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姑娘!”今夏拉住华青的衣摆,泪如雨下地说:“青姑娘,您救救奴婢吧!奴婢还有老父亲,他只有我一个女儿,如果奴婢死了,我爹怕也活不成了!”
这话触动了华青。
她也有爹,她死了,不知道她爹还活不活得成?
华青眼眶一红,用杀人的眼神看着陆渊,说:“好!我答应你!”
第38章 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
陆渊弯腰,在她耳边说:“那就继续吃饭吧。”
他说话的热气灼烧着她的耳朵,华青一方面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一方面心脏却深一下浅一下的,脸红了半边,犹如置身在水深火热之中。
陆渊放开了她,回到饭桌旁,从容尊贵地坐下,重新拿了双筷子,吃起饭来。
看他那副淡定优雅的模样,华青觉得,这番还阳重生,或许不是阎王老儿在整她,而是……触犯了天条……
她特么这是在经受天罚么!
晚上,今夏帮她弄了一桶洗澡水,请她去洗澡。
三伏天已过,但天气依然热得要命,加上她白天还练功,出了许多汗,便舒舒服服地泡上了。
“青姑娘,您用这个吧!”今夏一脸殷切,递了个银色牡丹花小圆盒子给她。
“这是什么?”
“香膏。”今夏低声说:“这盒子香膏,是夫人赏赐给奴婢的,说是宫里的东西。您用了,身上又香又嫩又滑,王爷想必会更喜欢……”
“不用!”华青跟看仇人一般看着那香膏。
“青姑娘!”今夏立马泪眼婆娑。“奴婢的性命就全靠姑娘了,求姑娘大恩大德,将这香膏用了吧。”
看她可怜的模样,华青盯着那香膏半晌,说:“好吧。”
“让奴婢来伺候姑娘吧!”今夏顿时眼前一亮,语气顿时欢快多了。
接下来,今夏帮华青从头到脚洗了个通透,甚至还帮她把手脚的指甲都剪了。
洗完后华青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子,当真是莹白如玉,玲珑有致,白嫩嫩香喷喷。胸前一对不大不小看起来很水嫩可口的小桃子,她都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洗完澡,今夏给她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寝衣,越发显得雪团一般清新稚嫩,吹弹可破,毫无瑕疵……
华青回到房间去的时候,大约已经是戌时了,陆渊还坐在榻上,在看一卷竹简。
华青从净房通往房间的过道探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匀称结实的背影,立马将脑袋缩了回去。
“过来。”陆渊好像背后长眼睛了。
华青磨蹭着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陆渊看了她一眼,说:“时辰到了。”
她站在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摆,没动,也没说话。
“怎么?”
华青抬头瞥了他一眼,说了句:“我……不会。”
“不会?”陆渊嘴角弯了弯。“我怎么对你的,你就怎么对我就行了。”
华青呆呆地看着他,想着他是怎么对自己的,顿时就脸红心跳,只恨不得立刻消失。
“想什么呢?脸这么红?”陆渊似笑非笑地问。
华青咬了咬牙,说:“那个……能不能,改天?我……我……”
“可以啊!”陆渊回答。
“真的?”华青大眼一亮。
“真的。我这个人,不喜欢勉强。”
我艹!
你这叫不喜欢勉强?
“不过,本王向来言出必行,今夏怕是……”
华青跪到榻上,蓦然伸手,将他的脑袋捞过来。
陆渊看着眼前这个粉嫩的小雪团,眼里兴趣浓浓。
陆渊,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卖到南风馆去,让你天天伺候男人!
发下这个宏伟的誓言,华青的嘴,贴到他的嘴上。
第39章 都眼红嫉妒得不得了!
从头到脚的酥麻……这是华青的感受。
贴了一下,华青去看他的反应,发现……他没啥反应。
你*奶奶*的……
她又贴了一下,这次,学着他的样,嘬了一下。
再看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算了吧!今夏死就死,她跟我有毛关系?”她转身就要下榻。
一股不可抵挡的力量席卷而来,她被扯过去……就地办了。
或是因为今夏那香膏的缘故,他的呼吸格外急促,动作也很粗暴,华青被办得很惨……
第二天,华青就觉得自己病了。
一上午都无精打采的,干什么都提不起劲。
今夏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痕,感动地跟她道了谢:“青姑娘,今儿早上,王爷走之前说,饶了奴婢一条小命呢!谢谢姑娘救命之恩。”
华青听不得这话,转身背对着她。
今夏劝道:“青姑娘,您别这样好不好?王爷多好啊!奴婢就没见过谁比王爷长得更好的。这洛阳城中,多少王公贵女都想嫁给我们王爷,王爷从来都不多看一眼!您能得王爷的喜欢,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您怎么还要死要活地,就是要走呢?”
华青有些心灰意冷,没搭话。
“王爷的表妹墨三小姐,从小就喜欢王爷,为了嫁给王爷,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都敢做,还差点丢了性命。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嫁进来。还有昨天咱们在湖边遇到的安宁县主,被指给王爷三年了,王爷愣是连她的院门都没进过!您能成为王爷身边的人,很多人都眼红嫉妒得不得了!真的!”
“青姑娘,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如今,您已经是王爷的人,就算离开,也不可能再嫁与他人了,您就——”
“今夏。你很闲得慌吗?”华青转头瞪着她。
“嗯……奴婢的工作就是伺候您。您闲,奴婢就闲,您忙,奴婢就忙。”
“你——”
“今夏!”外面突然响起一声喊。
今夏看向华青,华青摆摆手示意她去。
今夏极为伶俐地跑出去,说道:“周景?你怎么来了?”
“秦管家吩咐,把这些花草拿走。”
“哦!你拿走吧!”
……
外面传来搬东西的声音,脚步声……
华青突然坐了起来。
周景?
不就是那天在湖边听到的那个声音吗?
今夏说他是什么人来着?
玉屏的哥哥?
他是那位侧妃的人,她又跟他妹妹结了仇……华青蓦然眼前一亮。
外面搬完花草,今夏就进来了。
华青坐在榻上,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今夏。”华青叫道。
“奴婢在。”
“我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很对。”华青说。“反正都已经是陆渊的人了,不如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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