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就想打你脸!过来!”
她站了起来,而他则是握着梳子满屋子里乱窜,她喘着气在后面追着,两个人嬉笑的闹成一团。
终于她累的瘫坐在地上,而他则是走了过来,从她的身后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上,笑眯了眼睛,“这么久没看见你这么开心的笑了,真好。”
她停住笑容,抬起头看向他,他是为了逗笑她吗?
“我知道岳母的离世,对你也是一种伤害,但是你现在有夫有子,要学会坚强,而我们一家人终究还是在一起的。你要相信,现在你不只是一个人,还有我。”
他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覆上他柔软多情的嘴唇,他想用他的温柔温暖着她,更想用他的柔情呵护着她。
她闭上眼,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温暖,享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柔。她想这一生一世都无法离开他了,她被他所温暖和感动,更愿意沉醉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沉沉浮浮。
他揽上她的腰,她仿佛被他抽走了力气一般,浑身柔软无力,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他摸着她的侧脸,与她四目相对,“潇潇……”
“嗯?”
“这一生有你真好。”
“我也是。”
“来,我为你绾发,一会还要带你去看看外面的风景。我不仅喜欢雨天还喜欢雪天,这雨天让人沉思,这雪天让人安静,更让人享受生活的惬意。”
他将她扶正,为她挽着飞天发髻,细心体贴的帮她插上流苏簪子,取来多宝架子上的一朵绢花,放在她的发髻上。
“你这胭脂色的一群配着藏青色的绢花,看上去显得贵气端庄。”
“嗯,你还会搭配?”
“若不是你,我还不打算去学学这配色的东西。来,披上裘衣,想必九堡已经准备好了这马车。”
“你当真要与我驾车远行?”李潇玉还是不敢确定。
“我答应你的事情,绝对不会食言,又怎么会轻易更改?”
他握住她的手,将狐裘护手套子递给她,“揣着,暖和些。”
“好。”
此时慕云绝正在书房里写字,一手好书法的他此时无法精心,他害怕南蛮王按兵不动,更害怕自己跟李崇卿商量好的一切付诸东流。
“陛下,齐王和齐王妃驾车驶离客栈,往东南方向而去。”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刻钟前。”
“可寻到痕迹?”
“约莫寻到了一些,可这齐王似乎打算刻意甩开侍卫,又不知踪迹?”
“是吗?那就加派人手,给朕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是,陛下!”
慕云绝负手于后,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眯上眼,“想逃?他设计好的局,这慕云昭怎么可以离开?”
李潇玉掀开车帘,带着一丝激动和雀跃,“那些侍卫找不到咱们了?”
“我那皇兄必然会加派人手,到时候咱们故意亮身,给他们追逐的动力,咱们也好有驾车的快意。”
“可若是你预估失败了呢?”
“那大不了就偃旗息鼓回东岳国待着呗。”
“但是绝对你不一定会失败。”
“既然你决定我不一定会失败,那就与我一起试试呗?”
“哼,你这是打算与我一起玩玩咯?”
“若是没有竞逐的乐趣,这冬天在这雪地上驾车,又有什么兴味?既然我带着娘子出来踏雪寻梅,自然要让这些侍卫充当那猎犬,让娘子感受雪橇的飞驰。”
他轻吻一下她的发丝,抬起眉眼,邪魅一笑,“也正好应了那句风驰电掣的成语。”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这后面追逐的侍卫是越来越多。
“林鹏,驾车走S弯路,我要让他们在这湿滑的雪地上摔个狗啃泥。九堡记得往雪地上丢木钉子,让那马蹄子摔跤。”
“是,王爷。”
李潇玉捂着嘴指着慕云昭的鼻子,“蔫坏的人儿。”
“增加点有些乐趣,还不行?”
“你倒是好说辞。”
李潇玉耸耸肩,没什么不行也没说什么行不行的,只是笑了笑。
这身后的马车果然如同慕云昭所说,一个马蹄踩上木钉子,一个打滑,连人带车直接翻倒在地,愣是甩出去几米远。
还有几个打着轱辘往前翻滚着,那人还啊啊啊的叫着,甚是有趣。
“林鹏……去冰河上,让他们感受下冬季游泳的乐趣。”
“是,王爷!”林鹏的声音更高亢了一些。
此时慕云昭拿起随身携带的两个弹弓交给李潇玉,“可打过马球?”
“打过。”
“可用弹弓打过飞鸟?”
“当然。”
“娘子天生将才,可知道这冰河之上,击碎一些冰的薄弱点,可以看到下饺子的奇观?”
“你的意思是……要让这侍卫陷入冰水之中?”
“娘子莫非不知道,我那皇兄蓄意说南蛮的时候,这宋戚霆说了些什么?一些明知故问的事情,他却要做的一个滴水不漏,甚至唯恐我不上战场,这怎么能让我不深思呢?我现在需要度假更需要去调查一下这些细节,你我要南蛮走一趟之前,必然要甩掉皇兄的尾巴,让他知道……”
他弯起邪魅的嘴角,弹弓而出,击碎河面,“想要困住我,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
随着这句话,身后的侍卫瞬间陷入碎裂的冰河里,而林鹏驾驶的千里驹和容曜驾驶的马车伴随着冰河碎裂的线条,快速的越河而去。
【作者题外话】:男主要帅起来了
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世外桃源
李潇玉望着慕云昭的侧颜,她又发现了自己男人的另外一个面孔,可是这种面孔却让她以外的感到很帅,她喜欢这样的他,自信而又邪魅。
一个王,从小出生在皇族,怎么可能傻白甜?一个王,从小耳濡目染权谋,怎么可能温润如水?一个傲视天下的王者,必然要雄才大略,更要有狠辣的手腕,这样的男人才是她喜欢的男人,才是她愿意合作的伙伴。
“潇潇,很多事情,我不想做,不代表我不做,而很多事情,我不想去管,可不代表我就会放任自由。”
“我明白,而你现在打算觉醒了?”
“觉醒?有趣的词汇,但更确切的说,我打算正视我的这位皇兄。”
他掏出一个信笺,这是绢纸所写,足见重要性。
“看看,上面写了些什么,还有你的老熟人呢。”
“我的老熟人?谁?男的女的?”
“男女都有,你我夫妻算是犯了煞星,可这犯煞就要会去煞。”
“男女双煞?李崇卿和凌雪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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