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心里,谁能帮你,你就投靠谁吗?”
“怎么?有问题?”
“你可知道你我是拜过天地的?”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害死了我的青鸾营的士兵?”
“那些人不是我的错,你知道的!”
“可事实就是你的错误,导致我的亲卫军全军覆没!”
“不是还有一些去北山大营了吗?”
“叛逃的亲卫军还是我的兵吗?”
“潇潇,在你的心里,你就这么在乎你手里的那一点点权力吗?”在意到,不要我这个夫君了?
“我从进入东岳国开始,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寻点自保的实力也被你的错误消耗殆尽,而你的羽翼让我在天牢差点被人就地杀死,你觉得我到底应不应该在乎这点权力?这点保命的本事?”
“潇潇,这就是你的内心吗?”为了你的权力,放弃一切,包括你我的爱情吗?
“我肯告诉你实话也不行?”
“潇潇,你我不该这样。”你不该是个利欲熏心的女人啊!
李潇玉甩开慕云昭的手,脸扭向一旁,她没有安全感,而此刻她需要绝对的安全感,这是慕云昭给不了她的。
【作者题外话】:女将的权力心崛起了,是的,一种执着就是没安全感带来的执拗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出宫寻方
相顾无言泪两行,白驹过隙已千年。
他静静地望着她的侧脸,这一刻,他竟然有了支持千年的错觉,让他难过却又让他着急。
他的妻子真的为了虚无缥缈的权力,为了追逐那份她所能控制的力量,而放弃了他这个枕边人吗?
他是错看了她,还是情根错种?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伤心席卷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很想将她封闭起来,再也不让任何人接触她。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这样性格的她,真的要用自己的霸道将双方推到不可恢复的地步吗?
他闭了闭眼,罢了,他的爱比她深,卑微又能如何?不甘又能如何?扭转不了局面,还会让萧史白捡了便宜,而他慕云昭绝不是那种让人捡漏的笨蛋。
随着马车停驶在皇宫门口,她与他对视一眼,她此刻的眼里充满了陌生和抵触,而他只能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掀开马车的帘子,利落的下了马车,伸出手来,“潇潇……我扶着你。”
“不必。”
她躲开他的手,单手扶着马车,利落的跳了下来,整理一下衣冠,“走吧。”
“嗯。”
他无奈的叹息一声,他得多多努力才是。
……
“陛下,齐王和齐王妃进宫见驾。”
“哦?”
他们二人为什么而来?慕云绝皱起眉,难道是为了天牢里的那场失败的刺杀?
“陛下,见是不见?”
见是不见?不见由得了他吗?他的国后被他刺激去攻击慕云昭失败了,他的国舅被他扶持去对垒慕云昭更是死在齐王府的底下湖底,他如今还有什么能力去抵抗自己这个弟弟,这个玉容郡王亲子的弟弟?
他是多么的憎恨这个弟弟,为什么慕云昭的出身这么得天独厚?
从小到大,慕云昭都被父皇捧在手心,而慕云昭更是被东岳国所有的大臣所恭维,整个唯方大陆的人,更因为他慕云昭是玉容郡王的唯一爱子,更是名声显赫。
慕云昭幼年的时候,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拱月,谁不是用溢满的赞誉去奉承他?
而自己呢?一个宫女所生的孩子,因为国后不能生育而被过继给国后,他的父皇从未把他当做儿子,更别说疼爱或是宠溺。
他从懂事起,就如影子一般站在慕云昭的身后,充当着守护者和保护者,一如侍卫一般。
可谁又记得他是皇子?是东岳国国君慕彦竹的嫡长子?东岳国的继位者?
所有人都拿他不当一回事,嘲讽、慢待、蔑视、讥笑,充斥在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
他怎么能不恨慕云昭的容光四射?他又怎么能不嫉妒慕云昭的万事顺遂?
他恨慕云昭,从小就恨,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
如今他彻底的失败了,而他认了命,大权交出去了,他还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他能活着就该感激自己的命硬。
“陛下?”
“嗯?”
“让他们进来吧。”
“是,陛下。”
李潇玉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双眼深陷的慕云绝,他这番模样,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中毒已深。
“皇兄,你的病情不过几日光景,怎么加重了?”
慕云昭快走几步,这个如父一般的兄长,让他舍不得他与他的兄弟之情。
“咳咳咳……无事。”
“皇兄,你这毒怎么会蔓延的这么快?”
“都怪兄长我识人不清,才着了凌芷柔的道,这毒怕是再难解了吧?”
“不,皇兄,我这几日不眠不休,终于找到了皇兄所中的毒,有一个地方可以解了皇兄的毒。”
“哦?还有地方能解这种奇毒?”
“皇兄,可听说过暗天阁?”
“天下间,信息无所不精的暗天阁?”
“正是。”
“那里会有解救朕的法子?”
“皇兄,那里一定有。”
慕云绝在掂量着,他该信吗?可是自己的毒已经开始越来越厉害,毒素的摧残让他每晚都睡不着。
这暗天阁是天下的信息所,应该会有生的希望。
生?多么美好的词语,他都有些心动了。
“皇兄,我陪着你去,一定有办法的。”
慕云绝转头看向李潇玉,他不相信天牢的暗杀,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任何芥蒂。
这道视线,让李潇玉明白了慕云绝的顾虑。
“东岳国的人说我是祸国妖女,我还想借着国君的康复,为我的清誉正名。”
“你只是为了名誉?”
慕云绝不相信有人会这么重视名誉和信誉。
“这天下间的人,都是为了利益二字,熙熙攘攘而去,熙熙攘攘而来。这利益有些人认为是财富,有人认为是关系网,有人认为是名誉,而我认为是我个人的信誉和清誉,一张贴在我脸上的可被广而告之的评语。”
“这对你很重要?”
“对于军旅出身的我,重于泰山,胜过生命。”
“是吗?”
李潇玉直言不讳的说道:“如果我想问一些天牢的事,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可以直接发问,毕竟我是齐王妃。可是我什么也没问,只是任由我的夫君告诉你解毒的办法。”
慕云绝转过头去,看着慕云昭,“昭,你我是兄弟,朕信你。”
李潇玉挑眉,真是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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