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姨丈想说声改改,可对上她天真的眼神,无奈一笑,想,五毛钱而已,输了就输了吧。
没想到局一开的时候,那坐庄的喊了声,“双!”那人把压了双的人钱都给出去,暮以静拿个四个五角钱,笑眯眯的说,“姨丈,给,我们去买糖人吧。”
怎么可能?
明明看到是单的,郑姨丈狐疑了起来。
这时,那压了十块钱单的男子心疼的大呼一声:“你捣鬼,明明是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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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没有妹纸在看,还是说一声:这书这几天可能要改名字,改神马我还不知道,所以没有收藏的妹纸们最好收藏下,或者把我的笔名记住了,以防到时候搜索不到,么么哒。
☆、第22章 沈意轻
这时,那压了十块钱单的男子心疼的大呼一声:“你捣鬼,明明是单的!”
另外输了的几人也附和。
“愿赌服输。”坐庄懒懒的瞥了那些人一眼的说,“再来了,再来了啊……”
吆喝没到两声,就叫那压了十块的男子生气的一脚踹了赌局,
暮以静见状暗呼声不好,拉了拉姨丈的衣袖催促道,“姨丈,我想吃糖人。”
三姨丈一向很大方,张口答应下来,想着带她过去先买了糖人一会再回来,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四五个拿了家伙还有纹身的人正在围殴数人,正是先头输了钱的几人。
比较可怕的是——
这五人正是最开始常赢才勾的其他人去玩的。
原来是个骗局!郑三姨丈恍然大悟,又冷汗连连,如果刚才压了单,然后输了,他即便不为小钱大叫,肯定也会在那几人开口时附和几声的,低头看着吃糖人的暮以静,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不是这外甥女将自己喊开,那可能自己也要栽进去。
钱是小——
这要被打出个什么事,一家妻儿谁养活。
这么一想,赶紧的抱了以静说,“乖静静,我们回去找你三姨。”
暮以静眨巴大眼故意的问说,“姨丈你不去玩那个了吗?”
“不去了不去了。”郑三姨丈忙说,怀着跳得飞快的心回到了神婆那小屋子顺势把以静放下地,郑三姨见他满头大汗,惊讶的问,“怎么了?”
“哎,你不知道,吓了我好大一跳。”郑三姨丈说,一面将刚才的事说给妻子听,然后看看毫不知情逗着小儿子玩的外甥女,庆幸的道,“幸好静静闹着要吃糖人,我带着她去买了,才避了开……”不然难以想像现在会是什么情况。
郑三姨听的瞪了丈夫一眼,也是心惊不已。
“看你以后还敢去凑那热闹不。”
“不敢了不敢了。”
郑三姨丈忙说,这种事经一次就够吓死人了。
暮以静却是听着外头的警笛声松口气,那挨揍的几人,希望都能活着吧,小表弟五六个月大,能吃些除了奶粉外的东西了,她把做成虾状的糖人翻来覆去的逗得他直乐,也跟着笑眯眯的,不知道他能吃不,回头问了三姨,“三姨,表弟能吃这个吗?”
三姨听她说话口齿越发清晰了,高兴的说,“可以,不过他现在没长牙齿,吃了甜腻腻的要不长牙齿的那就不好了,静静自己吃吧。”
骗人呢……暮以静囧囧的想,又不得不一副我知道了的小表情点头,知道三姨是想让自己吃糖人就好,她看着表弟,心暗暗的说,等你长大了,姐姐给你买个大糖人,现在的话,只能让你看一看了。
“妈妈,我也想要糖人。”一道软棉棉撒娇的声音响起,然后那声音的主人就靠近,伸手想夺了暮以静手里的糖人。
暮以静下意识的攥紧了,看向那小孩儿,很是眼熟的一张小脸,却一时记不起这是谁来——
“意轻,不可以。”轻轻的斥责声后,一个年纪稍大的女子过来把女孩带了来。
可不就是上辈子撬了自己墙角的沈意轻!
暮以静心狠狠一震,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心头。
☆、第23章 像我
记忆里那个柔弱跟林黛玉一样被风一吹就要倒似的,动不动就这病那病的女子和眼前的孩子实在无法重叠到一起。
哦,忘了,她现在也是孩子了。
“别人吃过的,脏,你要妈妈一会给你买。”沈意轻的母亲这么说来着。
郑三姨听得不高兴的皱起眉来,什么叫别人吃过的脏!
偏偏这沈母还不自知说话惹了人不高兴,向郑三姨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别在意。”然后带着沈意轻到了后入屋来的年轻女子身边,热情的喊了声:“君老师,就你一人吗?”
“不是,还有我侄子。”君老师秀气一笑的,“他在拿东西。”
话落音,君礼倾就从外头进了来,男孩目光在触及这屋内一大堆人时,酷着张脸想要找个借口出去时,转而的就看到了在逗小表弟的暮以静,立即的眨眨眼,过了来问,“你弟弟吗?”
“是啊。”暮以静看他问小表弟,认真的语气带出了几分炫耀的说,“可爱吧?”
在她眼底,小表弟是真的可爱,双眼皮,皮肤又白,小嘴红嘟嘟的,虽然生得像女孩子,但萌得不行。
确实可爱。
君礼倾观了会后,点点头,说,“不过是个男的,我更喜欢妹妹。”
暮以静心说,那你要失望了——
在她记忆里,君礼倾是家中最小的,并没有妹妹,倒是有个弟弟。
想到他未来注定要失望的,便怀了几分怜悯的安慰加大力推销:“弟弟也很可爱的,你看我弟弟,就很可爱吧。”为了表达清楚,每个字都咬得特重,看在别人眼底顿时就可爱极了。
话落音,小表弟就特不给面子的吐起口水来,一边吐还一边手足舞蹈的乐。
君礼倾面瘫着一张小脸,不允评价。
“君老师,年后我的孩子就要送进幼儿园里去了,不知道能不能是你教她?”沈意轻的母亲充满了期待的问。
沈意轻也眼巴巴的开口,“君老师你能教我吗?”四岁的孩子能讲话这么清晰又长得可爱乖巧,是很叫大人喜欢的。
镇上唯一一家幼儿园,价格中肯,老师又温柔又好的,就是君老师在的这家。
众所皆知,君老师教学并不是为了那点儿工资,只是单纯的喜欢孩子,对孩子她的耐心格外的足,而且又是大学生毕业的,90年代出时在这临镇上,能读上高中在大人眼里都是了不起的。
君老师含蓄的笑笑说,“这个要看园长的安排。”至于她,带哪个班的孩子都是一样可爱,她不挑,转头听到侄子和个小姑娘一答一问的声音,再听到大力推销弟弟也很可爱那里时,禁不住轻笑的看过去,这一看就惊啦,“哎呀,静静?”
暮以静看着二十二岁却长得跟十七八岁的君老师,心一暖甜甜一笑:“君老师,三姨,这是教哥哥的君老师,妈妈说的。”为免被当小妖怪,最后还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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