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不能踹死不好说,反正她是那样想的。
“母亲,父亲,不如我们都出去找找看吧!”华青说。
墨夫人也不想在这看他们抱头痛哭,闻言站起来说:“哭有什么用!走吧,一起出去找找。既然没有出府,那肯定就在府里的什么地方!”
第676章 排名前三的复杂眼神
说完,她率先往外走去。
华青急忙跟上,扶着她。
陆渊对青儿的表现很满意,也过去扶着墨夫人。
这时候天已经全黑,满府到处都是“二公子!二公子!”的喊声,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这动静,终于惊动了在后花园当值的一个老头。
据他提供的消息说,他曾看见过二公子往后花园走来,往西北角去了。
于是,众人浩浩荡荡地,快步朝后花园的西北角走去。
走到距离老梅树不远的地方,陆渊突然说:“都安静一下!”
咋呼呼的叫喊声一下子都停了。
这时,人们就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声音。
仿佛……是女子的叫喊声。
循着声音走去,拐了个弯,大家来到了老梅树下。
那声音越发的清楚了,好像就是从梅树后面的假山下传来的。
听起来……很高亢。
在场中人,九成以上都明白那是什么声音。
丞相皱眉,吩咐轻风:“你去看看!”
轻风是练家子,三两下翻上了假山,落到那一头。
不多时,他面红耳赤地翻了回来。
“轻风,那边……是……是什么动静?”赵姨娘也惊疑不定地问。
如果那声音真如他们所想,没道理有人打着灯去过了,还在继续。
总不至于忘我到如此地步吧?
轻风没有当众说出来,而是凑到丞相耳边,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
丞相听完,面色极为阴沉。
“父亲,怎么回事?”陆渊感觉,那声音……有些像蓝藻,遂皱着眉头问。
丞相看了陆渊一眼,眼神很复杂。
就像看一个戴着明晃晃绿帽子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又是他亲生儿子。更要命的是,那个奸夫,也是他亲儿子。
总之,这一眼的复杂程度,在华青所见过的复杂眼神里,可以排名前三。
“渊儿,你去看看吧!其他人,都回去!”
墨夫人闻言就知道,这怕是有丑事。
家丑不可外扬,她立时指挥下人们都离开了。
包括华青,墨夫人也让她回去了。
在她眼里,华青还是个比较纯洁的十五六岁的孩子。
等陆渊从假山飞越过去之后,那声音总算停了。
好一阵之后,他一手提一个,将已经穿好衣服的两人扔在丞相,墨夫人和赵姨娘面前。
男的,正是遍寻不见的二公子。
女的,则是蓝藻。
另外,他还拎出了一个食盒,一件被他们垫在身下的长毛披风,一起扔到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赵姨娘吓得面无人色,声音都微微颤抖。
丞相大人的家规,是很严的。
他即便是搞个低贱的小丫鬟,说不得也得打上一顿。
更别说,这个……乃是陆渊的侍妾!
丞相大人一定会打死他的!
就算不打死,也会赶出家门!
陆烜也吓得不轻,脸色死灰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蓝藻本是第一次,经过近一下午的激烈运动,本就疲累不堪,在看到陆渊的脸那一瞬间,受惊过度,直接晕了过去。
“你个孽障!”丞相大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打在陆烜脸上,几乎打掉了他一口的牙。“你竟敢对你大哥的侍妾……今天我就打死你!省得你辱没我陆家的家风!”
第677章 谁给他们下的药?
说着,他又连续抽了陆烜好几巴掌。
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他是真的气着了。
赵姨娘很是心痛,急忙护住陆烜,哭道:“烜儿平时是什么样的为人,您都是清楚的,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做出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这种地方?他一定是被这个贱人给害了!”
说着,她眼尖地看到了那个食盒,说:“您看!这个地方还有她的食盒,这里面一定下药了!”
蓝藻喜欢给人送她的点心,所以满府的主子,没人没吃过她的点心。
相应的,这个食盒,大家也都认得,是蓝藻的食盒。
“哼!”墨夫人冷笑。“烜儿是中武境修为,蓝藻手无缚鸡之力,她还能把你儿子绑到这里来不成?”
“无论怎样,还望丞相查明了再说呀!”赵姨娘说。“还有摄政王殿下,您也听烜儿一言,如何?”
陆渊没说话,墨夫人也不说话了。
“先把人都带回密室去!”丞相阴沉着脸吩咐。
于是,人被弄回了丞相单独居住的乐善堂,将他们关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中。
临走时,陆渊将食盒和披风一起带走了。
……
华青回到永徽阁,叫了吃食来,弥补了一下今晚被亏待的五脏庙。吃饱喝足了,就有人传她去乐善堂了。
今夏有些担心:“美人……”
“放心,不会有事的。”华青说。“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这事要怎么收场。”
到了乐善堂,轻风将她引到那间密室中。
丞相大人、墨夫人、赵姨娘、陆渊都在。
华青一进去,大家的眼神就都投射到了她身上。
“父亲,母亲,姨娘,王爷。”华青挨个行礼。
“青美人。”墨夫人脸色阴沉地说。“蓝藻说,是你将她打晕了,又给她灌了药,放到那个洞里去的?”
蓝藻是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伺候在墨夫人身边的。因着她的性子妥帖,人又老实,后来墨夫人就安排她到陆渊的身边伺候。
所以,她就算不全部了解蓝藻是个怎样的人,但在她心里,蓝藻总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情来。
华青一副想半天才想通关节的样子,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假山后那声音,是蓝藻啊!”
然后她又看看陆烜,顿时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尴尴尬尬地说:“母亲,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我没有。”
“贱人!肯定是你!你如此害我,你不得好死!”蓝藻闻言,起身就扑向华青。
不用华青动手,自有下人将她按住了。
华青往远离蓝藻的方向挪了挪,满脸委屈地说:“我今天一天都呆在永徽阁,我还跟县主学作咏梅诗呢,不信你们问县主!”
“当真没有?”丞相挑眉问。
华青知道这位不是个好诓骗的,心里顿时警惕起来,谨慎地说:“没有。”
“他们都中了一种药,是醉红楼的融心散。是谁给他们下的药?总不能是他们自己吧?”丞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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