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纨绔妃:邪王,滚!_夏虫语【完结+番外】(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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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就找那位赖三爷!”墨予自说自话地钻进了华青下的套儿。“老大,你不是一直想结交赖三爷吗?”

  “是啊。”华青说。

  “不如,我派人去请他来一块喝酒?”

  “我们这都吃开了,合适吗?”华青假模假样地皱眉。

  “这不还没动几筷子吗?菜都没上齐,有什么不合适的?”墨予只要想到熏儿可能被别人捷足先登,就急得跟什么似的。“小幺,你去一趟杏花楼,看赖三爷在不在,在的话,就说我和青公子请他赏脸来喝酒。”

  外头小幺应了一声,走了。

  华青心里咚咚直跳,赖三会来吗?

  如果来了……她伸脖子看了看外面,门口站着的那两个……得弄走。

  一刻钟之后,小幺回来了,眉开眼笑地说:“两位爷,赖三爷来了!”

  他一让开,华青便看到了赖三。

  穿着青布衣,有点胖,一脸忠厚相,七窍玲珑心,还是老样子。

  “赖三爷!快,快进来!”墨予热情地招呼他进来。“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大,青老大!你叫他青公子即可。老大,这位,就是赖三爷。”

  第256章 灌死他!

  赖三看向华青:“青老大?”

  华青冲他笑了一下,抱拳说:“久闻三爷大名,今日总算得见,幸会。”

  “青公子客气了。”赖三笑着回答。

  “就别客气了!请坐!”墨予招呼赖三。

  赖三在两人对面坐了。

  墨予端起酒杯:“哎!上次,咱们就约在这里,无奈,我老大遇到点麻烦,没能来!今天,咱们哥三总算坐在一起了,来,别的不说,先干一杯!”

  华青和赖三都端起杯子,三人碰了。

  墨予仰头便喝。

  华青却趁机做了个手势。

  喝酒,扇巴掌的手势。

  这是以前他们在酒桌上的暗号,意思是:灌死他!

  这暗号,只有她和赖三、楼二知道。

  赖三瞳孔猛然放大,端酒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华青微笑着说:“今儿是个好日子,世子爷考进了太学,咱们今天得好好庆贺庆贺,来,我先敬你一杯!”

  赖三接茬:“是吗?世子爷可厉害得紧,竟然能考进太学。来,在下也敬世子爷一杯!”

  ……

  墨予心心念念的就是熏儿,话没说两句,端起酒杯就说:“赖三爷啊,熏儿——”

  “墨四!”华青蓦然打断他。

  “啊?”墨予不解地看着华青。

  华青凑过去,低声说:“把门口的人支走再说!”

  墨予心神领会,这话可不能被家仆听了去,要不,万一被他爹知道了,又得揍他。

  于是,他起身去,开了门便吆喝:“你们两个,到外面守着去!没有爷的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一步!”

  “是!”两个家仆听话地走远了。

  “小幺,你也过去,给我看着些!”

  “是!”墨予的长随小幺也走了。

  进门之后,他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熏儿的事情。

  赖三是个狡猾的,墨予敬杯酒,他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且,绝不多说一个字。

  于是,墨予只好不停地敬酒。

  瞅着他一时想不起来还要问什么了,赖三又主动挑起话头,又引得墨予继续敬他酒,再加上他的回敬,饭吃到一半,墨予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华青伸手,直接点了墨予的昏睡穴。

  赖三看着她的动作,一声不吭。

  四目相对,华青看着赖三,赖三也看着华青,一时之间,谁都没说话。

  “香囊你看到了吧?”华青先开口问。

  赖三点头。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会调制出那种味道的香?为什么我会写那个字条,为什么我的字迹跟华青一模一样?为什么……我知道只有我、你和楼二才知道的暗号?”

  赖三的呼吸急促起来,能看出来,他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襄阳的明堂里,爹让我叫你表哥,我奇怪地问他:‘表哥不是母家的亲戚吗?你愿意告诉我我娘是谁啦?’然后我爹说,你是我祖母那边的亲戚。”

  赖兴一动不动看着她。

  “那次,青龙帮逼着我们青帮改名,说“青帮”这名字跟他们的冲了,我们俩就混进去,在他们的酒里下了药,药是我调的,用了半斤巴豆,半斤人参,说是让他们尝尝‘水火不容’的滋味儿。那一仗,青龙帮从襄阳地盘上永远消失。”

  第257章 我亲手挖的坑把你埋了!

  “那次,你喝多了,睡了小凤仙。没过几天却得知,小凤仙得了那种病。你吓得魂都掉了,我给你配了一副药,那药的味道,是甜的,你喝完了——”

  “你别说了!”赖兴蓦然站起来。“你他娘的究竟是谁?”

  华青也站起来,定定地看着他说:“我就是华青。”

  “吓!华青!”赖兴笑得很夸张。“你当我是白痴?”

  “你若不信,我继续跟你说,说那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事情。”华青说。

  “可他已经死了!”赖兴吼道。“特么还是我亲手挖的坑把她给埋了!我还问过胡二叔,他亲眼看到过你的尸体,一刀正中心脏,死得透透的!”

  “是死了,要不然,怎么会换个样子呢?”华青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这是……借尸还魂!”

  “借尸还魂?”赖兴的眼眶却红了。

  华青知道,他已经有些信了。

  要不然,他不会这样。

  但是,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他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正常。

  “我知道这很难让你相信,你可以提任何问题。”华青说。

  赖兴快速用袖子擦了下眼睛,将情绪控制下来,坐下,仔细看着她的脸:“你给你那匹小白马起名的时候,起的第一个名字叫什么?”

  “那是匹俊俏乖巧的小母马,我给它取名叫‘楚楚’。”

  “为什么改了?”

  “是你说,‘楚’是楚怀的姓,把夫君骑在跨下,不妥。”

  “在你十八岁那年,过生辰的时候,我送了你一份特别的大礼,是什么?”

  “你在讹我。十八岁生辰那年,因为楚怀中了状元,我跑到洛阳来了。”

  赖兴不说话了,他只呆呆地看着华青发呆。

  “死了以后,到了阎罗殿。那阎王老儿说我发明了治痢疾和瘟疫的药,功在千秋万代,说能投个天胎,我担心我爹,看还有足够的时间,就缠着他帮我找了具刚死的尸体,还了魂!”华青说。

  赖兴还是看着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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