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还没回来?”
于归面色沉重的摇摇头:“他就是在调查这件事。”
琼玖拧起浓眉,如今美食家的身份还没查出来,K的麻烦又开始升级,就连应该从九区带教授来这儿的辰良之也从昨天断了消息……琼玖极度不耐的呼了口气,对于归说道:“我跟你一起去!”
于归欲言又止。
琼玖摇摇头:“我本来就对做什么军长并不感兴趣。”之前不过是厌烦喰鬼而已,如今因为陆离……他总不能把人带进K的基地里去,所以如果要栓着陆离,他势必再不能回到过去。
乔啡讶异的探出头:“如果以军长现在的身份出现在这场□□中,那就真的无法挽回了,所以你要想清楚!”
于归跟着劝解:“即使最终真相水落石出,你也曾经选择了跟K站在对立面的二十四区!到那时,你就真的做不了你光鲜的军长了。”
琼玖听话不但没有陷入思虑,反而勾唇一笑:“我现在有了别的乐趣,远远比当军长好玩的多。”
乔啡:“……”
最后等几人赶到的时候,却发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无关痛痒。
“……”
琼玖黑着脸:“□□呢?”
于归抓住那个跟他报信的人:“怎么回事?”
“平定了啊!”那人一脸的劫后余生:“我们的两个选手就把那些人给解决了。”
“……”亏得琼玖还做了那么严重的决定,乔啡松了一口气的对琼玖说道:“这回你不用……”
琼玖摆手打断他的话,转身就走:“有事找我,我的决定不变。”
“!!”
乔啡惊愕的与于归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
引起这一骚动的不过是几个外来的普通人,K如今虽然陷入风波,但在大多数人的心里,还是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所以在听说二十四区可能参与了最近的事件后,一听人煽动,就大闹了一次体育馆。
现在这些人被关在体育馆下面的中央控制室。
于归一进入控制室就发了一通脾气,虚惊一场不说,因为这事儿别墅区的人都赶了过来,就像‘把裤子都脱了’,最后只是放了一个屁!
乔啡却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他蹲在一人的身前:“你听谁说二十四区跟最近K的失踪有关?”
那人指了指身旁的人,身旁的人一慌赶紧指了另一个,乔啡就这么颇有耐心的看他们彼此指到了最后一个年轻人身上。
于归猛地现出武器,巨斧砸在了年轻人身前,地砖被砸出一个深坑!这人额间流出冷汗,吓得失禁,哆嗦着嘴唇说道:“是你们擂台的一个人说的。”
乔啡蹙起眉心:“知道他的名字吗?”
那人摇摇头。
乔啡沉了声音:“相貌?”
“黑,黑头发,男的。”
“……”乔啡的手腕闪着电光,看着他充满威胁:“找重点。”
“他,他。”那人冥思苦想了半天,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是明显的特征:“他的人中有一颗黑痦子,还挺,明显的……”
于归面色一凛:“是刚才跟我报信的栾二!”
他的话音刚落,卫子乙转身就走:“我去抓他!”
乔啡站在原地若有所思:“那个栾二为什么陷害二十四区?他会是谁的人?”
于归黑着脸:“栾二算是二十四区的新人。他是通过驿站进来的,没准儿是最近那些搞K的喰鬼一员!”
乔啡听后眉间更深,虽然于归的猜测是最有可能的。但这件事从源头来较真就不合常理——这些搞事儿的受驿站外表掩护才能隐藏到今天,而驿站又是受二十四区庇护的,如果外界先把冒头指向二十四区,对他们这些人有什么好处呢?
看着少年愁眉不展,于归压低声音说道:“卫风已经切断了所有驿站与二十四区的关联。”
乔啡睁大眼睛,于归继续解释道:“几乎驿站的半数人都牵扯到这个风波中去了,如果这时候还大义保全另外半数,很有可能把整个二十四区都拽进脏水。”
如果此刻时光可以回溯,场地回到中央区的地下酒吧,那杯被卫风用烟头推倒的酒杯倒叙立起,被酒水淹没之前的字就是“Rgba”和这几个字母上面一个巨大的“叉”。
这时,外面忽然人声鼎沸。乔啡与于归的谈话被打断,两人对视一眼迅速冲了出去。
也是被所谓的‘□□’弄慌了,乔啡出来才发现,原来是体育馆内已经坐满了看客。擂台内巅峰之战的倒计时已经仅仅剩下四十分钟了。
刚才解决那场小骚动的时候,岚战跟河汉也都参与其中,这会儿台下已经被这两人的赛前热身闹得情绪鼎沸,欢呼声一片!
乔啡抱着双臂,怀念自己在场时人们口中嚷着自己名字的时候。
于归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摸摸他的头发安抚道:“你还小。”
其实于归不懂,以为乔啡输不起,其实他就是小孩心气儿爱显摆而已,如今没了出风头的资本有点郁郁。要说他真正对这次擂台失败真正遗憾的,就是没有跟河汉交上手。
最近虽然没有擂赛便与河汉的接触少之又少,卫风也清清楚楚的说了不是什么人,但河汉依然是乔啡的心结。因为乔啡并不认为河汉千里迢迢跑到二十四区,费尽心思引起卫风注意,就是为了一个擂赛这么简单。
想到这儿,乔啡的双腿便不由自主的迈向了后台。
他进去的时候,偌大的休息区竟然只有河汉一个人。乔啡怔愣一瞬才想起来,估计现在人都忙着抓栾二,重要的扬帆跟芃芃接教授也还没回来。而以岚战的性格,估计会掐着时间来吧。
河汉的样子跟上次见有了些微变化,乔啡觉得他那个伪善的面具已经装不下去了,因为乔啡一踏进这里,河汉周身的戾气便挡也挡不住。
河汉盯着乔啡的眼睛阴冷如毒蛇:“你来送死的吗?”
乔啡一副懒得跟他拌嘴的样子,盘腿坐在一张椅子上:“你不是说不杀我的吗?”乔啡无辜的眨眨眼:“杀我我就是卫风的朱砂痣了哦~”
河汉的拳头攥了又松,忽然不知想到什么心情颇为愉悦的笑了起来:“让你最后蹦跶一会儿。”
乔啡终于知道河汉吸引卫风的地方是哪了,他的笑容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干净,第一眼见就像一张白纸,等着谁在上面写写画画。乔啡心里想的越多,就越面无表情:“你这小家子气的激将法对我没用。”
河汉这次没有被乔啡轻易激怒:“卫风不是长情的人,而我跟了他两年你觉得这代表了什么?”河汉说着靠近乔啡,他比乔啡要高一些,俯视乔啡的时候眼底唯一的光亮也被隐没,双眼漆黑如墨:“后来我们只是有了点小误会,只要我澄清自己依然是‘干净’的……”河汉在衣襟里夹出一个小小的磁盘:“我们就会恢复之前的情侣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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