辈和你联系过,他转告我让我自行上来找你,莫非长孙会长被炸鼎炸糊涂了?”
“原来是你。”
长孙会长嘴角狠狠抽了抽,从储物戒指摸出一枚试龄石朝他身上照了照,见试龄石上显示他果真只有二十一岁,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之前百盛天泽先生告诉他,有个二十多岁的超神级炼药师的事实已经让他惊叹到心绪不宁,以至于炸了鼎,现在事实又告诉他,这小子乃是大真神或者以上的实力……
靠靠靠,这世界是玄幻了吗?玄幻了吗?幻了吗?吗?
嗯,他需要静静!
静静……
“你先等等,老夫整理一番。”
少年会意一笑,“长孙会长请便。”
也不知道是太受少年惊吓,还是被炸鼎炸得神思不属,长孙会长竟是“咚”的一声,笔直朝着北面的墙上撞去。
“嘶!”
少年忍不住龇了龇牙,打心里为他感到疼。
然长孙会长却没事人似的,辅以灵力的手在墙上摸索了一阵,又一道隐形门被打开来。
动作还算敏捷的闪身进了门,长孙会长才背抵着墙壁,摸着额头,疼得龇牙咧嘴。
第983章 972.我若什么都不做,岂不是让他寒心?
少年回头,问风副会长道:“会长大人他……不会是被炸鼎炸傻了吧?”
“呵呵,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被炸傻了,倒像是被小子你吓傻了。”风副会长乐呵呵的笑着。
嗯,这下他心里可算是平衡了!
大约过了半刻钟,长孙会长才焕然一新的从里面出来。
只不过他之前又长又顺的白须短了一大截,还有些卷曲,显然是炸鼎造成的。
他走到门口,扫了眼地上的碎石,嘴角再次狠狠的抽了抽,然后对外面围观的众人道:“除了阮副会长和风副会长,其他人都各自回自己的地盘去吧。”
“是,会长大人。”
众人回着,那九方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溜掉。
“等等。”
少年打断众人的话,不怀好意的向九方走去,还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将手骨捏得咔嚓作响。
见识了少年一拳将玄机石的门砸得稀烂后,九方可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会比玄机石更坚硬,登时缩着脖子,脚下倒退,结巴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君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
阮副会长以为自己刚刚的示好已经让他摒弃前嫌,却不曾想到他依然要秋后算账……
也太不给他老人家面子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
少年好笑的望向他道:“阮副会长,你的徒弟仗着有你撑腰,无事生非,颠倒黑白,无中生有,将我的徒弟揍成猪头,之后你更是不问缘由,将他赶出炼药师工会……
同样是做师傅的,你这个师傅这般护着你的徒弟,我这个师傅在徒弟受了欺负的时候,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太寒我那徒儿的心了?你说是吧?”
“……”阮副会长哑口无言。
他两万多岁才得了这样一个天赋不错的徒弟,平日里自然是宝贝得紧,是以也就养成了他许多坏习惯,甚至在他遇到事情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如何去教育他,而是如何帮他善后……
而多数时候,别人知道依着他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就默默的受了。
是以,在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当真是无法反驳。
长孙会长一脸莫名,“谁能告诉老夫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小家伙,你的徒弟又是谁?”
“会长大人,就是那位从帝国学院这届毕业生中招来的舒襄。”风副会长道。
“呃。”
长孙会长惊讶的望向少年,“老夫记得他,他既然入了我炼药师工会,就是我炼药师工会的人,怎么就成了你的徒弟了?”
“现在已经不是了。”
少年摊摊手道:“他被阮副会长的徒弟打了一顿,阮副会长反而不分青红皂白将他赶出炼药师工会,还勒令我和他永远不得再踏入炼药师工会半步。”
九方有意帮自己的师傅开脱,不过想到少年的实力,心中极为畏怯。
好在最后还是师傅占了上风,他睇了少年一眼,才朝长孙会长拱手揖道:“会在大人,那是因为舒襄他擅自到六楼,师傅也是依制度办事……”
第984章 973.你要怎么才罢休?
“制度……呵!”
少年讥讽的笑了笑,“在我找上百盛天泽前辈之前,舒襄的确是受我所托帮忙将我炼制的一枚超神级丹药送上来,许是因为之前我对他有恩,他不好推拒,也就不曾和我说起工会的制度。
但就算他擅自到六楼该受惩罚,也有会长和副会长处置,你凭何对他动手?”
说着,他又转向阮副会长,“而这个时候,阮副会长你看着他满面鲜血,却不问缘由不为他瞧伤,反而立即下达那样的命令……炼药师虽然算不上救死扶伤的医者,但到底也沾了些边,阮副院长这样做真是让人寒心!”
长孙会长蹙着眉头瞪向阮副会长,“老阮,虽说你是按工会制度办事,但也要做到一碗水端平才能服众不是?从前你也是挺好的,为何遇到你这徒弟,连原则都放弃了呢?”
说着,苦口婆心的劝慰道:“一味的宠着他,可未必是好事啊!”
“会长大人说的极是。”阮副会长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应了句后,转问少年道:“君公子,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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