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雄主……”
冬无意识地发出几个音节,剧烈喘息着。
不肯放过冬,程裴继续缓缓折磨着冬敏感的身体和脆弱的神经。
“求您……嗯……放过我吧……”冬彻底红了眼眶,他又想射了。
不紧不慢地握住冬的肉茎,程裴的嘴唇复又覆冬微张的嘴。
“还不行,刚让你射了那么多回,要休息一会儿,不然你的身体吃不消。”雄主的声音略微有些含糊,他还不忘将舌头伸进冬的嘴中,挑弄着冬的舌头。
“嗯……忍不住了……求您……”冬的肉茎在程裴的手间跳动着,后穴也在忍不住的收缩。
“再忍会儿……跟我一起……”
程裴松开冬的嘴唇,专心操弄他的后穴。
冬太想射了,竟无师自通地夹了程裴两下。
这一下子刺激到了程裴。
握住冬的阴茎,程裴不再在意技巧,只是大力地操干着。
“小屁股……还会吸我……这么想要吗?”
“啊……哈……想要……想要您……求您……”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冬再也顾不得什么《手册》,什么所受到的教育,他终于忠实地屈服于自己的欲望,翘起屁股,迎合着雄主的抽插。身上驰骋着的,是他如今真心想要去服侍,愿意尝试去全方位接受的虫,是他的……雄主。
后穴更加努力的吞吐着粗大的巨物,被操弄得已经有些肿了,一入一出之间,带出些许已经被捣弄地泛起白沫的液体。
程裴终于松了手,两虫同时射了出来。冬早就射了两回,射出来的只是薄薄几滴略带白色的精水,有些脱力地喘息着。
待到程裴终于射在冬的后背上时,冬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翅膀也因为过于疲劳收了回去,脊背恢复一片平滑。
程裴搂着冬,从床头的直饮水口接了一杯水,就着杯子喂给他。冬稍稍挣扎一下,慢慢清醒过来的大脑让他有些不敢直接去喝。
“怎么,刚刚那么弄你……生气了?”程裴也不收回手,杯子就倾斜在冬的唇边。
冬赶忙低头抿一口杯中的谁,嘴里有些干,怕雄主误会,差点还呛到了。他小声道:“哪能呢……”
“那就是喜欢?”见冬喝的差不多了,程裴抬手,将杯中的半杯水一饮而尽。
“……嗯。”冬红着脸,没有再反驳。
“您的技术很好……”这次冬的声音更小了,几乎有些听不清楚。好在程裴一门心思都在冬身上,没有错过这句话。
笑着将冬往怀里塞了塞,程裴又伸手捏捏他的骨翅。
“你这算是吃醋了吗?”
不等冬的回答,他又笑着在冬耳边低语道:“只上过你一个。”
本是在军营中长大的孤儿,从来没有虫对着冬说过骚话,冬只觉得听到这话比刚刚真枪实干了一场还要不好意思,又不敢躲,只得乖顺地倚靠在程裴的胸膛上,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裴又吻上冬已经被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不似先前性事时的霸道深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冬,不见情欲,反而十分温馨。
冬有些后悔刚刚的逾越,但此时被雄主逗弄着却无法抑制地有些开心,他无比庆幸自己遇到的是雄主,是程裴。
虽说性事之中程裴逼着他喊过他的名字,冬对于雄主的名字还是充满敬畏的,他只敢在心中默默地一遍遍念着雄主的名字。
真好。
察觉到冬的失神,程裴也不再逗弄他,知道冬经历了异常疲惫的性事,也不再为难他,索性直接抱着他走进二楼的浴室。
此时冬已经无力挣扎,以为雄主还要再来一次,他不由得出声求饶:“真的不行了……不然……我帮您含出来。”
“不想再来一次就别胡思乱想。”程裴吩咐道,将冬放进浴缸内。
陶瓷的大浴缸很快放满了水,程裴一只腿跨过去一遍温柔地帮冬按摩着被操干的发酸的腰部,一边帮他清理后穴。
“您不用这样的。”冬想要起身,被程裴按在浴缸中,只留脑袋在外面。
“躺好,这也是雄主的要求。”程裴早就知道冬从心底里敬重那些道德准则,敬重所谓《手册》,他自然明白怎么样才能让冬乖乖听话。
果不其然,听到雄主的这句话,冬不再试图站起来,别扭地接受雄主的按摩。
“真的可以了,我也来帮您。”冬把手覆在雄主还在他身上游移着的手上。
他从未想过雄主会为他做这么多。
程裴觉得没怎么宠他,他就开始有些惶恐,想要回报雄主。
知道冬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完全对他放下那套道德礼俗,程裴顺着冬的手,也坐进了浴缸中。
本是单虫使用的浴缸,现在却坐进了两个成年男虫,浴缸内一下子就拥挤起来,水漫过边沿流到地上。
冬侧着身子,帮雄主打湿头发,缓慢地按摩起雄主的后脑。
闭上眼睛,程裴彻底放松下来,这段时间因权力争夺而产生的阴翳一扫而空,望向冬的只有温柔。
一来一回之间,倒是冬先困了。
怕冬着凉,程裴没敢泡太久,让机器管家换好了床单,他抱着冬回到床上。
侧身亲亲冬的太阳穴,程裴帮冬盖好被子。
“晚安……我的宝贝儿。”
小剧场
渣作者:社会你裴哥,虫狠花样多。
程裴:社会你裴哥,虫狠花样多。
冬:社会你……社会我裴哥。
8
其实……除了第一天,雄主还是挺克制的。
三天婚假过后,冬坐在特意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思绪又回到床边,想起雄主精壮的腰身,不容拒绝的唇舌,还有那带给他销魂快感的巨物……
冬连忙打住,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这里可是军营,容不得他的胡来。
一直处于开机状态的光脑,显示了一条军团内部发布的通知。
“怎么会……突然要进行联合军演呢?”冬看到消息的一瞬间,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之前自己在第四军团时,虽然几个军团间也还算和睦,但军演从来都是只限于军团内部之间,即使是对外作战,也大多是分头行动,远程联系。虽不说完全没有协同作战的经历,但实在少之又少,屈指可数。想来,最近的联合作战也是在30年前,皇帝刚刚上任之时。
军演的时间就定在下个月月初,仔细算起,也不过距离现在十几天的时间,如此仓促,实在不像几大军团之前的作风。冬曾经猜测不进行联合军演的原因是为了防止互相窥探机密的战术与武器,那这次的军演又是因为什么?冬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暂时不去想隐藏在这其中的深意。
中午午休刚过,冬的通讯器就响了起来,而提示的是雄主的通话请求。
冬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眼睛还是朦胧的,脸上也还浮着红晕,他稍稍清了下嗓子,开口道:“您怎么……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说话间冬还觉得有些羞耻,虽然不能说是衣冠不整的,但总是以不太好的形象出现在雄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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