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甲把头转过来直视他。
“…哈哈,无意中听见的,不是故意的”于归解释后,又问:“你没试试?或者你弟没什么举动?”
卫子甲看见于归说完还暧昧的挑了一下浓眉,卫子甲嘴角抽了抽:“要么在你身上试试?”
于归飞速的看了桃夭一眼,发现桃夭没看这边,松了口气:“你还想活吗?”
卫子甲摇摇头:“你也就找了个好老婆。”他沉默一会儿,说:“我找不到试试的对象。”
于归讶异:“你还真的想试啊?”
“你是蠢货吗?”卫子甲瘫着脸骂人:“卫子乙喜欢我了,只是他不想承认,我逼他一下。”
于归嘟囔:“就是啊,吓我一跳。”他喝了口酒,看了卫子甲一眼…其实二十四区的人中他与卫子甲算关系最近的,以往去驿站或作别的事,卫风都会叫两人一起,久而久之卫风不说,两人也经常在一起做事。
于归想了想:“这样吧,你可以找……豆豆。那是个戏精。”
“我跟他不熟。”
“乔啡跟他熟。”于归拍了一下卫子甲的肩膀,站起身朝乔啡走了过去。
卫子甲坐在原处看于归对乔啡说了什么,乔啡瞪着那双大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
卫子甲有些窘迫。
没多久于归嘿嘿笑着走了回来:“爷给你搞定了,怎么谢我?”
“事成再说吧。”
乔啡这一晚上只顾着默默喝酒,聊天也少,所以有点醉。于归给人送回住处,乔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中午。要么中午他都未必会醒,是豆豆在敲他的窗。
乔啡揉着额头起身,给豆豆开了窗后自己去洗手间洗漱。
豆豆水汪汪的眼睛跟小动物似的杵在乔啡门边:“刷牙呐……”
乔啡:“…”不然呢。
“刷牙行,刷牙挺好。”
“…”乔啡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那个…”
乔啡忽然灵光一闪,警惕到:“你不会又干什么缺德事了吧?”
“啧!看你说的,我是那种控制不住寂几的人吗?”
“你不是吗?”
“……”豆豆晒笑:“我想说的是…你能不洗脸吗?”
乔啡完全不懂他的意思:“你有屁直嘣,别一点一点挤行吗?”
“我昨天跟扶桑说你受了点伤。”豆豆向前凑凑在洗漱的镜子里与乔啡对视:“你昨晚醉酒,现在的气色正好。”
“受伤?为什么撒这个谎。”
“你甭管,配合我就行。”
乔啡不想跟他掰扯,无奈的嗯了一声。
“还有……”
乔啡差点把牙刷掰断,愤怒的瞪着他。
“我昨天晚上…”
乔啡倒吸一口凉气:“又…”
“哎呀!我说还是你说。”豆豆打断他的猜测,继续道:“我没那什么他,就是半夜他睡着了,我去他房间的时候…没忍住…亲了他一会儿。”
乔啡的表情跟见鬼了一样。
“结果把他亲醒了。”
“他发现你了?!!!”
豆豆摇头:“我在他睁眼之前跑了。”
乔啡绷住的一口气终于倒了过来,他看了豆豆半晌:“别特么告诉我,你喜欢上扶桑了!”
“…怎么可能?!”豆豆辩解道:“要怪就怪他的脸太招人了,我是受了诱惑。”
乔啡眯起眼:“那陆离的脸诱惑吗?你也亲过陆离?”
豆豆吓一跳:“陆离是我老板!”
“扶桑还是你老板。”乔啡把牙杯放到一边,声音冷静:“我把扶桑的命捡回来就会送到桑尤那换陆离了,你最好没有多余的想法,你要知道,你跟扶桑…”
豆豆不耐的扬手打断:“我知道,我想的比你明白。我同情他行不行?”
乔啡看了他一眼,蹙了蹙眉:“我现在去看看他。”
扶桑透过窗看见了正穿过院子进房的乔啡。
乔啡今天穿了件拼接的毛边儿格子衬衫,和一条休闲裤。他的头发长了很多,发丝又软,因为豆豆不让他捯饬,现在毫无章法的蓬乱在头上。
他的肤色白如凝脂,唇红齿白,加上英挺的眉形和独树一帜的发色,即使掉在人堆里,也是能叫人一眼就捕捉到的主儿。
扶桑发现这一年多乔啡的变化着实非常大。以前是软萌可爱鬼机灵的俏皮模样,如今在这些之上加了一些成熟,不只是因为正是转变的年纪,还因为卫风的死给乔啡带去了不一样的东西。
窗外的乔啡好像感觉到扶桑在看他,上挑的眼梢向这边看来,扶桑在被子里的手攥了又松。
风门开了又关,脚步声逐渐迫近,扶桑听见了自己卧室的门被敲响。
“进。”
乔啡进了卧室,与扶桑对视的那一刻莫名心虚。
“你这两天怎么样?”
“不好。”扶桑看着乔啡,冷声道。
乔啡吓了一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这…豆豆没跟我说,现在你跟我详细说一下吧。”
扶桑没回答。
两人静静对视两秒,乔啡看见了他的黑眼圈:“昨晚…”
“昨晚…”
两人异口同声,又嘎然而止。
乔啡本是想关心一句昨晚没睡好?结果扶桑也开了口,乔啡立马就想起了豆豆跟他说他把扶桑亲醒了的事。
乔啡在心里给豆豆骂了个狗血喷头,结果扶桑反倒因为这个巧合确定了昨晚亲自己的真是乔啡。
扶桑看了一眼乔啡窘迫的小脸,抓住了他的手。
乔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扶桑拽到了床上。
扶桑翻了个身,把乔啡压在身下:“干嘛还偷偷亲我?”
“…我操…”乔啡脱口而出:“这是个误会…”
“好吧,既然是误会。”扶桑舔了舔唇:“现在咱俩就来澄清一下。”
“澄…”
扶桑附身亲吻乔啡,带着药味的舌钻进了乔啡的口中,乔啡差点给咬下来。他双手一推,扶桑被推得向左侧一歪,捂着胸口咳了一声。
这尼玛是个林黛玉…还是个碰瓷的林黛玉!乔啡拿衣袖擦了擦嘴,从床上翻身下地:“你搞什么?!”
扶桑咳着咳着就笑了:“我倒是想搞你,只怕你不干。”扶桑靠着墙坐着,因为刚才的举动声音有点喘息:“你干嘛一副意外被侵犯的样子,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害臊?”
“……”乔啡咬碎银牙咽进肚子里,骂人的怒火被浇个熄灭,他呼了口气:“你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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