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萧史的母亲?”
“秦瑶本是个歌姬,可是她的韬略不输给澜月,更甚澜月。萧伦城坐镇北晋国多半是秦瑶的功劳,只是可惜秦瑶福分不深,最终是抑郁而死。”
“为什么墨玄神医专门提到秦瑶呢?”
“因为秦瑶在这之前有一对双生子,而这对双生子你也认识。”
“是谁?”
“李崇卿和李崇焕。”
“怎么会是他们?他们不是澜月的孩子吗?”
“澜月那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会容得下李潇融的近身?”
“秦瑶在认识萧伦城之前认识的李潇融吗?”
“可以这么说。”
“所以萧史和李崇卿以及李崇焕是亲兄弟?”
李潇玉简直是咂舌,这关系得多乱啊?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萧伦城不喜欢秦瑶也是理所应当了,毕竟萧伦城对待李潇融的态度,决定了他对秦瑶也不好。
“秦瑶是李潇融进献给萧伦城,俯首称臣的礼物,算是一种西霖国早期的羞辱。”
“生过孩子的女子也可以做礼物?”
“只要不是国后,妾而已,本就是礼物。”
这句话让李潇玉不开心,妾而已,本就是礼物?人能是礼物吗?可是古代买妾之资,本就说了妾就是玩物,可以互相赠与的,她有能说什么?
“秦瑶是怎么死的?墨玄神医?”
“秦瑶抑郁而死。”
“可是我看李崇卿和李崇焕对萧史无动于衷,对待昭更是平静异常啊?”
“因为秦瑶不允许自己的双生子为她寻仇,秦瑶是永州人,以前是玉琪的邻居,她们其实是世代交好的,只是之后战乱才分开。”
“那李潇融为什么恨我婆婆玉容郡王?”
“你看得出来?”
“我感觉李潇融的态度是又爱又恨,但是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这李潇融曾经是玉琪家的家奴,后来被玉琪保送做官,而他与慕彦竹是同等的身份,你该知道慕彦竹曾经是玉琪的侍卫吧?”
“知道。”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就是李潇融那个小心眼男人的解释。”
“是吗?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是。”
“那李潇融就是得不到所以就因怒生恨?”
“可以这么说。”
“那无荒城又是谁?不会仅仅是端木锐吧?”
“无荒城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暧昧不清,至今我也没想明白她的立场是什么。”
“是谁?”
“宋戚综的母亲雅歌。”
“雅歌?”
“对,雅歌,宋戚综的生母,宋戚霆的养母。”
李潇玉眨了眨眼睛,一阵眩晕感,西霖国的国王李潇融和国后澜月恨着婆婆,无荒城的主母态度不明,南蛮的摄政王端木锐和南蛮王端木焯恨着婆婆,这简直就是四海为敌啊。
“她的态度还不明朗?”
“至少我不知道雅歌到底想怎么样,她并没有出手,但越是安静的老虎越是可怕,尤其是一只笑面虎。”
“北晋国秦瑶去世以后,这北晋国的太后是谁?”
李潇玉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问北晋国的太后,她想知道这个太后不会刚好叫胡什么吧?
“你说胡蕴?”
果然姓胡!
“澜月和胡蕴,蓝狐,澜和胡,有意思。”
“澜月和胡蕴吗?”墨玄也愣住,是啊,这两个人的名字刚好是蓝狐。
“墨玄神医,虽然你说了一些推测,但是你总算将我婆婆以前跟谁人发生过什么讲了个透彻,我更能明白婆婆当时得罪了一些什么人,也更清楚这蓝色狐狸头的发起人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我还是不明白,需要您能指教。”
“青丘冢为什么是李崇焕当家?”
“是的。”
“青丘冢的创始人本就是秦瑶,毕竟永州和雍州挨着地界儿。母子相传,这很正常。”
“可是秦瑶不是去世很久了?而我听说李崇焕是去年才当的家,这里面有一个时间差。我想知道这个时间差的背后,到底是谁。”
“是吗?李崇焕是去年才成为青丘冢的帮主?难道他骗我?”
“墨玄神医,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你可受伤
“没有谁,你听错了。”
“我听错了?”
“是的,你听错了,现在你把这药方带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李潇玉还想在说什么,墨玄神医霸道的用掌风推开房门,迎接而来的是慕云昭,他快速的来到李潇玉的身边,将她打横抱起,看都不看身边的人,快速的往一旁的卧房跑去。
李潇玉一头黑线的看着慕云昭,“昭,你要做什么?”
“闭嘴!”
“你可知道宋伯伯和墨玄神医在看着你呢?”
“他们看不见了。”
“你放我下来,我有手有脚。”
“不放!”
“慕云昭,我让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
“你先给我看看你的伤口再说。”
其实慕云昭是谢天谢地的,他的潇潇终是没有死在心头血放出的刀口之下,但是他依旧有一种窒息感,他害怕,害怕这一切仅仅是他的幻象,而潇潇早就倒在了血波之中。
他把她抱得更紧,紧的她有些疼痛,而萧史沉默的看着这一切,他现在还没有办法去挣得什么,但是他终究会有机会争取的。
萧史手背在身后,沉默的看着慕云昭抱着李潇玉奔跑而去。
宋戚综搭在他的肩膀上,努了努嘴,“你羡慕慕云昭这小两口?”
“我不需要羡慕。”
“你为啥不需要羡慕?”
萧史打掉宋戚综的手,懒得跟这个出了名的笨蛋说话,径直往前走去,却被宋戚综拦住了去路。
“我娘说别人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不礼貌的。”
“那是你娘说的,不是我说的,与我无关。”
“萧史,你是不是嫉妒那小两口?”
“我本来就有我该得到的东西,不需要嫉妒,你给我走开。”
“依我看你就是羡慕,更是嫉妒,还有些伤心,我看人很准的。”
萧史歪着头看着得意洋洋的宋戚综,“是吗?”
“那当然,你的落寞和失望全部写在了脸上,知道吗?”
“那又如何?”
“你写在了脸上,当然就是能如何了。”
“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是,你输给了命运。”
“什么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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