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开始吧,我准备好了。”
她那时说话有些生硬,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最熟悉的男子表达她的想法,她只能这般去说话,而他却懂得她的不安和不适,更懂得她的担心与紧张。
他的唇瓣在她的耳边,缓缓诉说着一句,让她至今都不愿忘记的话,这句话犹如梦魇又恰似那月老的红绳子,让她一记便是三十年。
“玉琪,你记住,你是我慕彦竹的第二生命,有你便有我,若无你,便再也无我。”
他的声音一直都是低沉的,低沉的让人觉得他是那般低调内敛的男子,可没想到竟让她感动的心都疼了起来。
他压抑了许久,压抑了他对她的好太久了,久的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对他更好,而他更是对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她有些怨恨深爱,可是若没有这份沉重多年的爱情,他们又如何在分分合合之间选择了彼此?
缘分有时候就这般的奇妙,奇妙的让她难以自已的去想一些年轻时代的事情。
她缓缓笑起来,将头埋在他的腋窝,闭上眼,享受着他布下的点点氤氲,感受着两情相悦的美好。
他的手掌因着常年练武的原因,略显粗糙,那似有幻无的触碰,让她不自觉的扭动着那一向御敌万里,杀伐果决的身躯。
他满意的看着她因着他而情难自已的俏模样,手在她的腹部画着小圈圈,看着她闭着眼微皱着眉头,缓缓说来,“这里可会有你我的孩子?”
她睁开眼,看着他那般模样,那是一种期待后代出生,延续她与他爱情的执着,她不忍辜负他的期待。
“若是你我水到渠成,便会有你我的孩子。”
“是吗?你我的孩子?”
他回味着这句话,俯下身来,在她那光洁的小腹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这吻带着他积攒了三十三年的情欲,却也带着他不敢希冀的期待,虔诚般的跪在那里,一点一点的吻着,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她有些发痒的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他只想隔着肚皮告诉那里面的小精灵,他想要创造一个奇迹,他祈求这个奇迹能够出现。
她的手不自觉的抓住他的头发,只是慌乱中,抓住了他的发冠,轻轻一拽,他的发冠随即而落,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罩在她的肚皮上,而他抬起头,温柔的看向她。
“玉琪,你这是等不及了?”
“没,我这是……我只是……那是……顺便……嗯……”
她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情难自已了,而他则是少有的揶揄一笑,让她更加尴尬起来。
“对你,我始终是懂得,你放心就好。”
“我……”
她手足无措的抬起手,而他这是抓住这是调皮的小手,放在唇瓣吻着。
这细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舔了一舔,而她则是瑟缩一下,犹如受惊的小白兔。
他的声音低哑而又好听,温柔的笑开,“玉琪,你怕我?”
“没有。”
“对我,你没必要害怕,真的。”
“我没必要害怕?”
他含着她的耳垂,温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之间,看着她犹如煮熟的红虾一般,打趣道:“你我,只要情到浓时,自然而然就好了。”
“我……”
“现在这里只有我慕彦竹,而你只要想我就好了,好吗?”
“我还是……”
“你只要记得,我是你的男人,你这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而你将是我孩子的父亲,就好,好吗?”
“我可以吗?”
“你只要在心底叫着我的名字,自然就可以。”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宠溺而又温暖的模样,跟着他的温柔而展开笑颜,“嗯,我信你。”
他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玉琪,你这个小傻瓜。”
他深吸一口气,在她的浑圆之间,埋着头,让她感受着突如其来的霸气,这种霸道让她感受到了一种空虚而又期望,这种期望很陌生,仿佛让她产生了什么样子的期待,又仿佛让她不自觉的发痒起来,而她竟然不自觉的攀上了他的腰肢。
他低下头,看着她犹如猿猴的动作,轻吻一口,“玉琪,你学的很快。”
“胡说……我不是……我只是……”
“对我,你不必要这般,自然而然就好,知道吗?乖。”
他这句乖让她忘记了紧张,也让她甩掉了自卑,她全心的投入,自然而然,只想着如何让自己顺着心而走。
他虽然与她一般,是一个情场上的生手,可是她却能感受到他用心带来的温柔,这种温泉一般环绕的暖意,让她不自觉的深陷再深陷,如果这是梦境,她不想醒来,如果这是幻境,她宁愿不再醒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温柔的说道:“玉琪,睁开眼,看着我。”
她如他所愿睁开眼的时候,他的双目晶亮如繁星,他好看的唇瓣一张一合说着让她羞涩不已的话语,“这一刻,你将成为我的女人,彻彻底底,再无遗憾,知道吗?”
【作者题外话】:有人问大大,今晚有肉肉嘛?必须有啊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真正拥有
当时的她不自觉的抵触起来,又想起自己被萧伦城下药的过程,她想要躲开,更想要逃开,可是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躲无可躲,被他锁在了他的臂弯之间,不让她有丝毫的退缩。
“玉琪,如果你真的担心,我可以就此作罢,你要有任何的顾虑,可好?”
她睁开眼,看着他起伏着的胸膛,看着他不愿委屈她的模样,她不知为何一阵恶作剧从心底产生。
“你真的可以就此作罢?”
她看向他的骄傲,她不信,不信那顶起的小帐篷能够就此作罢。
“能,为了你,不可能我都能做到!”
“你当真能做到?”
“必然能。”
“那么,现在你停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坐怀不乱。”
这句话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酷刑,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因为弦断了而不能发出的闷痛,可他尽管青筋暴起,汗水从头上频频落下,却咬牙说道:“若是你期望我坐怀不乱,那我就是下一个柳下惠。”
他翻身下来,打开内室之门,门外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而温泉池的窗外却是冰冷的湖水,他打开窗户,想也不想的纵身跳下湖水,在湖水里冰冷着自己的神经。
扑通一声,她披上他的外衣,站在窗外,看着他在湖水里,举着湖水浇在他的头上,张着嘴大口的喘着气,这般压抑,让她于心不忍,可是她被萧伦城伤得太重了,重的她还是想要转移愤怒,尽管不是慕彦竹的错,可是她真的忍不住不去恼怒。
她手紧紧的扣在窗棱上,看着慕彦竹,在湖水里一个猛子扎下去,他在散发着他的注意力,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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