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昭,我谁也不救,因为我的男人会保护我,而不是我保护他!我不需要一个弱鸡一般的男人,我的身边必然站着一个比我还要强上数百倍的男人!”
慕云昭愣住了,他的潇潇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
“所以,慕云昭,我告诉你,尽管你今天说的很多事情戳中了我的心,但是我依旧无惧的告诉你,我没爱上你,不是我能控制的。也许是你自己做的不够好,也许是我自己太过固执,太过做作,但不管是哪种,这都不是你我单方面的错!”
“潇潇……”
“慕云昭,我把你当主公一天,就一辈子就当你是主公。但是你没有任何资格,也没有任何地位更没有任何立场去指责我还没有爱上你!你该知道,爱情这件事本就是个不公平的事情,我爱上谁,我没爱上谁,都不是你决定的,也不是我决定的,这是天意!现在天色晚了,你已经安然无事了,我告辞了,再见!”
慕云昭看着气呼呼离去的李潇玉,眯起眼睛,他用力过猛了,造成反效果了吗?
名无心则是站在远处的树下,就在李潇玉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李潇玉横看了一眼名无心,显然她连名无心一起生气了。
而慕云昭和名无心则是对视一眼,他俩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激烈出了火花。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宿粮酿酒
“郡主,这几天你都心情不好吗?怎么只吃这么一点?王爷三四天都没来咱们潇湘室了,莫非你们吵架了?”
夕月关心的说道,她很好奇郡主这几天脾气越来越差了。
“没事。”
“哦,郡主,那你若是没事,就该多吃点。”
“天热吃不下。”
夕月刚想说些什么,容曜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脸上一脸着急,“郡主,太府寺出热闹了,右藏令孟学良当众杖刑呢。”
“右藏令?李密手底下的官?”
“是啊,郡主,眼下正在行刑,你要不要去看看?”
“准备马车,咱们去瞧个热闹。”
“是,郡主。”
这太府寺门前门庭若市,挤满了商州城的百姓,而这太府寺的外面,一人穿着黑色长袍,被按在长椅子上,屁股上的布匹已经被鲜血沾满了。
李潇玉到的时候,正赶上一人在宣读罪证。
“容曜,这个人是谁?”
“左藏令华容。”
“这个络腮胡子的就是华容?”
“是的,郡主。”
此时这华容字正腔圆的读着,“太府寺建府衙至今,一直统管钱粮。历来陈粮做酒,新粮做米,为藏令该尽职责。可右藏令孟学良玩忽职守,竟然将新粮做酒,陈粮做米!引得陈粮因着陈放过久而生霉不可食用,在这次河北黄河之灾上,无米可赈灾!使得新粮因着成分太少,酿酒不足,导致粮食消耗过多,以致于国库存粮不过半,此人罪该当死。”
华容顿了顿,说的煞有其事的模样,“我太府寺历来是清明府衙,今有此国贼,必然公布于众,让大家监督和建议!”
“打死这个国贼!”
“打死贪官!”
“太府寺卿和左藏令是好人!”
“支持太府寺卿!”
“支持左藏令!”
此时孟学良早就被打晕了过去,没人帮他辩驳,看来是有人想要做事孟学良的罪过了。
只是她李潇玉就是想要华容被坑进去,又如何坐视不理?
李潇玉掀开马车的车帘,缓缓走了出来,“右藏令管粮,左藏令管钱,自古以来治粟内使,才有了大司农。大司农本就管理钱粮,后来改名太府寺,太府寺卿名下左右藏令,管理国库财富。只是,我不明白,这右藏令出了事情,为什么左藏令却如此积极?”
华容盯着这马车走出来的女子,这个女子耀眼且妖,是个极其妖媚的女子,看着装扮,像是世家的家眷。
“哦?你想说些什么?”
“我想说些什么?不过说些公道话罢了,既然你说接受建议和监督,为什么我不能说说我的建议呢?难道你方才说的就是一纸空谈?”
李潇玉这句反讽,倒是让华容愣住,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子。
“姑娘不妨说说,我们太府寺欢迎一切不同意见。”
“你代表太府寺?”
“我站在府门外,自然代表了。”
“既然你如此,那我有三问,不知道左藏令可否回答我。”
“你提建议而不是提问题。”
“我提的建议,你若回答的让大家满意,便是建议,若是回答的不满意,那就是答非所问,那建议就成了太府寺的问题,需要解决。既然是需要解决,那建议是不是就是问题呢?”
华容皱起眉,这个女子来者不善啊,还巧言令色,偷换话题真是把好手。
“那你倒是说说。”
毕竟现在李潇玉将华容架在了火上再烤,他华容不得不答复她。
“这第一问,那便是家法,国法,哪个法大?”
“这不是显然的事情,国法大。”
“既然国法大,是不是万事万物都要遵循它所有的规矩,不得改变,更不得有任何篡改?”
“那是自然。”
“官员的惩治有官员自己的一套准则,左藏令将平级的官员杖刑到晕厥,这是不是有违国法?这样做,是不是让人质疑?”
百姓窃窃私语起来,华容感受到了舆论倒向了李潇玉,他虽然心中很气,却依旧一副清官中直的模样,“嗯,却是这样,可这是太府寺卿的决定,我不过是执行。”
“那我第二问就在太府寺卿了。我很奇怪,这右藏令出了差错,这太府寺卿可是要背负一半的责任,他没有想过怎么善后,却大张旗鼓的推出自己的属下来做替死鬼。这明眼人一看,便觉得这位右藏令不过是帮上司背锅的蠢材,他实则无罪啊,对吗?”
“姑娘不是我太府寺中人,如何知道这右藏令没有做出这等事情?”
“陈粮做酒,新粮做米,世人皆知。右藏令这般年纪好歹也做了五六年吧?既然他一直能做下去,必然是万事做的不出大差错。那么这样的人,怎么刚好在今年做了这样的差错?还是这么大的差错?”
“这……”
“这不让人起疑吗?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歧义,不是吗?”
“他搞错了事情,我们太府寺的案头上的文档有记录。”
“有记录的文档,就一定是事实吗?万一是贼喊捉贼的人蓄意陷害这位耿直中正的右藏令呢?你们可有调查清楚?”
“这……”
“那我第三问也就在这里,你们只是宣读一个结果,可告诉大家你们的证据和判断的过程?你凭什么认为你决定的就是对的?你又凭什么确定你做的就是准确的?你连我的问题都回答不了,又如何有那个能力明确自己是不是被人忽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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