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华青一脸诧异。“还可以……这样啊?”
“嗯。”陆渊一脸宠溺之色。“现在,琴箸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可高兴?”
华青眨巴着眼睛,点点头:“谢谢你,王爷。”
“我是你夫君,不用这么客气。”陆渊含笑说。“你刚刚入气境,这样已经达到你身体的极限了。等回去,我再教你一套内功,不出半年,你就可以突破中气境。”
华青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
回去之后,华青自然还得“养伤。”
不过,这会的心情,自然跟前两天大不相同。
不但武功一举进入了气境,而且,陆渊还答应她,等墨予下月武考之后,她还是可以跟他见面,一起玩耍。
但是华青这心情没舒爽两天,随着她月事的干净,她便面临着另一种的水深火热。
这天,陆渊下午回沧海阁,发现今夏坐在榻上,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没见到青儿的影子。
“今夏。”陆渊叫了声。
今夏被惊醒,连忙下榻,说:“王爷,您回来了!”
“青儿呢?”陆渊皱眉问。
那丫头,不会仗着自己武功大有进境,又跑哪里闯祸去了吧?
今夏看了看内室的方向:“青姑娘说外间暑气重,进里屋睡觉去了。”
此房间坐东朝西,下午时分,外间的确比里间要热得多,摆着冰也不怎么管用。
陆渊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没事,你自回去休息吧!”
“是。”今夏倒退着出了房间,回她自己的住处继续打瞌睡去了。
陆渊进了里屋,就见自己床上睡了个四仰八叉的小人儿。
第205章 她的月事,总算完全走了
她头枕在他的一件衣服上,把好好一件衣服弄得皱成一团,一只脚就搁在他睡觉的枕头上……而且,还把裤腿给撩起来了。
陆渊摇了摇头,放轻脚步走了过去,眼神落在她雪藕一般的小腿上,和雪白饱满,曲线玲珑,柔若无骨,完美无暇的玉足上……
心里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漾,陆渊将内力运至鼻端闻了闻……嗯,她的月事,总算完全走了。
华青香香甜甜地睡了一觉,醒来后,舒服地打了个呵欠,抻了抻胳膊腿——然后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的脚……她顺着自个儿的腿看下去,就看到陆渊也躺在床上,自己的一只脚……被他握在手里。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粗粗地磨砺着她柔嫩敏感的肌肤……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正好对上陆渊的眼睛。
他看起来很是舒适,一只手撑着他自己的脑袋侧身躺着,一只手握着她的玉足,慵懒的眼神似笑非笑,性感的薄唇似勾非勾,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胸前……
“你……你怎么睡在这?”华青的陆渊病又犯了,连话都说不利索。
“这话该我问你吧?”陆渊摩挲揉捏着她柔若无骨的玉足说。
空气中流淌一股说不出的暧昧,华青面红耳赤地想将自己的腿缩回来,却没能成功。
“你你你……放开我!”她低头去掰陆渊的手。
然而,陆渊却顺势拉住她,将她拉得往前一趴,跌落进他宽阔而精壮的怀里。
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淹没了她,她不由脑中一窒。
夏天都穿得少,她的胸腹紧紧地贴着陆渊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还有,他按在自己背上的大手……
“青儿……”他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为什么睡在我的衣服上?是想我了吗?”
“谁……谁想你了!我就是觉得……那衣服的布料凉快罢了!”华青说的绝对是实话。
刚开始她睡在枕头上,但是,枕头有些闷热。
于是,她想起那套男装来,那布料跟陆渊的常服是一样的,怎么捂都不热。于是将那衣裳拿来当枕头。
后来发现,她自己的衣服太小,枕头太低不舒服,于是用了陆渊的……
“青儿,我跟你说个事。”陆渊搂着她的腰说。
“什么事?”
“庄青翟家里,是太医世家。”陆渊说。
“啊?”华青的表情很是呆萌。
“他的祖父,最擅妇科、生育。据他从医五十年,一辈子阅人无数的经验,说是只要避开女子经期前的十四天到七天这段时间,就不会怀孕。”陆渊继续说。
华青一下子明白了,蓦然推着他就想起身:“他胡说八道!没这回事!”
她这会有了内力,力气也大了,陆渊不得不翻身将她压住,一只手将她两只不听话的手往上压着,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继续说:“真的!他祖父是极有名气的,还写过一本书,叫做《庄老妇经》,回头,我找出来给你看看?”
第206章 再次被陆渊给办了
“我不要看!你放开我!”
“真的,你相信我,避开那几天,咱们就可以……”陆渊这般抱着她,早已把持不住,俯身在她耳边低喃:“青儿……给我吧……”
“不要,不要!”华青使劲挣扎。
然而挣扎中,衣服没了,肚兜没了……
其实,她看过《庄老妇经》。
陆渊所说的那个十四天到七天的说法,她是知道的。
以前,她还给醉红楼的姑娘们普及过这个,还别说,醉红楼的姑娘,出事故(意外怀孕)的几率,是所有青楼中最低的。
但是,她自然不会告诉陆渊是吧!
都是那个可恶的庄青翟!
他得罪她了!绝对得罪她了!
完事后,陆渊看了看她的形容,浑身的吻痕,微肿的嘴唇,迷离的眼神,浑身无力地摊在床上……他觉得有些愧疚了。
她还小,而他的又……
“疼不疼?”陆渊凑过去问。
华青瞥了他一眼,转身朝里,不想看到他。
“我抱你去洗个澡吧……”陆渊俯身将她抱起,往净房走去……
刚洗完澡出来,晚膳摆上还没用的时候,有陆林卫来报,说是安宁侧妃求见。
陆渊若有所指地看了华青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华青语气很不好地问。
“趴着。”陆渊说。
“你还想干什么?”华青捂着领口,跟只受惊的鹌鹑一般。
“青姑娘,您挨了打,还伤着呢!”已经过来伺候着的今夏提醒。
华青“哦!”了一声,堪堪地看了眼憋着坏笑的陆渊,转身趴在榻上。
那边陆渊在吩咐陆安让安宁侧妃进来,华青便将那避暑香珠拿了出来,挂在朝外侧的衣服上,又将墨竹长萧放在枕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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