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稳如泰山般地坐在那,脸上沾着五六个口红印子,微微蹙眉,一脸正经地问她:“青儿,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尼玛!你们这些臭女人,都给我滚开!”华青跳出去,拿墨竹长萧“啪啪啪”把那些女人打得鬼哭狼嚎。
这回心里畅快了,她看着那些屁滚尿流的女人直笑。
“青儿,过来。”陆渊微笑着,朝她伸手。
她眨眨大眼,向他走过去。
陆渊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将她困在怀里,缓缓低头来亲她……
华青浑身一软,又醒了过来。
尼玛,怎么又梦见他了?
这是得了什么病吗?华青抱着自己脑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股子烟味钻进鼻孔。
“怎么有股烟味?”华青吸了吸鼻子,一屁股坐了起来。
“今夏!”
外面没有声响。
晚上屋子里都会点着一支蜡烛,以免上茅房的时候不便。
华青下床穿上鞋,到了外间。
透过烛光看去,今夏却并不在榻上。
外间的烟味,越发地明显。
她心里一惊,推开房门一看,外面左侧厢房,也就是挂着“两生堂”牌匾的那边,竟烧起来了!火势看着还不大,外面的陆林卫应该还没发觉。
她飞快冲向园门口,冲外面值守的陆林卫喊:“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救火!”
陆林卫闻言跑进去一看,果然!
当即,他们飞快地跑去叫人来救火。
华青又去找今夏。
整个沧海阁的房子都是连一块的,这丫头别睡死了,被火烧成“爆烤今夏”就不好了……
华青先是去了净房,又去了她住的西厢,一边找一边喊,这丫头却跟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
很快,来了许多人救火,有王府的下人,也有陆林卫。
好在园子里有条活水渠,园子外还有大水缸。
他们一个个或从水渠中提水,或从园门外的大水缸提水,来来回回全是人,一片混乱。
华青还看到了陆铎,施展轻功飞了进来……
连陆铎都来救火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混乱,华青突然心里一动。
这都乱成这样了,陆渊还没现身,他或是不在府里。
那个腰牌陆渊也没跟她要回去,现在还在屋里榻上摆的矮几上扔着呢!
如果现在拿着腰牌离开,趁着混乱,是不是能跑掉?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人们都往东厢跑,她趁着没人注意,隐入树林子里,潜回了主屋,穿上衣服,拿了腰牌并她那一两金,提溜着墨竹长萧快速蹿了出去……
往外跑的路上,她往东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陆铎从火海中跳出来,手上抱了个什么东西。
第51章 自己走还是我扛着走?
得赶快,别又被那瘟神给逮住了……
到了府门口,照例有人在门口守着值夜。
华青一脸急慌慌的表情叫道:“开门!开门!”
“什么人?”陆林卫喝道。
“是我!”华青说着出示了腰牌:“沧海阁着火了,我要去找王爷!”
陆林卫倒是见牌子必放行,顺顺当当地打开了侧门。
华青一溜烟钻了出去。
上次往左边跑,迷路了。
这次,她往右边跑去。
然而,没跑两步,一个森冷的声音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你跑这么快,打算去哪里找我?”
妈蛋!怎么是陆渊的声音?
我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她继续跑。
“嗤!”地一声,被点了。
一个巨大的黑影来到她面前,问她:“自己走还是我扛着走?”
他有股淡淡的酒味。
肯定是去喝花酒了。
喝到这么晚才回来。
蛇情瘟也解了吧?
华青一声不吭。
突然,腰和屁股被他搂住,一顿天旋地转。
等身体平衡了才发现,她被陆渊扛在了肩上,大踏步走了回去。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跟在陆渊身后的陆安,一副憋着坏笑的表情。
华青牢牢地揪着他的衣裳以免掉下去,还是一声不吭。
她被扛回沧海阁的时候,火已经被扑灭了。
陆铎正指挥救火的众人有序清理现场。
秦管家站在园门口,踮着脚往里看,一副干着急的模样。
陆渊站在门口,将肩上的东西搁了下来。
“王爷!”随着此起彼伏的声音,跪了一地的陆林卫、家仆和丫鬟。
陆渊冷然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着火?”
“这……我们也不知道。”负责守卫沧海阁的陆林卫垂着头,一脸待宰的模样。“我们发现的时候,火苗已经蹿起来了,现场并没看到人。”
“里面烧成什么样了?”陆渊又问一脸黑灰,头发被烧卷了的陆铎。
“东厢房被烧了。所幸外墙都是砖石,木头也都是浸过的。”陆铎回答。“否则,怕是整个沧海阁都要烧起来。”
“你进去过?”陆渊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嗯,里面的东西……我抢了出来。”陆铎若有所指地说。
陆渊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
“大哥,她这是……不会又想跑吧?”陆铎看向陆渊旁边那只一动不能动,眼珠子却左瞄右瞄的人。
陆渊一指头点过去,华青闷哼一声,总算能动了。
“怎么起的火?”陆渊问她。
“我怎么知道?”华青扭过头去,她不想跟喝花酒的男人说话。
这时,有两个清理现场的陆林卫抬着个人出来说:“王爷,在西厢外的角落里找到了今夏,晕了过去。”
今夏?
华青探头看去,见到她双眼紧闭,满额头是血。
“让我看看!”华青忙过去给她把脉……还好,倒是没有大碍。
用力掐了一下她的人中,今夏“嘤咛”一声,睁开了眼,满脸迷蒙之色。
看到华青,今夏一把抓住她的衣袖:“青姑娘,不可以烧房子!不可以!尤其是东厢房,不可以!”
第52章 喝花酒
华青被今夏紧紧地拽着衣袖,一脸莫名其妙。
她什么时候烧房子了?
“不相干的人都散了!”陆渊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亢一些,明显隐含着怒气。
不相干的果然都无声无息地散了,现场只剩下陆铎、提着灯笼的秦管家与陆安,还有散布开来隐入黑暗中的陆林卫。
“今夏,怎么回事?”陆渊问。
“奴婢见过王爷!”她起身,却头晕了一下,几乎坐不住。
“说就是。”陆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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